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白獨自開著車來到平陽山,在快到山頂處,下車來,徒步走上山去。
夕陽西下,火紅的太陽已快沒入海平面裡,但就是那一半的太陽卻能把整個海面染的通紅,帶有一種血腥的味道。
山頂處的圍欄邊上站著了個身穿黑色短袖衛衣,腿穿藍色牛仔褲的女人。
慢慢的走進她,看著她那被夕陽映紅了的臉,淡淡的說:「怎麼會是你?」
「怎麼不可能是我。」女人揚起好看下頜,挑著眉高傲的說。
「為什麼會是我!」帶著疑惑的眼神看著她。她不是個善良無比的女孩嗎?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了。
「因為你是喬楚麒的女人,只有傷了你,他才會痛苦,只有他痛苦了,我才會開心。你明白嗎?」塗著玫瑰紅色的嘴唇如魔咒般的動著,像是在招喚著午夜的精靈。
司徒白搖了搖有些發痛的頭,「我不明白,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有多少仇恨,可以讓你這樣。」
「當你有一個完整的家庭,當你是個可愛的公主時,突然一夜之間,被人全部斬盡殺絕後,流浪街頭,行騙乞討,你會是什麼感覺。你不會明白,你也不會懂。是他,是他喬楚麒讓我知道什麼是痛,什麼是苦,什麼是羞辱。是他讓我經歷太多的磨難,是他成全我的這一切,所以我要把他的幸福全部的都拿走,就像他當年拿走我的幸福一樣。」深吸了一口氣,嘴角的笑開始擴大。「你可知道喬楚麒有多麼愛你嗎?可是就是因為這份愛,讓他一步步的完成我的計劃。」
「你的計劃?」
「對,他不該把你調來設計部,這樣剛好可以讓我認識你,。最不應該的是他對你的愛是那麼的不信任,區區一個林凡就可以讓他失控。而最在我意料之外的是,你居然能懷孕!而他卻連自己的孩子也不要。從沒想到他是如果的心狠,連自己的孩子也不要,也沒辦法,誰讓我當時的那步棋走對了呢!」對著天空哈哈的笑了幾聲又接著說道:「要不是我把偷聽器放在了那個古源洪的口袋裡,也不會想到你想逃跑,帶著他的孩子逃跑,卻沒想到你的開車技術果然高,把剎車弄壞了都沒事,你的命大的可以,連炸彈都炸不死你,還能讓你帶著一個孩子回來。」杏眸被夕陽映的發紅,能迸射出火光。
「我當年的事故是你造成的?」司徒白的眼神有些失神,有些渙散。怎麼可能?一個面似善良的女孩怎麼可以有這樣狠毒的一副心腸。
「哼!要不是何雅露那個小賤人,我辛辛苦苦重新建立的猛海幫,怎麼會被他再一次的搗毀了。我把她的記憶封存起來,結果一個喬楚麒就把她迷的神魂顛倒,還好JACK及時的滅了口,要不然現在的我會和她一樣。」杏眸瞪著司徒白那如潭水般清澈的眸子,微微一笑,差不多了,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