余妙妙藉機又火上澆油,白皙的脖頸微微向前探著,兩道彎眉沖明馨挑了起來:
「福晉,您也應該有過同樣的經歷吧?」
余妙妙在明馨的傷口上狠狠地撒了一把鹽,明馨的心疼得快要抽搐了。
臉色由紅變白,煞白煞白的,嘴唇也開始顫抖,如同置身冰窖,渾身冷得直打哆嗦。
她沒有,她從進門到現在竟然一次都沒有被多弼要過,哪怕是片刻的溫存也好。
最親密無間的接觸,還是上次在合歡亭,卻是她放下了自尊去主動挑逗他的。
當時她毫無遮掩地感受到了多弼的強壯與灼熱,然而這份陽剛卻一次也沒有用在她的身上。
而跟余妙妙,只一個晚上,竟然翻雲覆雨數次?
就算余妙妙說的是假話故意氣她,但畢竟他們已經有過了。
明馨屏著氣,盡量讓自己不要這麼快發作,可卻控制不住她的心,那麼疼,那麼疼。
月兒站在一旁看得分明,明馨這樣下去還怎麼進行今晚的計劃?
月兒咬牙看著余妙妙得意的樣子,嫉妒充滿了整個胸腔。
然而她必須保持冷靜,如果兩人都被余妙妙這麼輕易的摧垮了,那不是便宜她了?
月兒快步走到余妙妙身邊,端起了余妙妙面前的酒杯,動作嫻熟地遞到了余妙妙手中,有些嗔怪道:
「妙妙小姐,福晉的酒杯已經舉了半天了,您看您是不是也……」
月兒臉上掛著一絲異常陰險的笑,哼,只要她喝了這杯酒……
余妙妙慢悠悠地接過了酒杯,主動碰撞了明馨停在半空中顫抖的酒杯,「叮」地清脆一響:
「福晉,謝謝您為我慶祝了,我先乾為敬!」
余妙妙毫無防備的舉起酒杯,痛快地一飲而盡。
一股辛辣又帶點苦澀的味道強烈地刺激著喉嚨和食道,讓余妙妙整個胸腔都火辣辣的燃燒起來。
余妙妙皺了下眉,看著空杯子,這酒的味道有點怪!
月兒臉上的笑卻是更明顯了,猶如一個成功套到狼的獵人,激動之中帶著無比的興奮。
明馨直到看到余妙妙喝下了那杯酒,才從恍惚中清醒過來。
她輕輕放下了酒杯,垂下了眼皮,下頜微收,一抹詭異的笑爬上了臉龐。
余妙妙看著面前的明馨,卻有些不解:
「福晉,您怎麼不喝?作為主人,這樣似乎是沒有誠意的表現哦!」
明馨冷笑一聲,隨即站了起來,慢慢踱到了窗前,距離余妙妙至少有5米開外。
月兒卻踱到了另一邊,似乎在準備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