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恭敬地說:「是的,少爺,我們馬上去辦。」
余冠群起伏的胸口如同火眼一般,灼熱的怒火源源不斷地壓迫向藍存兒。
藍存兒死命掙扎,心中恐懼得發抖,但她更擔心溫澤宇的狀況,不知他傷得有多重。
她嚴厲地質問:「風/流鬼,你想對溫澤宇下手嗎?告訴你,殺人是犯法的,你要是敢傷害他,我一定把你也給殺了。」
前天晚上他搬起玻璃茶几砸向牛郎的恐怖樣子盤旋在藍存兒的腦海,讓她驚惶害怕。
要是溫澤宇因為救她而被這樣傷害,那她會內疚一輩子的。都怪她只想著自己讓他冒險來救自己。這可怎麼辦呢?
剛剛聽說他被電暈了,嗚,他還活著吧?千萬別死啊,不然,我會內疚不安寧一輩子的。
「我不殺他,我為什麼要殺他呢?藍存兒,你的那點智商只夠支配你的愚蠢行為!」
余冠群又冷冷地嘲諷她,此時,他整個腦袋都充斥著火苗,恨不得馬上將溫澤宇碎屍萬段。
但是,哪裡能那麼容易放過他呢,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們的,他要讓溫澤宇和藍存兒生不如死。他要溫澤宇好好地活著,讓藍存兒忍受明知他活著卻不能在一起的痛苦。
哈哈,他就是要她這樣活著,這樣活著比死了還難受。
「你放開我,不然——」
明知掙扎只是徒勞,可藍存兒失去理智不知如何是好的心根本不聽使喚。
「不然想死嗎?好啊,你死,你死的話我就把溫澤宇給殺了。讓你們一起共赴黃泉。」
咬著牙冷笑著,余冠群更加狂妄而自信。
「不,你不能殺他,不能殺他,……」
藍存兒亂了方寸,她的死穴已被余冠群牢牢地掐住,不能喘氣,只得無助地哀求著,淚水滑了下來,她的手軟綿綿地垂下,無力地一晃一晃的。
盛怒中,余冠群粗暴地把她往大床上一拋,隨即剝掉自己的衣物,僅剩最後的包裹撲向瑟瑟發抖的藍存兒。
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眸光轉向他,他粗重的男性氣息霸道地噴薄到她的臉上,籠罩著她,屏蔽了她所有的呼吸,讓她驚惶不已,水漾的眸子哀求淒涼地望著他。
她的楚楚可憐已融化不掉他的冰冷,一低頭,他攫取住她的芬芳,狂肆地凌虐索取,霸道蠻橫得幾乎讓她暈厥。
「唔……不……要,求……你!」
搖擺著頭,無助地乞求著他的寬容,此時,她所有的勇氣和堅強都卸下來了,她只是一個軟弱被欺凌的小女子。
殘忍地捏住她的下巴往下一扯,他靈活的火舌順利地攻進她的堡壘,殘暴地掃蕩,擠掉了她所有的空氣,讓她癱軟無力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藍存兒絕望地緊閉雙眸,任清淚下滑,憋住呼吸期望就這樣死去,……
余冠群把她的下巴一推,放開了她,凌厲地叫:「想閉眼暈過去嗎?想得美,現在還不是時候呢!」
藍存兒無力地睜開雙眸,灰暗的眸子淒楚憐憐,因猜不著他的話意而驚慌著。
余冠群得意地大笑,坐在她的大/腿上,頭部微微後仰。
收住笑意,他詭秘地說:「咱們的節目還沒開始呢,你急什麼!我們重要的觀眾還沒上場呢,我怎麼捨得就這樣讓你暈過去呢。寶貝,你的皮膚真滑啊,溫澤宇也這樣摸過你嗎?」
原先的自信狂妄頓時又被嫉妒憤怒所取代。
他的手來回摸著藍存兒滑嫩的臉和手臂,嫉妒的火焰狂躥上頭頂,只要她回答一個「是」字,他就會擰斷她的脖子。
「變態,惡魔,瘋子,……」
咬牙罵著她所能想到的髒話,疼痛的雙/腿因為他的坐壓而尖銳地痛著,似要從膝蓋割斷她似的。
余冠群陰鷙地狂笑,然後俯下身子,在她冰冷的耳邊耳語幾句,頓時讓藍存兒憤怒絕望得驚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