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妙妙沒有看到七顆星星,肖一誠的胸前也只有普普通通的兩顆星。
那七顆星星呢?哪去了?
余妙妙突然感覺渾身發冷,汗毛直豎,心慌得像丟了心臟。
他的身上怎麼會沒有北斗七星?
他可是她的老公啊?
理所當然的應該是她的真愛,是她的真愛身上就應該有那七顆星星。
難道老公找錯了?
不可能不可能……
余妙妙使勁地搖著頭,又仔細回憶起老和尚的話:
「你的真愛就是身上有北斗七星的人!」
身上有北斗七星的人,身上有北斗七星的人……
對了,他是說身上有北斗七星的人,可沒說是身上的哪個部位啊?
誰規定就一定是長在胸前的?
說不定長在後背上呢?
對對對,余妙妙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拚命地高興,想驅散剛才內心的恐懼。
她不會找錯人的,一定是長在別的地方了。
她要做的是再接再厲,不能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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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納布領命後退出多弼的房間,路上正巧遇見月兒。
這麼晚了,月兒一個女人家還在外遊蕩什麼?
滿心的疑竇,阿納布眼珠一轉,攔住了月兒的去路。
阿納布嘻嘻一笑,拱手道:
「月兒姐,這麼晚了還不睡啊?」
阿納布的出現著實嚇了月兒一跳,她為了避人耳目,特意走了小路,沒想到卻碰見了不應該碰見的人。
尤其她今晚出去做的事,更是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月兒咬了下嘴唇,馬上又恢復了常態,淡淡一笑:
「哦,阿納布啊。怎麼,貝勒爺有了專屬丫頭,你是不是輕鬆多了?」
月兒避重就輕,很自然地轉移了話題。
阿納布臉上一怔,早就知道月兒愛慕貝勒爺了,只是她身份低微,貝勒爺甚至從來不會正眼看她。
妙妙小姐當上了專屬丫頭,她的嫉妒一定不亞於明馨福晉吧?
哼,平時仗著自己是郡主的貼身丫鬟就狐假虎威,今天好好戲弄戲弄她。
阿納布陪著笑臉:
「是啊是啊,妙妙小姐伺候得貝勒爺舒服,就剛剛,還幫貝勒爺洗澡了。」
月兒瞪大了眼睛:
「什麼?她、她幫貝勒爺洗澡?」
那驚恐的聲音絕不亞於被鬼撓的時候。
阿納布神秘一笑:
「怎麼,不相信?」
月兒的眼睛更大了,阿納布可是貝勒爺的貼身奴才,他沒有必要編出這樣的謊話來騙她:
「那、那後來呢?」
月兒急切的神情讓阿納布心裡爽極,鬼主意馬上跳了出來:
「後來啊……你先告訴我你這是要幹什麼去,我再告訴你後來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