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氣之上的余冠群哪裡容得下她這樣的語氣,他顫著手指指著她吼道:「她都清醒不過來,你還敢說她沒事?讓病人這麼放著你這醫生的跑到外面去偷懶算啥回事啊?」
就這一兩天的工夫,他對女性的溫柔和風度盡失,暴躁得如狂獅一般,十足的余克凡的暴虐性格了。
方明嘲諷似的望著余冠群,這上流社會的風流大少她也有所耳聞,近日他還舉行了一場「別開生面」的婚禮,想必床上這位就是他在婚禮舉行的時候興奮得睡著的妻子了。真是搞笑,還風流大少!
她掩不住笑意,掀了掀嘴角,冷淡地說:「能不能清醒除了藥物治療,還要靠個人的意志力,你有力氣發火,不如給她一份鼓勵,讓她挺過這一難關吧!」
「哎,你這醫生是怎麼當的,我警告你,敢把她醫死了,你的命都不夠賠。她的命是我的,我批准她死才能死。」
余冠群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竟然這麼失風度的無理取鬧。
「知道了,既然你不批准她死,我想她會活過來的。沒事就看著點滴瓶吧,我忙去了。」
方明眼內佈滿了笑意,這男人真是搞笑,無端端發些沒營養的脾氣。
「哎,你——」余冠群怎麼會聽不出她的嘲諷口吻呢,指著手指想繼續罵她,方明卻閃身走人了。
「哎——」
深呼吸,他放下手指,算了,反正這蠢女人會醒過來就好了。該死的女醫生,既然她能醒過來也不直接點講出來,害他白發了一頓火。
洪禮民回別墅去了,只剩下小雲,也被余冠群支到外面去了。
他坐上床沿,摸著藍存兒面白如紙的臉,乾澀蒼白的唇,不由得愈火發作。
他瞇上眼睛,俯下身子慢慢地向藍存兒的唇瓣貼上去,記憶中那甜美的味道隨著距離的貼近而越香越濃。
在只有食指之間的距離時,他重重地壓住了她的唇,心臟怪異地顫抖了一下,隨即他開始吮xi,雖然唇瓣的乾澀磨擦著他,有點麻麻的微微刺痛,但是,這味道,就是這味道,十分合他的口味,讓他精神為之一振。
捏著藍存兒的下頜,他的舌尖輕易地就爬了進去,頑皮的一番搗亂之後,他仍然不滿足,手掌竟然不顧她穿著的是病服爬了進去覆蓋住她的敖人,一番肆虐之後,他正吻得意亂情謎,不能自己的愈火焚身之際,一聲厲喝平地驚雷似的響起:
「喂,色狼,你對我的病人幹什麼?」
又是方明尖銳的喊聲。
她拿了聽診器敲過門才走進來的,沒想到見到的是余冠群連病人也要非禮的畫面。
不得不,她出聲打抱不平了。雖然那是他的妻子,但是,在妻子昏迷的時候偷香、不顧她死活似的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到她的身上,她作為病人的醫生就看不過去了。
「嘶,你這蠻橫的醫生,你又幹了什麼好事?」
余冠群懊惱地爬起身,反問方明。
「好事?正要來幹,滾開,讓我給病人測量心跳。」
方明不客氣地推開余冠群,還故意扒開藍存兒的病服,讓她的心窩大露,刺激余冠群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