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後的清晨,空氣中怒放著泥土的芳香,昨夜喧鬧的王府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余妙妙的五官在睡夢中痛苦的糾結著,突然被驚醒,紋身真的在痛,好痛!
她睜開眼睛,看到的竟是多弼那張被燻黑的臉,他睜著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睛正癡癡地望著她。
天吶,不會還在做夢吧?夢中的男人不會是他吧?
余妙妙使勁掐了下自己粉嫩的小臉,好痛好痛,不是夢!
怎麼回事,她怎麼睡在他身邊了?和他同床共枕,還搶了他的被子,讓他整個身體都露在外面。
多弼看著余妙妙,溫柔地一笑,戲謔地道:
「醒啦?睡得好麼?為什麼你總是喜歡爬我的床?是不是愛上我了?」
說著,多弼把臉湊近了余妙妙,跟她近在咫尺,又閉起眼睛故意嗅起了她的味道,一副陶醉的樣子。
「我看你是燒糊塗了!」
余妙妙河東獅吼般,驚得把被子一下甩到多弼的臉上,馬上跳下床,手忙腳亂地整理了下身上寬大的衣服,白皙的小臉上泛起兩抹紅暈。
真丟臉,可能昨晚睡著時感覺太冷了,不知不覺鑽進了他的被窩,搶了他的被子。
要說以前兩次都是迫不得已上了他的床,這次可是自己主動的,他不會以為她是想勾引他吧?
「怎麼了?被我說中心事了?本貝勒很好說話的,只要你願意,我的床隨時恭候大駕!」
多弼拽下了蓋在臉上的被子,拍了拍身邊的位子,看著余妙妙,邪魅地笑了起來。
喵了個咪的,也不看看自己現在什麼樣子,就算是以前的樣子,那個不折不扣的大帥哥,她也要考慮個十年八載的呢!
「流氓!你你你,你不要想歪了哦,我只是、我只是餓得發昏了,出現了幻覺,把你當成了烤乳豬,才、才、才上去的!」
余妙妙脹紅了臉,卻還強忍著尷尬的情緒,指著床上的多弼,揚著小下巴,盡量讓自己顯得大方得體,不管什麼時候,她都不要在這個流氓貝勒面前認栽。
真是丟臉丟到太平洋去了,一個已婚的處女,大半夜的爬上一個男人的床,無論怎麼解釋也脫不了流氓女的干係啊,真是夠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