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美洲大陸與非洲大陸間距離近了很多,且在中亞處還有一個手掌大的墨斑,此外在地圖的右側還畫著兩個類似於人的生物。
頭大四肢細小,鼻孔朝天,面孔跟狒狒有些相似,而且後面還拖著一條細細的尾巴。
耗子叫道:「這是畫的什麼玩意兒,費了這麼大勁畫只猩猩,這也太有思想了!」
騰子奇道:「我覺得最奇怪的還是這個地球的全圖,他們真麼知道的地球是這個模樣。」
我說:「不過與現在的地圖還有些不同。你們看,美洲和非洲,澳洲和亞洲的距離多多近啊!你們再看,咱們國家的山東半島、朝鮮半島、日本、幾乎沒有,這又怎麼解釋呢!」沒人回答我,文靜只是自言自語道:「奇怪,那個時期的人怎麼會想到這些事?」
才讓問道:「烏孫王為什麼要把這東西放在墓裡?」
騰子道:「或許烏孫老兒覺得這東西重要唄!」
我見大夥一時半會也難以探出個究竟,且這種劃時代的問題,也不是我們這幾個盜墓人在古墓裡能琢磨出來的。
便讓大伙每人裝了點背出去,以便以後研究。耗子極不情願的從包裡掏出些東西騰點空出來。
一切收拾好後,大伙順著樓梯回到大廳,一進大廳我就感到有些異樣,待手電的光線掃過供桌時,我不禁覺的渾身一緊,那燒的已剩半截的香竟然是著著的。
我忙問文靜:「這香是不是你們進來時點著的?」
騰子「哼」了一聲道:「當時我們以為你們了出事了,急忙衝進來,誰還閒的慌管這樁子事,壓根就沒注意還有幾根香在這兒!」
文靜似乎也意識到這事情的變化,臉色凝重起來。突然我發現地上多了一排腳印,通到左面的側門裡,腳印裡還帶著淡紅色的血跡。
大伙立刻緊張起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搖頭表示沒有去過。
突然間,右面側門裡傳來「吱呀,吱呀」的木板擠壓聲,我和耗子急忙衝了過去,樓梯上卻空無一人。
我撐著金鋼傘第一個上了樓梯,耗子幾人緊跟在身後,奇怪的是,樓梯上同樣蓋了一層厚厚的黏土,卻不見有上來的腳印,難不成是飛上來的,還是牙根就沒上二樓?待我踏上最後一層台階時,驚奇的發現屋內又出現了腳印。
這間屋子與對面的不相同,從樓梯一上來,先是一個過道,然後又向右拐去。我們順著腳印踏進屋內。進屋後不多遠,腳印便消失在屋子中間。
正在我不解間,突然一滴血從頭上滴下來,我忙抬頭看,不禁嚇的猛一哆嗦,只見頭頂上方赫然高掛著一具屍體。
我和耗子倏的向後越開數步,耗子罵了幾句:「媽的,還是剛死——」
話未說完便愣住了,手電的光線正移到死屍的面部,我忙定眼看去,只見死屍口外搭拉著二十多公分長的紅舌。
面部卻已乾癟的成子黑褐色,一看就知道已經死去許多年了,但身體裡卻還在不停的流血,猛然一個念頭在腦海中閃動,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血屍。
相傳在湘西、黔北、贛南一帶,都有血屍出現,一般多見於潮濕的養屍體,且由於三地這種地方甚各,所以造成大量血屍危害一方。
文靜似乎對血屍也略有耳聞,一看到便掏出了捆仙鎖。
騰子低聲道:「這裡的腳印難道是它留下的?」耗子道:「別管是不是它留下的,先綁起來再說!」
文靜幾人一點頭,耗子緊接一個飛鏟,向繩子斬去,可就在鏟子剛要碰到繩子時,詭異的事發生了。
只見血屍僵硬的頭顱猛然向上一揚,竟超過了一百八十度,緊接身子掉了下來,還沒碰到他,又是一聲淒厲的尖叫,「呼」的一下飛了出去,緊接地上又多了一排腳印。
瞬息之間的驟變,恐怖駭意之極的景像,讓大伙登時愣在場中,待其下了樓,才互相吆喝了場追了出去。
當我們追到一樓正堂時,早已沒了蹤跡,耗子問道:「老齊,你不是說這東西非常兇猛,怎麼見了咱們就跑啊?」
我說:「我也不知道,或許是怕捆仙鎖吧!」
文靜道:「咱們還得回樓上看看!」
我攔住道:「不用看了,上面除了兩口空棺沒有其他東西!我看這裡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咱們還是出去吧!」
大伙剛退到院裡,便見大門外面黑影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