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好了, 芮,人家只不過是不理咱們了而已,難道非要人家天天的跟在咱們後面才算正常麼?怎麼說人家也是『殘』的人,今天咱們就不應該來,萬一出了什麼事,人家『殘』幫再來找咱們的麻煩可就是得不償失了。」我站起來向門走過去。
「姐,你去哪?」
「回家啊?你們不回去麼?」
「就這麼走了?淚,你甘心麼?」秦牧修不僅僅是在為我打抱不平,同時也是希望能讓安培炫變正常一點兒,我明白,但是安培炫都表態了,我們再這麼說下去只會自討沒趣的。
「姐,你不該這樣想的。」芮可能是跟我有了心電感應吧。
「我可以走了吧,可有人在等著我呢。」安培炫蹭了蹭鼻子。
「今天是我們打擾到你了,還請你別見怪啊。」
「怪不得你會是『凜』的未來繼承人啊,這麼懂事。」安培炫將手按在我的頭上。
「注意形象。」我打掉他的手。
安培炫收回手,無奈的聳了聳肩。
「那麼,我先走了,Good——bye!」安培炫臨出門之前還做了個飛吻的手勢,只不過沒有人理他而已。
「就這麼讓炫走了?」任燁似乎不滿意這個結果。
「不然呢?他是鐵了心的,再繼續下去最好的結果是咱們或者他走一方,最差的也不過就是打起來,到時候更不好辦事了,你們確定能跟他動起手來麼?你們確定我們姐妹三個中某一個跟安培炫動起手來你們不會攔麼?」看著秦牧修和任燁無語的看著桌上的玻璃杯,我笑笑,繼續說:「所以這才是最好的結果不是麼?」
我跟芮和昕交換了一個眼神,讓她們安慰一下秦牧修和任燁,畢竟做了那麼多年的兄弟,說難受,他們是最難受的。
芮和昕點點頭,芮將手搭在秦牧修的肩膀上:「放心吧,遲早能查出來安培炫到底怎麼了,你也別這麼糾結了。」
「對啊,燁,你也別沮喪了,你們這麼多年的兄弟,安培炫不會輕易就這麼放下的。」昕握緊任燁的手,看得出來,兩個人的手的指尖都微微泛白。
「…………」
「…………」
「…………」
「…………」我把他們四個人留在的包廂,一個人在「遮·蔽」的大廳裡面溜躂,勁爆的音樂聲響徹在耳邊,無數男男女女隨著音樂扭動著身軀,彷彿這樣就可以把所有的煩惱甩出大腦的神經皮層。
「小姐,我們老闆叫你。」一個服務生走到我身邊,對著我的耳朵大聲的說。
我隨著服務生走到了翰的包間,然後服務生走了,看來是要我自己開門了。
我將手放在門把上,「卡」的一聲,門開了,屋裡一片漆黑,我慢慢的走進去,一點慌張的情緒都沒有,我自己都感覺得到我的心跳的頻率根本就沒有改變。看來夜路走多了,膽子真的會變大。
突然,一隻手擒住我的右手臂,另一隻手扼住我的喉嚨,將我推靠在牆上。
等了一會兒,看翰沒有放開的意思,我就知道他是在要我說話。
「翰,別鬧。」
「你怎麼知道是我?」隨著翰雙手的放開,包間內的燈也被打開。
「也就你會辦這麼無聊的事,也就是我會配合你,讓你擒住。」
「別這麼打擊我好不好!」翰一臉受傷的樣子。
「你說的哈!啊!我好怕怕啊,你幹嘛這樣嚇唬人家啊……」聲音很嗲,我自己聽起來都覺得噁心,反觀翰,同樣的,他已經快要吐得直不起腰來了,雖然他只是乾嘔。
「淚,你故意的,是不是!」這是翰直起腰來以後的第一句話。
「不是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意的。」我瞪著無辜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他。
「行行行,算我的不是,是我不該提這麼沒意思的要求,就知道你不會老老實實的聽我一次。」翰從桌上的水果拼盤中用叉子叉起一塊西瓜,放進嘴裡。
「老實說,翰,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我就不相信翰會那麼閒。
「上次救那個小孩兒的時候,我不是讓你你們先走麼,之後正好趕上他們回來,我就偷偷的藏起來了,聽見了他們講話。」翰威襟正坐。
「他們說了什麼?」我迫切的想知道那些「神秘」的人物到底是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