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白開著喬楚麒的那輛跑車跑的飛快,卻不忘給鄭天真打電話。「學姐,我回來了,你在哪呢?」聲音盡量的平靜一些,讓她聽不出任何不安。
「司徒白啊!你怎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要再過幾天回來呢!有事嗎?」知道司徒白回來了,又想著八褂著一些,以掃前幾日的不快。
「你在哪?我現在正在去你家的路上。」
「我今天早上起來感覺不算太舒服,現在正打算開車去醫院檢查一下呢!正好,你陪我一起吧!」聽到司徒白要來,肚子的那點不舒服突然間的好像消失了。
「那好,學姐,你等我,我再有十分鐘就到你家了。」還好學姐沒事。突起的心稍稍的放鬆一些,卻突然之間感覺車子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我現在已經在樓下的車上了,你快來,我等你。」
「好,等我。」關上手機,司徒白才發現原來車子沒油了。
下車狠狠的車輪上踹了一腳。「喬楚麒,你成心的是吧!什麼時候你的車子能沒油啊!」
現在不是顧這個的時候,要趕快攔輛車。真是的,自己又偏偏跑這條道,這條道離著鄭天真家近是近,就是太偏了,來往的車子能少一些。
「喂,停一停。」終於看到一輛車從這經過,司徒白不顧危險的衝到車前攔住了車。
「先生,幫幫忙,可以開你的車嗎等著救命啊!」司徒白也顧不了那麼多,打開車門雙手合十的對著車內的人說著。
也許看到她開的那輛跑車,也許是看到她那焦急的樣子,車內的那位先生往副駕駛座上挪了過去。
「謝謝。」司徒白也沒再客氣直接上車,一路把車開到了鄭天真的樓下。
遠遠的就看到鄭天真坐在地上,手捂在小腹上,身下一灘血跡。
她還是來晚了嗎?
「學姐,學姐!」下車飛奔著來到鄭天真的面前。
「痛,好痛啊!司徒,幫我,幫我保住孩子。」鄭天真現在痛的只剩下喘氣的力氣了。
剛才車上的那位先生看到這種情景,急忙下車來上前說著:「快送醫院。」說完,抱起鄭天真的身子就往車上跑去,邊跑邊對司徒白說:「你來開車,我在後面扶著她。」
路上,後座的那位先生打了急救電話,剛一到醫院,門口的護士已經做好準備,把鄭天真抬上推床,推進了手術室。
看到手術室的燈亮起,一直強忍的淚水從司徒白的眼裡奪眶而出。站在一旁的那位先生只是走過來遞上了手帕便悄悄的離去了,自始至終沒有留下姓名。
過了沒多久喬楚麒和仇雨從走廊的那一頭跑來。「怎麼樣了。」喬楚麒焦急的問著。他讓阿豹追蹤過自己的車,說車停在白雲大道上。等他們開車到鄭天真樓下時只看到地上的一灘血跡,後來打電話問了才知道鄭天真被送到這家慈海醫院。
司徒白抬頭看著他們兩人,眼核已經哭腫,佈滿了血絲。上前猛抓著仇雨的衣領。「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呢?你簡直是禽獸不如。你根本不配得到學姐的愛,更不要說做孩子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