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仇雨就要上前打算扯開司徒白的衣領想印證一下是否真有那個印跡。
「住手,仇雨,無論她是不是,她現在是我的女人,你不能碰她。」喬楚麒急忙上前一步用自己的手按在仇雨那有些顫抖的手上,阻止著他。
「不,我不相信,我要親眼所見。」他想掙脫喬楚麒的手,但是因為內心的痛讓他沒有那麼大的力氣掙開。他怕見到真的有那塊印跡,那她將永遠不屬於他了。他又怕沒有,是不是又是一次失望呢?
「她不可能是的,我記得上次舞會時沒有看到有那塊東西,如果有的話我早就告訴你了。」慢慢的按下他的手,拍了拍仇雨的肩頭。
「她在哪,她到底是誰,司徒白你告訴我。」他對著她吼著,聲嘶力竭。
「你會對她好嗎?」司徒白平穩的說著,她想從仇雨的口中得到答案。
「我找了她千年,我用我的生命在愛她。」仇雨用著十分肯定的語氣回答著司徒白,他要讓她看到他的真心。
雖然司徒白不知道他口裡說的千年是什麼意思,但是從那渴求的眼神中卻能知道他說的是認真的。
「那個人是我的學姐,鄭天真。」如果這樣他們兩個人是不是可以是有情人終成眷屬,孩子是不是就可以有自己的爸爸了,不用在單親家庭裡成長了?「上次我和她住的時候幫她搓背時看到的,也是在左肩那個位置。」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仇雨的身子有點癱軟的往後退了幾步,眼眸裡失了神。怎麼會是這樣呢?自己一直在拒絕的人居然是自己一直在找的人。而她現在肚子裡卻有著自己的孩子。
「你什麼意思,你不承認了是吧!」
孩子。仇雨突然意識到什麼,拿出口袋裡的手機撥打著電話。撥打了好多遍都沒有人接聽。
「你做什麼?你做過什麼?」看到仇雨焦慮的表情,看到他用那顫抖的手不停的撥打著手機。司徒白的心裡劃過一絲涼意,是不是學姐要出事。「說啊!」
仇雨沒有回答她,只是撥打著那個號碼。
推了仇雨一下,轉身往電梯裡跑去,留下一室的人。
「到底怎麼回事仇雨。你這段時間瞞著我做了什麼?」喬楚麒厲聲的問道。
「我找人想造成意外讓鄭天真流產,我沒想到,我……」手中一直撥打的電話終於接通。「計劃取消。」輕輕的落下四個字,但是那顆心卻為何還是不安呢?「我要去找她。」說完從樓梯間往下跑去。
「我和你一起。」身後傳來喬楚麒的聲音。
到了樓下,卻不見自己的跑車,「我的車呢?」
王順之看是老大下來,忙放下電話說:「剛才大嫂開著走了,我沒攔往,而且……」
「而且什麼?」喬楚麟冷著臉的吼著。
「那車好加油了,我喊過,可是大嫂沒聽見。」
「一群廢物。」邊說邊和仇雨上了那輛商務車,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