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弼有些失落,好好的吻就被小丫頭這樣破壞了。
不僅破壞了這個得來不易的吻,還破壞了他的舌頭。
多弼伸出了舌頭,想讓空氣撫平他的傷口,或者減少一些疼痛。
雖然痛,卻還有些意猶未盡。
能有個這樣的深吻已經是對他的眷顧了,也許在她傾心於他之前,他真的不應該奢望太多。(好男人!)
還是赤/裸裸地,多弼慢慢地走向了余妙妙,聽話地把手遞給了她,卻無語。
余妙妙閉著眼,本想抓住多弼的手,卻不由得順著手臂滑了上去,抓住了他的胳膊。
他的手受傷了,稍一用力,他會疼。
面對多弼,余妙妙的心竟軟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他,儘管也強吻了她,卻不像原來那麼令人討厭了!
余妙妙溫柔地扶著多弼進入了沐浴的木桶,該死的男人,為什麼臉長得好看,身材也要這麼魔鬼?
這樣的男人風流起來真是太有資本了!
余妙妙閉著眼,在多弼的身後,輕輕地幫他往身上撩起了水。
「你的手不可以碰水,傷口會爛掉。」
余妙妙靜靜地說著,心裡卻真的多出了一份關心。
也許這只是出於感激,余妙妙在心裡分析著。
多弼扭頭,卻看不清余妙妙的臉。
她的語氣很生硬,可話中卻透著溫暖,讓他從頭暖到腳。
她的話,他都願意聽。
「哦。」
簡單地應了聲,多弼竟真的高高舉起雙手,手上又都纏著白布,這要是在戰場上,一定會被視為「投降」。
然而對余妙妙,他只有投降的份。
他閉上眼,默默地感受她柔軟的雙手。
她手上的溫度現在絕對有幾百度,每一下碰觸,都似要把他的身體燒焦。
可那些觸點又讓他那麼舒服,讓他從一點震顫至全身。
那是一種醉心的煎熬!
多弼很矛盾,他既希望這樣的時間能更長一些,又希望能快點結束。
讓余妙妙幫他洗澡,既是一種享受,也是一種折磨,更是一種考驗。
他是個正常的處男,心愛的女人給他洗澡,他的某處撐得都快要爆炸了。
生理和心理的對決,他卻必須選擇後者,只因他愛她!(純粹的愛)
余妙妙的手每碰觸到他的一寸肌膚,指尖都像在觸電,一股股讓她渾身發麻的氣流,通過指尖穿透她的全身。
「喂,那個……上面我幫你洗完了,下面……記著,手不能碰水!」
余妙妙尷尬地說著讓她臉紅心跳的話,他的下面,不是她該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