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了個咪的,余妙妙斜眼狠狠地剜著肖一誠,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他,他卻還在這大言不慚,讓她專門去伺候流氓貝勒,這話誰說也不應該他說啊!
肖一誠收到了余妙妙狠毒的目光,不由得馬上避開了,這個女人到底想幹什麼?貝勒爺已經是一個很好的選擇了,為什麼似乎她總是對他揪著不放?難道她發現了他的心事?
大福晉向肖一誠點頭示意,對他的說法,她也很贊同,遂又對禮親王道:
「王爺,肖將軍說得對,為了兒子,何必非要跟一個女人過不去呢?王爺不是有很多女人嗎?兒子只想要這一個有何不可?」
「你……」
禮親王向大福晉瞪起了眼睛,卻不知如何對答。
不管多厲害的男人,也許在家都會是個妻管嚴,看來這威猛的大鬍子王爺也免不了要受點女人的氣啊,余妙妙不禁在心裡偷笑起來。
禮親王有點無可奈何,乾脆甩手不管了,冷冷地留了句話:
「隨你們的便吧!」
便氣哼哼地邁開了步子,後面跟著四五個奴才,大步流星地走了,臨走時還不忘給余妙妙個眼色,幹嗎?威脅她嗎?
隨便?哈,那就是可以繼續留在王府嘍!還真要謝謝流氓貝勒的媽呢,關鍵的時候真敢說話!
余妙妙低著頭,偷偷咧著嘴角,濕濕的長髮遮住了小臉蛋,讓人看不出她的表情。
明馨和月兒氣得快吐血了,不是要趕走余妙妙的嗎?怎麼現在反倒成了貝勒爺的專屬丫頭?這情勢怎麼不知不覺得就這麼逆轉了呢?
真的應了肖一誠的話,余妙妙成了多弼的專屬丫頭,肖一誠卻別過了臉,不敢再看余妙妙,皺著眉長吁了一口氣,他的手用力地捶著胸口,是被多弼打得痛?還是心痛?
余妙妙不用走了,問題解決了,可是新的問題又來了,她變成了多弼的專屬丫頭!
這一夜,余妙妙被安排在了多弼的房間裡,專門伺候這個被烤得半生不熟的乳豬。
大福晉可是對余妙妙寄予了厚望,兒子能不能平安度過危險期,可就全靠這個小丫頭了!
余妙妙倚著床邊坐下,歪頭看著床上仍昏迷不醒的多弼,醫生已經來過了,說他是被煙嗆到了,加上情緒鬱結,所以要睡上一陣子。
余妙妙把目光從多弼黑黑的臉移到了黑黑的手,醫生幫他擦了藥,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吧?
他怎麼這麼傻呢?見不到人出來就好了嘛,幹嗎還要動手去翻呢?弄得兩隻手跟烤豬蹄一樣,還要她來親自照顧他,真是冤孽啊!
不知不覺中,余妙妙睡著了,她又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見自己像九命貓妖一樣被抓起來焚刑。
有個男人拼了命往火裡沖,旁邊很多人在拉扯他,他掙脫了所有的人,終於衝到了她的身邊,緊緊地抱住了她,可是她竟然看不清他的臉……
她的紋身又疼痛起來,那灼熱的感覺,就像一個燒得滾燙的烙鐵,在胸口給她留下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