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楚麒看著她那生氣而喋喋不休動著的薄唇,突然之間感覺好可笑,剛才一下癱軟的人轉瞬之間變的那麼強勢。她身上還真是有不少亮點啊!
「怎麼你很不滿意我的安排嗎?」現在看她這樣,鬥鬥她是不是會讓自己開心呢?
「你以為呢?明天我不會去攝影棚,等準備開拍了我再去。」自己不是軟柿子,被人隨便的捏來捏去的。
「行啊!不過你要是有本事能從這間房間出去的話,我就答應你!」說完,不等司徒白反映過來就已經閃到鐵門外。
「喂!你怎麼這樣啊!」等意識到他在說什麼時候的時候,鐵門已經重重的關上,落上鎖。
用手捶打著鐵門,嗓子都喊啞,也沒見門開,狠狠的用腳踹著門,這男人真不是東西。
樓下傳來汽車疾馳的聲音,想必這個男人又出去風流快活了。想打開窗子,結果使了半天勁窗子像膠粘一樣的牢固。「喬楚麒,你這個大混蛋。」
算了,想他也不能把自己關在這多久,現在離著天亮還有幾個小時,明天還要去影棚呢!真要是關在這裡,不去影棚也行啊!
環顧著四周,剛才一進來被他用槍這麼一指居然沒有看到這間屋裡的東西,槍上掛著大大小小,足有四十多部槍,手槍、衝鋒鎗、霰彈槍、步槍。其中一把手槍只有手掌般大小,好像從電視劇裡見過。「哇,真是開眼啊!興好他把我關在這,要不然說出來都不信!」用手拿下那把袖珍手槍,上下左右來來回回的看了看,「是真的噢,也不知道有沒有了彈,開兩槍就好了。」
如果這些話被喬楚麒聽見,想信打死他也不會把她關在這裡的。
漫漫長夜,原以為喬楚麒沒有那麼狠心把她關在這裡,誰知凌晨兩點了也沒有見他回來,撥打了他的手機,卻被告知關機。是啊!有誰這麼晚了還不睡覺呢?這個時候他在哪呢?是不是又在哪個溫柔鄉里啊!怎麼感覺……
心窩一陣陣如針刺痛。好久沒犯了,都記不清上次難受是什麼時候了,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犯,這裡連個床都沒有。
慢慢的蹲下,怎麼辦,睡著就不痛了,可是現在怎麼睡啊!
司徒白的身子在不知不覺中已躺在了地上,還好有厚厚的地毯,自己身子不會太涼。手重重的按在心窩處,心裡默默的念著:快點睡,睡著了就不痛了。
喬楚麒開著跑車狂飆在路上,一路開到了魅夜,坐在VIP包廂裡品著酒,笑意直達眼底。
「麒麟哥,什麼事這麼開心啊!」老大的笑怎麼像個大孩子佔了人家便宜似的。這種笑像是千載難逢,千年不遇。
「能看出我開心嗎?」能看出來的話那就是相當的開心了。
今天把司徒白關在那裡,她是肯定出不來的,沒有自己的指模,誰也打不開那扇門的。那些窗她也打不開,即使不小心打開了,相信她也不會從7樓上跳下去的。
今天自己是不是拌回一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