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冠群繃緊了英俊的臉,心像被尖物撞過,有些疼痛,有些不甘,再也狂笑嘲諷不出來了。
他捏緊了拳頭,一個箭步走了過去,把藍存兒從地上拽了起來,揪住她的衣領,搖晃著她,咬牙切齒地問:「你說什麼?你到底搞清楚了沒有?哼,你關心的人是誰?我才是你老公,你老公,聽清楚了沒有?」
該死的,外面那個半生不死的男人對她就那麼重要嗎?明知道跑不出去還冒著生命觸電?!
「我只是女奴隸而已,愛娶誰你就娶誰去,我討厭你,討厭你們,所有的一切都討厭。」
聲嘶力竭地吼叫完,藍存兒勇敢地睜開水眸,緊抿著雙唇,視死如歸一般盯著余冠群。
「我偏要和你糾纏上了,女奴隸?哈哈,太便宜你了,告訴你,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暖/床工具,知道了嗎?」
余冠群捏住她的下巴,陰鷙地笑著,血管裡的血脈瘋狂地飆漲著,怒火卷席著撲向藍存兒。
但她那不為所動、淒然絕美的表情深深激怒刺傷了他,他顫抖著聲音有些不相信地說:
「你的心真的如你的表情一樣冷漠、無所在乎嗎?既然不在乎,之前為什麼不讓我碰你?為什麼你要哭?博取我的同情嗎?你以為你一個小小的弱女子就能玩弄我余冠群於鼓掌嗎?哼?」
藍存兒絕望地笑,淒然絕美地說:「我就是玩弄你了怎麼樣?你不是女性殺手嗎?喜歡你的女人不是會嫁不掉嗎?我就是為了這個打擊你玩弄你的,我要讓你面子掃地,我要比莊靜荷更狠絕。想不到你余冠群的料也就這樣,窩囊得使出卑劣手段欺負人!」
無所謂了,反正都絕望了,那我說什麼都無所謂了,讓他憎恨我吧,最好殺了我,然後他也不得好死!
手一甩,藍存兒被他甩到了地上,余冠群顫著身子,退後半步,站定,然後鼓起掌來,「啪啪」兩聲,冷魅地說:「好,好,……」
「不錯,不錯,……」他備受打擊地再退了半步。
這女人真是狼心狗肺,他從來沒有這樣溫柔地對一個女人的,外面的女人說幾句甜言蜜語再送點錢就哄得她們心花怒放,以他余冠群為天了。
只有她,他才從心底憐惜她。她受傷了,他給她包紮;她流淚了,他忍住愈望等待她;她受苦了,他去找他爺爺談判還哄爺爺開心,只為了讓她在這別墅裡,在這家裡安下心來。但是,她都做了什麼?竟然利用他,還爬牆!
憤恨地望著她絕望又悲壯的表情,余冠群有所領悟,他冷魅陰鷙地哈哈大笑,說:「你想死吧?我知道你想死了,想激怒我,然後殺死你嗎?沒那麼容易,外面你那個情/也不會有好下場的。還記得嗎?我說了,誰敢動老子的女人,我就要閹了他。」
顫抖著走過來,再揪起她,余冠群眉毛高挑,黑眸怒瞪,憤恨地說:「那兩個牛狼的下場是輕的,而你這個情/,會比他們更……慘!」
余冠群說完,粗暴地攔腰抱起軟弱無力的藍存兒,然後吩咐警衛說:「你們的嘴巴放緊一點,不然一樣沒好下場。去把外面那男人弄醒,然後帶到我的房間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