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上學,我要睡覺!」她重新鑽回被窩,拽緊被子,撅起嘴非常堅定地賴在床上。
可惡,自己去讀書就好了嘛,幹嘛拉我下水!我是保鏢又不是陪讀,憑什麼要和他一起去讀書!心裡不爽,眉頭緊鎖,她的困意卻一下子全消失了。
「好吧,你繼續睡,扣你工資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這話,沒帶一點溫度,像一道無情的利劍,狠狠刺中駱舞的死穴。
「去就去,誰怕誰啊!」她氣呼呼地掀開被子,從床上跳下來,抬著腦袋瞪著他。他很淡定地看著駱舞,臉上沒有過多表情,可是那雙迷離的紫眸,散發著致命的誘惑,讓駱舞不禁倒吸涼氣,節節敗退。
可惡!眼睛上的淤青還沒有消退就已經這般魅惑,要是淤痕消失,真不敢想像我和他對視一分鐘的後果會是怎樣。
「看什麼看!不要用你那雙奇怪的眼睛看著我!」駱舞此時的樣子很狼狽。
「你的臉紅了。」看著她緋紅的臉色,他心裡竟有一絲竊喜。
「哪有!」捂著臉,駱舞氣急敗壞地吼。死鴨子嘴硬,駱舞不肯承認。但臉上的溫度和撲通撲通狂跳地心臟,強有力地反駁了她。
該死,我怎麼了,為什麼最近老是臉紅心跳,我是不是生病了?駱舞捂著自己的心口,眉頭緊鎖。
「明明就有。」他戴上墨鏡,扯扯嘴角,免費送給她一個勾人的微笑。
「沒有!」
他上前,伸手慢條斯理地整理著她睡衣的領口,笑了笑說:「我有信心,你很快就會無法自拔地愛上我。」
「絕對不可能!」駱舞一字一頓,語氣聽上去十分強硬。
「是嗎?」他依舊不緊不慢,拿起校服,說,「換好校服,準備好了就出來,在蒙德斯你會遇上熟人,穿幫了那就麻煩了。」
「什麼!去蒙德斯上學!」盯著司徒藍諾身上米白色的校服,她捂著嘴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你幹嘛偏偏去蒙德斯?」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
說完,他拍拍駱舞的肩膀,便笑著走出了房間。盯著門口的方向,她半天沒回過神來。拎起貴氣逼人的校服,她的腦海中出現了與水月研錢多多見面的情形,不禁打了一個寒戰。
準備就緒,駱舞耷拉著腦袋,乖乖跟在司徒藍諾的屁股後面坐進了一輛豪華的私家轎車。在他們後面,跟著三輛轎車,裡面坐的全是保護司徒藍諾的保鏢。
「你們家大總管會不會太誇張了,去上學又不是有人暗殺你,要那麼多人保護幹什麼?」她看著後面的轎車,懷疑地問。
他的嘴角輕扯,翻閱著手裡的雜誌,說:「你說錯了,不是保護,是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