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下幾人理解起來有點費勁便道:「就說這些吧,反正你們知道是生物體本身所致就行。雖然只是一次反應還是不能小看它,你剛才也看到了,這一下要是抓在人身上,那非得重傷不可。如果古墓此時坍塌,被它抓住你想逃都逃不掉。」
文靜頷首表示讚許道:「有道理,不知道這風靈水是什麼東西,竟然還有這種作用?」
「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有一些劇毒和靈藥,還有一些封魂的咒符配成的,估計這咒符也只是個形式,真正起作用的還是那些咒符和靈藥。」我頓了頓,突然意識到天已經黑了下來。
便又對三人道:「快走吧,天快黑了,趁著還有點亮得趕快上岸或者找個歇腳的地,夜裡水面上更危險。」
四人忙拿起鏟子往前劃去,我剛要用工兵鏟將飛簧爪上的兩隻手鏟下去,誰知竟然自己脫落了,兩隻帶有半條小臂的手就這麼立在了水中,只有手部在水面以上,我看了眼那顆露在水面上的頭顱,已經變成了黑色,再看這兩隻手也已如塗了層黑炭一般,當真是詭異非常,看的爺們這心底一陣發寒,忙拿起工兵鏟往前劃,得盡快脫離此地。
四人一會兒的功夫就劃出去百米,我回頭看了眼,猛然嚇的一個哆嗦,我,我日!這倆女屍竟然一直跟著呢,而且女屍後面不知什麼時候又出來了幾十個。
呂小茜往後看了眼,不禁嚇得一聲尖叫,這一嗓子引得耗子和文靜一同回頭看,耗子直接急了:「狗日的!還陰魂不散了是吧,媽的,過來,看耗爺非弄死你不行!」
說著便用飛簧爪把那無手女屍又拉了回來,拿起工兵鏟一鏟子鏟在了女屍的脖頸處,只聽得「卡嚓!」一聲,整個頭掉了下來,耗子這舉動大出我意料之外,真沒想到耗子還能這麼血腥,只聽得一聲大吼,那顆頭顱便被拋飛了出去,遠遠的落在了後面的水流中。
那女屍落入水中,這次露在外面的卻是雙肩及那剩了半截的脖頸,這樣一來更加恐怖了,耗子看到我們三人都在盯著他,一臉無辜道:「別看了,我很正常!剛才心裡堵得惶,拿他出出氣!」我舉起槍將我這邊的這具女屍頭部也打了個粉碎,所謂無毒不丈夫就是這個道理。
四人未敢多做停留,急忙揮鏟北上,一路上也沒見有個落腳地兒,眼見著天黑了下來,真讓人鬱悶,不過更讓人噁心膽寒的還是後面的那幾十個陰魂不散、幽靈般的死屍。
我就不明白了,爺們撅著屁股,「哼哼」的玩命劃,感覺這速度蠻可以了,可為什麼後面這群廝就是甩不掉呢?只要我們速度一慢,很快便會追上來。
突然「彭!」的一聲,我感到腳下的棺材板一震,速度隨即慢了下來,我忙朝棺外看了眼:我靠!竟然打上門來了。我用手電筒照了下,發現水中有兩隻手死死的摳在了水線以下的兩側棺板上,兩隻手分別在兩側,人就躲在了木棺下面。
我看了下耗子那邊也掛上了一個,可兩人似乎還沒發現,耗子還在那拚命哼哼的劃,我忙喊了兩人一聲,示意「船」下有東西,就在這時又是彭的一聲,媽的,又一個!
文靜急道:「老齊,不行!得快點想辦法,咱們不僅速度慢了下來,而且還在往下沉!」
我看了下下面的水線,媽的,都已經過半了,看來這兩具屍體還真是不輕啊,這麼沉,它怎麼浮上來的呢?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這的時候,最重要是保住這口棺材,千萬別沉下去!否則,那可就是羊入狼群了。
我對文靜道:「你只管划船,這事兒就交給我吧!」說著,我掄起工兵鏟猛的朝兩具屍體肘關節處砍去,隨著幾聲「卡嚓!」的脆音,四個肘關節全部被我砍斷,兩具屍體脫離木棺後竟又上浮了不少!
解決掉這兩個屍體,我忙又變成了划船的主力,就這麼著一邊划船一邊戰鬥,不多長時間木棺兩側便掛滿了兩排半截的手臂,直讓人看的慎得慌。
此時天已黑了下來,四人都已經打開了手電筒,那幫讓人看了又恨又怕的半植體還在後面跟著呢,此時遠處傳來隱約的「隆隆」的落水聲,用手電照了一下,啥東西也沒看到。
突然又是「彭」的一聲,看來又掛上了一個,不過現在我已經不再緊張,怎麼說此功法我已操練過多遍,對這項技術的掌握也已達到如火純青的地步,自認為已是無堅不摧,我帶著一種不屑的眼光掃視了一遍棺下,咦?怎麼沒有呢,兩側的手臂都是斷掉的,難道是撞到什麼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