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自然問過她這個小軍師有什麼好主意,只是這喜新厭舊的規律以及這後宮的爭鬥自己實在不願意多沾,更何況那夕月正是這具軀體的姐姐呢!於己於人都不應該在趟這趟渾水了。上官敏敏只得推辭。
惠妃娘娘只好作罷。
於是這後宮慢慢的起了微妙的變化,表現的太過於平靜,這妃子那貴人之間多多少少多了點默契,誰都不再干涉找茬兒,似乎都開始意識到,現在這個後宮處於一種極其危機的狀態,而這個敵人不是後宮的任何一個成員。於是她們獲勝的法寶就在於,少一個競爭對手或者說是敵人,更何況是一個既漂亮又年輕的狠角色呢!於是每個人都心照不宣,開始築造團結的城堡。
皇上要一個女子,尤其是要一個名正言順的,自然是件很容易的事情,雖然在這期間上官府多多少少有些騷動,但是既然自家女兒喜歡,皇上又是如此至高無少不可反抗只得高高興興把女兒嫁進了皇宮。
那天的婚禮顯得極其浩大,很多人都說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過如此豪華的婚禮了。果然是皇上娶親,就是和平常王公貴族大不相同。長長的隊伍從京口一直排到紫禁城腳下,光將所有的隊伍迎進皇宮就花了將近一個半時辰,經更不用說那些個舞龍舞獅的浩大熱鬧了。
人山人海,百年難遇。
於是上官家的大女兒上官夕月就這樣浩浩蕩蕩的嫁入了皇宮。
接下來便是冊封了,大家都以為夕月只不過是剛進門的小媳婦兒,不會有太大名號。誰知,讓大家都吃驚的是在她還未被臨幸之前,就被皇上榮封為上官婕妤僅次於妃子下面。所以以此形勢來看,妃子,貴妃,她,勢在必得。
後宮的爭鬥吃醋蓄勢待發。
惠韻宮內。
惠妃坐在梳妝台前無聊的把玩著指甲剪刀,細細的端詳打磨,時不時的看著下面跪著的上官敏敏淡淡的說道:「你姐姐最近可真是威風呢!這後宮的人兒全都怕了她了。一個個兒的問她討好送禮。估計她的手光接禮物都接到手軟了吧。哼。」
上官敏敏跪在下面一聲不吭。
「好了,別跟個木頭似的在那兒傻跪著,有什麼話就快說吧。」惠妃終於等不及,這次的對手可不是好對付的,先不說吸引男人,就光說年紀輕就比自己高了一個檔次,皇上大都是喜新厭舊的,不選她還會選誰呢?唉,女人哪就是可憐!
跪在下面的上官敏敏抬頭看了看惠妃而後立馬低下頭輕聲道:「娘娘,這次恐怕請恕奴婢無能為力了。她,……」
「她怎麼著?」惠妃聽到這裡自然心裡有些不舒服,她當然知道她會說什麼,說自己沒有那剛來的小騷狐狸漂亮年輕唄,可是心裡還是有種魔力驅使著她去尋找最真實的殘酷。「你是想說她比我漂亮?還是比我年輕?還是兩個都是?」
上官敏敏無語。
兩人之間只剩下空氣靜靜地懸浮,以及旁邊香爐裡是不是冒出來的裊裊香薰味道。靜的連上官敏敏都覺得深入骨髓,冷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