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年輕美貌都是暫時的。只有內在的才是永久的。她,撐不了多長時間的。娘娘現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表現自己的大方,而且要早早的表現,否則落在了後頭皇上可就以為是娘娘您隨大流沒有什麼涵養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學習那些小才人討好她?那不就是一種隨大流麼?我可放不下這面子。」惠妃滿臉的不樂意,生氣的說道。
「娘娘多慮了。雖然現在已經有很多才人都去討好夕月婕妤可是,她們只是才人而已,討好她也不過是為接近皇上打下基礎而已。並不能說明什麼。娘娘就不同了,娘娘您貴為貴妃,歷來受寵,根本無需討好她。現在去搶佔先機和她打交道也只能說是先輩對小輩的關愛,只能說明娘娘您的大方。不會讓人誤會的。」
惠妃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哦了一聲,看著上官敏敏說道:「這樣你就能保證皇上會回來麼?」
「奴婢不敢保證。」上官敏敏垂下頭答道。
「你……」惠妃顯然被她的答案氣住,指著她不知該如何說才好。
「娘娘,奴婢實在不敢揣測聖意。奴婢只能說,您現在大方些總比不這樣好了太多。還望娘娘明察。」上官敏敏勸慰道。
「好吧,我暫且聽信你一次。到時候被人嘲笑了小心你的皮。」
上官敏敏頓首。
第二天,惠妃就準備好了一些好吃的好玩兒的還有好用的東西滿滿一堆朝攬月宮走去。
上官敏敏跟在後面,心中忐忑不安。
一想到上官夕月那副得意的樣子,上官敏敏就禁不住害怕,想起在上官府的日子裡來。每當她和夕雅跟姨娘一起欺負自己和娘親的時候,自己心中往往會浮現同一個畫面——自己拿著一個重重的鐵錘向她們的腦袋砸了過去,爆出一片血花。雖然殘忍,倒也痛快。
只是。
只是不知道這次,是不是她手裡拿了柄鐵錘,被砸的腦袋是自己的。
這就不好玩兒了。
唉。
想到這裡上官敏敏的步伐禁不住慢了下來,走在前面的惠妃疑惑的扭過了頭問道:「不想去麼?害怕了?」
「不,不是。奴婢只是……只是……恩,沒什麼,娘娘我們走就是了。」沒有理由上官敏敏只得催促她快些過去。
只是不想去?理由太爛,相當於找死。只是不舒服?明顯說謊。只是什麼?唉。只是沒什麼。只能去了。
沉重的步伐終於挪到了攬月宮外。
一群才人從裡面高興地走了出來。
「惠妃娘娘早。」
「你們下去吧。我來看看上官婕妤。」惠妃看了看她們,淡淡的說道。
「是。」說著就走了過去。
攬月宮內。
「姐姐早。」夕月笑著招呼道。「倩兒快去給惠妃娘娘泡壺皇上賞的龍井!」
「是。」
倩兒很快就將泡好的茶端了過來,惠妃看了看,笑道:「妹妹客氣了。姐姐我來只是想看看妹妹過的是否安當,如果有什麼不如意的可以告訴姐姐我,姐姐定當為妹妹招呼著不讓妹妹受委屈。」
夕月笑了笑,她看了看旁邊的上官敏敏,回道:「謝謝姐姐,妹妹我剛來自然有很多不懂得地方,但是嬤嬤們也都一一教了的,夕月也都差不多熟識了。姐姐不必掛心。」
惠妃笑了笑,點了點頭。
「妹妹,這是姐姐我為妹妹準備的禮物,都是些好吃的好玩兒的。妹妹若不嫌棄就全收下吧。」惠妃招了招手,示意上官敏敏將東西呈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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