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不共枕:丫頭,王爺要定你 陰謀迭起 回家
    以前的種種在她的眼前浮現,她可否,再給他一次機會,也再給自己,一次機會?

    「夭夭。」他撫著她的臉,狹長的鳳眸中閃爍著傷痛與害怕,「不要再離開我了,好不好?」

    她呆愣著,整個人若失了魂魄的木偶一般,過了好久,終於,輕輕的點頭。

    他如蒙大赦,欣喜的抱緊她:「夭夭。」

    「我們很快便要到家了,等一回去,我們便立刻籌備婚禮,好不好?」他摟著懷中人兒,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光彩,「婚禮的一切事情,我都要親自操辦,夭夭希望要一個什麼樣的婚禮?」

    夭夭將頭往他的懷中拱了拱,低低的說:「只要有你在身邊,這些,都不重要。」

    即墨珙眸色微斂,心下刺痛,離開了這些時日,她對他的眷戀,不但分毫沒有減少,反而更深了。

    他當然清楚,她最需要的是,他在她身邊的踏踏實實的安全感。他之所以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娶她,也正是因為想給她這種安全感。

    「夭夭,以後,我們一家人,再也不分離了,好不好?」他緊握著她的手,柔情的目光望著她微微凸起的肚子。

    「嗯。」夭夭點頭,眼中還有淚光。

    這是即墨珙對妻子與孩子的承諾,以後想來,尤覺得是難言的酸楚。

    「夭夭。」

    夭夭剛一下車,便有燕兒飛奔過來。見了即墨珙只是草草的行了一禮,便激動得一把抱住夭夭。

    燕兒當然清楚,那日在奕王府的一幕,只是奸人的詭計,她好後悔,為什麼當初,自己沒有勇氣,去保護夭夭。

    「夭夭,小王爺有三個月大了吧。」燕兒拉著她的手,轉著圈打量著她的肚子。

    自從夭夭走了之後,她天天掰著指頭數日子。她也不知道,她與夭夭之間的姐妹之情,竟然已經深深植進了她的心中。

    「嗯。」夭夭有些羞澀的點頭。

    「那夭夭你現在吃些什麼,胃口怎麼樣,還是不是總犯困?」燕兒滔滔不絕的問。

    「好了,燕兒。」一旁的即墨珙冷然的開口,「你家小王爺累了。」

    燕兒小臉一紅,意識到自己的失禮,趕緊鬆開夭夭,退讓到一旁。

    望著自家王爺與夭夭進府的背影,燕兒的臉上不由自主的盪開暖暖的笑意,夭夭終於回來了。

    這房中的陳設,還是與她離開之前一模一樣,絲毫沒動過半分。只是,她嗅到,空氣中充斥著一股濃烈的酒味。

    「你喝酒了?」夭夭仰頭問即墨珙,雖然是疑問句,語氣卻是十分的肯定。

    「沒有。」即墨珙回答,隨後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那是幾天前的事了。」

    「幾天前?」夭夭蹙眉,幾天前喝的酒,酒味到現在都還未消散?可以想像他在這屋中,喝過多少的酒。

    「以後不許再喝酒了。」她摟上他的脖子,半是責怪,半是心痛。

    「呵呵。」即墨珙輕笑,「我的小妻子,這麼迫不及待的就要管教起我這個相公了。」

    「就是要管教你,沒人管教你,你自己都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子。」夭夭嘟起嘴。

    「怎麼又嘟嘴了,是不是,想我的吻了?」即墨珙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她的櫻唇,壞壞的笑。

    「不理你了,人家跟你說正經事呢。」夭夭的小嘴翹得更高。

    「這不就是正經事嗎,這是夫妻之間,最正經不過的事情了。」即墨珙已經吻上她的唇,這個小丫頭,難道不知道她微微嘟起的櫻唇對他是多大的誘惑嗎,還總是要嘟著個小嘴勾引他。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遊走,該死,他暗自咒罵,為什麼一見到她,他便總是不能自已。

    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終於克制住自己,深吸幾口氣,暗啞的的聲音還帶著濃濃的情慾:「如果不是你肚子裡的那個小東西,我今天非要讓你死去活來不可!」

    「到底是誰需要管教呀,是誰趁著我和寶寶不在,偷喝那麼多的酒!」夭夭感覺到他強烈的情慾,趕緊打岔,低頭撫著肚子說,「寶寶,你看爹爹是個大酒鬼,寶寶以後,不要喜歡爹爹了。」

    「寶寶,不要聽你娘胡說,爹爹以後,再也不喝酒了。」即墨珙一聽著了急,趕緊過來討好孩子。

    「誰胡說了!」夭夭瞪了他一眼,低頭對寶寶說,「不過爹爹既然說以後再也不喝酒了,那我們就再給他一次機會,好不好?」

    「好了。」即墨珙自背後抱住她,將頭埋進她的頸間,「有你和寶寶在,我以後還怎麼會再借酒澆愁。」

    夭夭鼻子一酸,話,哽在喉間。

    「夭夭,你先休息一下。」他溫柔的將她抱上床,就如以前那樣。

    「你要去哪裡?」夭夭緊張的問。

    「有些事還需要去處理一下。」即墨珙有些歉疚的說。

    「不要。」夭夭拉住他,三個月來,她日夜思念的懷抱,今日才終於可以再次被他擁     如懷中,她不想再離開一刻,就讓她任性一回,做一個惑亂君心的小妖精。

    不管給自己找了多少個離開他的理由,只要找到一個回去的理由,她便會毫不猶豫的回到他身邊。

    「好。」即墨珙寵溺的一笑,伸手將她摟入懷中,「我哪兒都不去,就在這兒陪著夭夭。夭夭安心的睡吧。」

    夭夭緊緊靠在他的肩頭,腿盤在他的腰間,長而密的睫毛投下濃重的陰影,不一會,便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即墨珙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的小丫頭,這下,是真的安心了。那麼他,便也可放心了。

    「白虎,王爺還沒出來嗎?」燕兒在門口來回的踱著,一遍遍的問白虎。

    「沒有。」白虎繃著臉,一副千年不變的表情。

    「我說白虎呀,你除了繃臉,還會不會點別的表情?」燕兒湊近過去,細細的研究著白虎的臉。

    「不會。」白虎白了她一眼。

    「不會?」燕兒蹙眉,疑惑的問「不是還會翻白眼嗎?」

    白虎又甩給她一個更大的白眼,別過頭去,不理她。

    燕兒也跟著轉過去,緊緊盯著他那張臉,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除了繃著臉,還會翻白眼,我看看,還能不能開發出點別的表情。」

    白虎臉上的神色唰得囧住。

    「不錯,還是會點別的表情。」燕兒終於滿意,雙手環抱著換了個位置,繼續不停的來回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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