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死了,你不會輕一點的啊。」
被無情的踹坐到地板上,身體又熱又痛,宇文炎不爽的抱怨出聲:「大姐姐,你不看你多大年紀了,雖然我才七歲,好歹還是有眼光的,要佔便宜對象也不會是你。」
說著憤憤的揉著跌痛的腰:「而且最開始是你自己說要幫我的啊,現在又反過來說我佔你便宜,下手還那麼重,信不信我告你虐待兒童!」
左夏郁卒無比的瞪著一臉無辜的宇文炎,深深的吸了口氣,怒極反笑的氣哼出聲:「虐待兒童?你以為你才幾歲嗎?」
那麼大一塊頭站在那裡,就算是說出去很難會有人信的,他以為每個人都會像她這樣都是好好人麼?
「我今年是只有7歲啊。」宇文炎丟過一副你真無知的表情,斜睨著左夏:「欺負我你好意思嗎?」
嘎?!七歲?
左夏無比震驚,雖然之前詢問時他一問三不知,她也有意識到他的智力方面有問題。
不過七歲啊……
這也太離譜一點了吧?!
「喂,你說過要幫我的,現在問題還沒有解決呢。」懊惱的盯著下腹的方向,他鬱鬱的提醒著她。
不能生氣!
無數遍的提醒著自己,千萬不能和這個智商只有幾歲的男人計較!
「你……」左夏臉上時紅時白時青,努力的控制著呼吸和拳頭,將身側的床單砸到宇文炎一絲不掛的身上,蓋住那一片讓人忍不住遐想的景色。
「洗手間出臥室左拐,自己解決!」
看著滿臉不情願裹著床單往洗手間去的俊美男人,左夏就是一陣恨恨的咬牙。
就算自己再喜歡美男,這個禍害也絕對不能留在家裡。
送走他!
她一定要立即、馬上將這枚麻煩精打包送出去!
警察局。
「很抱歉左小姐,你應該知道,現在複姓的很少,經我們工作人員再三查檔,台北這邊並沒有這位先生的檔案。」一名警員拿著入手的資料一臉為難。
「沒有檔案?」左夏顯然也意識到了事情嚴重性:「警察同志,剛才我把大致情況都說了,他現在失憶什麼都記不得,所以請務必幫我們查清楚,立案費用什麼的都可以算在我身上。」
警員沉吟了下,才誠肯道:「這年頭像左小姐這樣的好心人真的難找了,不過這位先生的戶籍不在台北,調查起來就會相當困難,恐怕還要讓你們等上一段時間,有什麼線索我們都會及時通知的。」
還有等好長時間?
左夏郁卒了,「台北不是有收容所嗎?我一個人住,往家裡放一個男人,會很不方便的。」
「那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位先生處在失憶狀態,現目前階段根本離不開人照顧,左小姐也應該知道收容所的照料有時候無法將所有人都看顧過來,這樣吧,你先領他回去,等有了他家人的消息,再過來也不遲,我們呆會兒有個會議,先過去了。」警員說完轉身就走,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讓左夏欲哭無淚。
搞沒搞錯啊?
她連立案費都願意掏,警局這邊卻連個人都要往她這裡推。
掃一眼跟在身後好奇得東張西望的宇文炎,她一陣無力。
這尊大神居然請都請不走啊!
「快走啦,我們先回家,姐姐我只請了半天假,下午還要趕去上班的。」垮著一張苦瓜臉,牽過宇文炎的手朝家的方向行去。
今天第一天就給她攪出這麼多的事,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啊?
天知道警方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他的家人,看來接下來苦難的日子有得她受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