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蛇似乎知道『美味大餐』就要跑掉似的,急不可耐的張開嘴,露出鋒利的尖牙,啊嗚一口咬在了錢金嫩白的大腿上。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錢金『哇』的一聲哭了出聲。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因為疼痛而哇哇大哭。
冰茂直覺自己的心被人狠狠的扯了一下,恨自己的速度不夠快,到達錢金的面前,二話不說的抓起纏在她腿上的小灰蛇碾死,扔到一旁。
不顧男女有別的捲起錢金的褲裙,檢查傷口,傷口就像一個洞,皮肉都外翻,兩邊還有深深的尖牙印,那個傷口洞還緩緩的流著細細的血絲。
冰茂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感覺,五味參雜,頭腦混亂。
抱起錢金往自己臥房的方向飛去。
冰紅不知現在處於什麼情況,被嫉妒沖昏了頭腦:「門主,你可知男女授受不親……」
話未說完,冰茂卻只留給她一個沒有絲毫感情的背影。
冰紅暗暗用勁握緊了手中的劍柄,走到那條小灰蛇的屍體旁,拔劍出鞘,瘋狂的戳著那條小灰蛇的屍身,嘴裡口齒不清的喃語:
「為什麼不咬死她,為什麼要給她這個機會,你看,現在門主對她多著急啊…」
不知是在說那條蛇還是在說她自己了。
若是有另一個人在場,一定能以為這個女子瘋了。
是啊,不瘋也半癡了,為愛而瘋,是她的榮幸。
冰茂抱著錢金回到屬於自己的臥房裡,找來門中醫術最好的人,那人看後只給了個簡單的答覆。
「最好用內功給她逼毒和療傷,這是最快和最好的方法。」
冰茂躊躇著,要用內功逼毒的話,要用內功療傷的話,不是要『坦誠相對』麼?
她是別人的妻子了啊,而自己也尚未娶妻,怎可做這種事呢?想起剛才自己慌亂中竟不顧男女之別的查看她的傷口……
還是心有餘悸的,是心的初悸動…
可是,看著床上臉色漸漸變得死灰顏色的昏迷女子,頭腦一熱。
遣退所有人,只留下最信任的冰景守在門外。
自己則閉著眼給錢金褪去衣衫,自己也背對著昏迷的錢金脫去上衣。
然後將錢金扶坐在床上,自己則坐到錢金的身後,穩了穩她的身子,然後臉頰微微泛紅的開始運用氣功,雙掌抵在錢金光潔的背部,心臟狂跳。
不過還是馬上靜了下來,畢竟運功的時候不可太心浮氣躁,不然則會走火入魔。
冰茂的內力不斷輸入到錢金的體內,那股真氣在錢金的身體中亂竄,直到最後都集中在大腿上那個傷口上,雖然不是劇毒,卻也是一種能讓人緩慢忍受痛苦直到死去的恐怖蛇毒。
他根本就無法眼睜睜看著她這樣死去,不,就連看也不願看她受一丁點委屈,更何況是被蛇咬了?
那個人,他一定會嚴懲不怠。
過了半個時辰,冰茂渾身冒汗,錢金則一身清爽,臉上也不再是死灰的顏色了。
眼皮子動了動,錢金慢慢的睜開了眼,感覺身後有兩隻溫熱的大掌抵在自己的背部上,轉了轉身子,冰茂感到錢金身體的動盪,忙收回手,有些疲憊又有些欣慰的看著扭過頭來看自己的錢金。
「冰茂哥哥怎麼了?」錢金在冰茂的石化中轉過身子,爬到冰茂的面前。
湊上小臉,眨著一雙澄澈的眼睛看著冰茂閃躲的眼神。
得,這一閃躲就『閃』到了錢金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冰茂忙又轉過頭去,嚥了口唾沫,練了練自己平時最常對女人說的話:「別想用你的身子誘惑我。」
錢金不懂:「身子?」然後低頭看看自己**的身子,疑惑,她的身子怎麼了嗎?誘惑了嗎?有嗎?哪兒誘惑了呢?
而且,誘惑是啥東東?
冰茂趁錢金納悶自己的身子哪裡『誘惑』的時候,忙跳下床,扯過一旁的外衣披上,然後背過身去不看錢金:「金兒快躺下,然後拿被子蓋住身子。」
錢金想說什麼,卻還是乖乖的照做了。
「金兒蓋好被子了嗎?」
「嗯。」
冰茂這才轉過神來,看到乖乖的蓋著被子躺在床上,一雙澄澈的眼睛滴溜溜的看著他的錢金,心又一剎那軟了下來。
走前去,探了探錢金的額頭,感覺沒什麼異樣,還是不放心的問道:「錢金有覺得哪裡不舒服嗎?」
錢金歪著腦袋想了想,問出心裡的疑問:「金兒的身子誘惑了嗎?」
冰茂又是一愣,啥?她身子『誘惑』了?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