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的掛鍾無聲的轉著圈,直到時針指向七點半的位置。
外面的天空已經逐漸放亮,隱隱可以聽到小區外圍停靠的汽車發動聲。
清晨的陽光徐徐升起,淡黃色的光芒透過玻璃窗,柔柔的灑進某棟樓層床上的一對男女身上。
男人半裸的上半身,女子散亂的衣衫,交纏在一起的身體。
遠遠的看去,就像一副性感的寫真畫軸,讓人不忍去破壞這份美好的場景。
幾分鍾後,睡在外側的男人方才醒來。
只見他緩緩的張開眼,一手摟著懷裡的人兒,神情滿足的就像一只吃飽喝足的野獸。
這一覺睡得真舒服!
完全沒有就此放手的意思,修長的手臂環在盈盈一握的腰間,緊貼在一起的身體滿足了睡欲,像是才反應過來般,隔著單薄的衣料摩擦,從自身散發出一陣陣灼人的熱度,讓他好不難受,小腹下的腫脹更是撐出驚人的帳篷,讓人無法忽略。
失憶後的宇文炎根本就不知道這種奇怪現象是怎麼回事,更不可知道男人的詞典裡有一個詞叫做‘晨勃’。
一心找著散熱的方法,而對方天生就帶著涼性的身體,更是讓他無法控制度的攀附了上去。
沁涼的溫度令他忍不住對著懷裡的人開始上下其手起來——
不夠!
隔了兩人的衣物,這樣的觸碰對他來說遠遠無法驅逐身體裡的燥熱!
一只手從對方的衣擺裡滑入,靈活的游移著,當他的指尖滑過某一處時,突的停頓住。
為什麼她和自己的身體不一樣呢?
費力的思考著這個問題,手指不經意的磨擦著那圓潤上的一點,引來睡夢中的人一聲顫栗的低鳴。
咦咦,只不過輕輕一碰她就有反應了,這樣難道很舒服嗎?
意識到了這點,他大方無比的索性將雙手的目標都轉移到了這裡,肆意的握著手中的柔軟把玩著,自以為好心的在做好事,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動作有多色|情。
香軟冰涼的觸感讓他流連不已,此時的他就像是得到了玩具的孩子,甚至忘了不久前的疑惑,同時也遺漏掉了懷裡人的細微響動。
“唔……”身上就像有無數螞蟻爬過,那團灼熱所到之處勾起一陣癢麻的電流,讓還未醒來的人兒迫不得已的張開眼。
……這個是?
一睜眼就看到了那張在面前放大了無數倍的俊臉,如同一盆冰水迎面而來將渾身上下澆了個透徹,左夏一個激靈當即從床上彈了起來——
這家伙怎麼會在她的床上?
而且他的手放在哪裡的?!!
“誰讓你進來的。”她厲聲質問,死死的瞪著那雙還被自己抓包還膽大包天依舊擱在胸前的手,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想她左夏活了二十一年,別說初戀了,連男孩子手都沒有牽一下,如今,卻因為這家伙……
她人生的污點啊!
還好家裡沒有別的人,不然現在的狀況,她今天就是跳進鴨綠江也洗不清了!
額頭青筋突突跳著,收緊十指,正准備揮拳揍過去,就被宇文炎難過的表情給弄呆住。
只見他渾身滾燙,臉上更是浮出不正常的紅暈。
難道是病了?
“你哪裡不舒服?”顧不得生氣,伸出手去貼在他的額上,滾燙的溫度把左夏嚇了一大跳。
“大姐姐……難受……幫我……幫幫我……”掛在左夏身上,那雙清澈的瞳孔裡難得的居然多出了撒嬌的語氣。
左夏頗為頭大的將彼此凌亂的衣衫整理好,看到他可憐兮兮的模樣,縱是想生氣也生不起來。
“昨晚不還是好好的嗎,你哪裡難受就告訴我,不然的話我怎麼幫你啊。”天曉得她這種平時連自己都不會照顧的人,怎麼幫他啊?
她真的能幫自己?
宇文炎猶疑的望過來,半晌方才別扭的咬咬唇蹭過來,小腹的灼熱緊緊的貼在對方的腿邊。“這裡……好難受……”
薄薄的一層底|褲被他不耐煩的扯下,斜斜的掛在緊窒性感的臀部下,早已傲然挺立的昂揚男性象征,沒有絲毫男女有別慨念,赤|祼的暴露在空氣裡,本來應該是極為色|情的場面,卻被他弄的像副人體藝術卷軸,性感美好到讓人屏息。
這就是他說的難受?
沒有絲毫心理准備的左夏一張俏臉紅到了爆,一腳狠力將人給踹下床去。
“淫狼!色魔!讓你占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