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喬楚麒帶著一晚上的好心情,開著跑車又狂飆回公寓。從來沒有感覺到原來飆車也是種幸福啊!
原本想不回來了,但是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擔心。
她在那裡面怎麼樣了!會不會發瘋?大罵?想像著各種見面,她所能表現出來的表情。
想想都想笑。
她不會拿槍玩吧!也不要緊,那些槍裡都沒了彈,應該不能傷到她。
當喬楚麒打開那道重重的鐵門時怎麼也沒想要司徒白竟然像只可憐的小狗般蜷縮的躺在地毯上。
心臟一緊,快步上前抱起她。「司徒白,你醒醒!」
「別叫醒我,好難受,睡著了就不痛了。」喃喃地低語表現著自己的無力。
痛!哪裡痛?上下都看看了,沒有出血的地方,應該沒有受傷。「司徒白,你?」不小心碰著她的手,手好涼。用自己的手緊緊握著她,她身體怎麼這麼涼。
「該死。」他輕咒了聲。
一個用力把她抱起來,天呢!一米七多的個子怎麼這麼輕啊!
快步的上樓來到她的房間,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司徒白?」輕輕拍了拍那張略顯蒼白的臉。看她的樣子像是睡著了。
她怎麼看起來那麼的脆弱,是不是真的太累了。
自己做的是不是太過了!怎麼的她也是個女孩子,怎麼的他們也是自己掛名的夫妻。她並沒有做出傷害自己的事啊!
給她蓋好薄被。站起身環顧了一下四周。這是她的房間,粉紅的床單,粉紅的被子,屋內雖沒有花,但是卻有一陣陣的百合香。她身上好像就是這種味道。
桌上一台筆記本,一盞檯燈,還有一疊紙,想必是她用來畫畫用的。
牆上,天哪!那是一張張大大小小不等的照片拼成的,有生活照,最多的居然是婚紗照,她什麼時候拍的?記得那天她濃裝艷抹的回來,應該是那天吧!自己居然還以為她……
白紗拖地顯得她雍容華貴,短小抹胸裙顯得她俏皮可愛,紅色顯得火辣,藍色顯得清純,紫色顯得大方,而其中居然有一張光裸的後背照。可惡,這不都被人看光了。
張張照片顯出她不同的神彩,不同的韻味,只是張張都少了點什麼!少了什麼?應該是少了新郎吧!哪有拍婚紗照光有新娘的。
轉首再看著她,很痛嗎?為什麼皺著眉頭,哪裡痛啊!輕輕的用手撫平。手指順著眉滑向臉頰,再到唇瓣,應該很甜吧!那一次在車上就想。
輕輕的低頭,用自己的唇敷上那兩片薄潤,好甜,用舌尖輕佻開她的檀口,進入嘗著那份香甜。
「嗯……」像是得到回應般繼續的加深著那個吻。
忽然的一個閃神,自己在做什麼?
猛的離開,司徒白像是不適應的又呢喃了一句。
喬楚麒給她重新蓋了蓋被子,轉身離開她的房間,直奔自己房間的浴室。
今晚自己又輸一局。
親們,我厚著臉皮給你們要票票和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