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妙妙這才明白,原來王爺帶她來是想讓這個妓院的老鴇認人啊!
搞得她跟嫌疑犯似的。
春香一直不敢抬頭,聽了禮親王的話,這才抬起頭來看余妙妙。
余妙妙挺胸抬頭,毫不避諱地直視春香。
春香一驚,怎麼這個女人會到了王府?
難道真的是王爺的格格?
這下可倒霉了,春香撲通跪在了地上,頭如搗蒜:
「民女該死,民女該死!民女真的不知道她是王爺的人吶!」
禮親王冷笑一聲,看向了多弼,自己的猜測得到了印證,薑還是老的辣。
嘴邊的鬍子被怒氣吹得亂飛,犀利的眼睛睜得格外大,道:
「哼!多弼,你是從青樓把她帶回來的嗎?一個青樓女子,你居然想娶她做側福晉?玷污了大清的皇族,你還想不想要腦袋了?我看你是被這個女人迷昏頭了!」
余妙妙看著發怒的禮親王,突然覺得好笑,這才更加深刻地明白了什麼叫「吹鬍子,瞪眼睛」。
多弼驚訝得站了起來,是啊,他是從來沒有考慮過她的出身、她的來歷。
他只知道他想要她,不管她是什麼人,他都不在乎!
不過那天晚上,頭牌的床裡根本沒有什麼女人,只有一隻貓,她怎麼會是煙花閣的頭牌?
多弼不解地問春香:
「你真的確定她就是那晚的頭牌嗎?」
禮親王的話,春香似乎聽出了點門道,原來這個女人不是王府的人,而且王爺好像很不喜歡她。
真若如此,那她正好把她帶回煙花閣去,這樣的姿色不知能給她賺回多少銀子!
春香不敢抬頭,語氣卻緩和許多,道:
「民女該死,民女不知是貝勒爺喜歡的女人,她正是煙花閣那晚失蹤的頭牌。」
春香回答得很肯定,多弼心裡更加疑竇叢生。
余妙妙站在春香身邊,恨得牙癢癢。
這個老女人,原來大福晉說的對質就是跟她。
她那晚不明不白的被當作頭牌拍賣,還沒找她算帳呢,居然還敢跑到這來認人?
真是個禍害,現在不把她除掉,難道還坐以待斃,等著把她帶回煙花閣嗎?
余妙妙看著春香,突然詭異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