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我要,求你快放了他,給他一條生路!」
藍存兒卑微地哀求,手指卻緊握成拳頭,恨不得一拳揮過去打爛他的陰鷙笑容。
「好,那取悅我!」
余冠群翻身躺下,撈過她的腰讓她趴到他身上。
「你先放了他!我說了,只要你放了他,隨你怎麼處置我!」
「蠢女人,你已經沒有談判的資本了。」
余冠群耐性盡失地躍坐起,把她掀倒在一側,然後揚高聲音叫:
「外面的人聽著,給我狠狠地揍那男人,往死裡揍!」
「好的,少爺!」響亮的應答聲透過按鈴清脆地傳進來。
「撲,撲,」連綿不斷的悶響,外面的人已經開始揍人了。
藍存兒爬起來想抓著余冠群,卻只摸到他全/裸的胸膛,於是慌不擇物地抓住他的胳膊,怒叫道:
「你……你這衣冠禽獸的東西,快停止你的暴力,他都已經被電暈了,你,你這沒人性的東西還讓人揍他!他會死的,他會死的,快叫他們停手!」
藍存兒憤怒又無助的喊叫,喊得她眼淚連連,奔流不止。
她那顆善良的心都被那悶悶的揍人聲揍痛了,心裡害怕的吼叫:
溫澤宇,你說句話,讓我知道你還活著,快點說話,讓我知道你還活著,你千萬別死!千萬別讓我罪過悔恨!
轉而,藍存兒淚眸怒瞪余冠群,牙齒磨得死緊,暗罵,這禽獸一樣的東西,竟然按開了按鈴,讓裡外聲音相通,魔鬼!
余冠群冷哼一聲,舒服地往床上一躺,命令道:
「取悅我!」
藍存兒閉目閉氣,絕望地趴過身,手撐在他的兩側,冰涼的唇刷過他同樣冰冷的薄唇,屈辱的淚盈滿了眼窩,豆大豆大地滴落在余冠群的臉上。
余冠群懊惱又心疼地一抹被沾濕的臉,警告道:
「收起你的眼淚,不想我反悔、不想外面那個男人慘死的話!」
屈辱,屈辱,從來沒有過的屈辱!
藍存兒下唇被咬得慘白又滲出了血珠,手臂死死地繃直,指甲掐在掌肉裡已不知疼痛。
屈辱地低頭,她壯士斷腕,如他所願……
好一會兒,她有點粗蠻又無知的啃咬已讓余冠群起了自然的生理反應。
余冠群粗魯地推開她,嘲諷地說:
「原來你挺有資質的,外面那個男人調教的嗎?」
雖然知道這不可能,她的吻技依然青澀生硬,根本毫無進步,但他被嫉妒沖昏的腦袋卻偏執地往這方面想。
一想到她或許曾經也對外面那男人這樣無知地亂啃一通,他就嫉妒得抓狂。既然她已被標上他余冠群的標籤,那就不容別人搶奪,除非他不要。
藍存兒微撐起身子,頭微仰,咬牙哀求:「我做了,求你叫外面的人別打了,放他一條生路!」
余冠群推開她,坐起來,得意地魅笑,說:
「好,我叫他們別打了,不過,要給他生路,還不是現在,你,還不能讓我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