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不可邃的眼神,襯托著一身貴族紫的輕衣,看起來是那麼的和諧與耀眼。
「冷峻,你說那歐陽藍兒在和一個丫頭結拜?」語氣有幾分嘲諷,眼神中透著不屑。
「是的,勳王爺。我本以為那歐陽小姐失憶之後應該會變得癡癡傻傻的,結果她不但沒癡傻反而性情大變,似乎不再是以前那個歐陽藍兒了。」那名身著青白色羽衣名叫冷峻的男子不解的回答道。
紫衣男子深不可邃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凌厲「管她失憶不失憶,小家雀始終鬥不過老家賊。我堂堂先皇的皇長子那皇位明明應該是我的,憑什麼被那宇文齊軒奪取,就憑她娘是皇后嗎?我看他是下定了決心要和我鬥,不過即使他現在是皇上這也不代表他可以做多久的皇上。至於歐陽藍兒,太后那老傢伙以為借助丞相的勢力就可以幫他兒子牢牢坐住皇位嗎?真是異想天開。也不看看那丞相的女兒是什麼貨色,一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何況現在她又失憶了,我看你宇文齊軒娶她得到了什麼。哼!」緊握的拳頭重重的捶打了一下面前的梨木桌面,桌面在力的作用下不穩地搖晃了一下。
冷峻望著仇恨掩蓋住的主人無奈地在心裡默默的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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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好、你也好、我也好、大家都好!」坐在加大型豪華馬車上的藍冬晴毫不客氣的表達著自己內心的喜悅,眼神偷偷瞄著車上的另外兩個人,心裡不舒服的想著自己好不容易三請四請終於讓那個公主老娘同意自己去富家公子小姐們才能去的京城最最著名的百花園玩,本想自己好好欣賞欣賞這古代的花兒,誰知道那公主老娘還要讓表哥表妹陪自己,說什麼我失憶了,要人陪著她才放心,真是人到中年,更年期也隨之而來。
坐在一旁的上官羽香看著現在的表姐,仔細的揉了揉妖媚的雙眼疑惑說:「表姐,為什麼你失憶之後變了這麼多呢?」
「呃?」藍冬晴愣了一會,看著眼前的的上官羽曦和上官羽香,她明白了自己剛才的失態。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嘻嘻的笑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藍冬晴難為情的的低著頭餘光瞥見上官羽曦,只見此時他懶洋洋的雙手含胸,眼睛眨也不眨的替藍冬晴回答道:「香兒,藍兒變開朗了不好嗎?」邪魅的嘴角又露出了意思若隱若現的的微笑。
「我沒這個意思了,哥∼哥哥」上官羽香拉著上官羽曦的衣角嗲嗲的撒著嬌。
望著車上的這個氛圍啊,藍冬晴只能祈求老天快些到百花園。
不知道是否是老天爺聽到了他的呼喚,馬車突然停了下來。趕馬的車伕拉開車簾對這這他們三人說「少爺小姐,百花園到了。」
一個機靈,藍冬晴動作輕巧的一躍而下轉身走進百花園。身旁的彩沁眼神呆滯的望著她,愣了幾秒後才反應到「姐姐,你怎麼大意啊,萬一你摔個好歹,怎麼辦?」
藍冬晴忽視掉上官羽香聽到彩沁叫她姐姐時那副奇怪的表情,她一臉高興的拍拍彩沁的頭,雙手叉腰的呈潑婦狀的說「你這個小丫頭啊,又咒你『姐姐』我」說話的時候她故意把姐姐兩個字加重了語氣。
「表姐,你什麼時候和一個丫頭做姐妹了?」上官羽香顯得一臉茫然。
「我樂意,不行啊!」藍冬晴毫不客氣地答道。
「可是,表姐你不覺得這樣會又是你的身份嗎?」上官羽香似乎並沒有死心,繼續問道。
「身份是嗎?那我問問你,你又有什麼身份?」此時的藍冬晴真的有些氣憤,望著一旁的彩沁也不知什麼她時候悄悄的把頭低了下去,也許是羽香的話刺激到了她,似乎有意要顯得自己低人一等。
上官羽香聽了藍冬晴的話似乎信心倍增,腰板挺直的昂起自己的兩座『大山』說「我的姑媽可是先皇御賜的公主。」
藍冬晴無視著她的傲慢,閉著眼玉唇緩緩的說:「一個人自己的身份如果要在別人的眼中才能得到印證,僅憑你永遠無法證明你自己是誰。」話說完,眼睛睜開才發現原來自己也能說出這麼富有哲理的話。
「你…這…你在胡說些說什麼?」上官羽香不可思議的望著她,一向不善厥詞的她怎麼會說吃這樣一番話來。
「表妹,該說的我這個做表姐的都說了,至於你怎麼做也都看你自己了。」作為你現在的表姐已經夠仁至義盡了。藍冬晴在心裡想著,不理會身旁的人她牽起彩沁的手頭也不回的走進門裡走。
站在旁邊的上官羽曦望著跨門而入的表妹和侷促不安妹妹玩笑似的自言自語說:「現在倒是有趣,呵呵!」頭也不回的藍冬晴自然的是沒聽見這句話同樣的她也沒看見從上官羽曦邪魅似的微笑中透露出幾絲欣賞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