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日清晨,徐徐微風吹來。藍冬晴倚靠在窗邊,如綢般濃密的髮絲隨風飄舞,腦子裡仔細的打量著彩沁說的話,就在剛才彩沁告訴她三日之後她就要入宮了。原來她現在的爹就在昨天離開她的房間之後就立刻上書給了太后說是希望能盡快讓她與皇上完婚,結果沒過多久宮裡就答覆他說太后已作主三日之後就為當今的皇上舉行封後大典,下旨封丞相千金歐陽藍兒為當今國母,也就是現在的藍冬晴。
不知不覺中藍冬晴走到鏡子久久的凝望著眼前這個原本不屬於自己的臉。說實話,此時此刻她的心也莫名奇妙的有些許擔心。
「姐姐,你怎麼了?似乎看起來有些悶悶不樂的。」彩沁滿臉疑惑的望著藍冬晴,姐姐昨天明明不是說很想嫁給皇上嗎?現在如願了,為什麼又有些不開心。
「沒什麼,我想大概是婚前恐懼症吧!」藍冬晴淡淡的說道。
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大概就是指現在吧,聽完藍冬晴話彩沁連忙睜大了眼睛神情緊張的問道「什麼是婚前恐懼症啊?難道說姐姐又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藍冬晴面帶微笑的望著忐忑不安彩沁說「什麼啊,你又胡思亂想什麼啊,你姐姐我好的很啊!別天天像烏鴉嘴似的咒我!」說完不忘在彩沁的鼻子點了點。
彩沁揉了揉已經兩次慘遭姐姐毒手的鼻子說「我是擔心姐姐才問的,可是姐姐老是欺負人家,老是點人家的鼻子,在點下去我的鼻子肯定就要塌了。」說完賭氣似的側著臉不再理藍冬晴。
望著一邊暗暗生氣的彩沁。她心想,這麼點小事就使小性子啊?才幾天啊,就不把我當成是小姐了,看來古代的人只要稍稍的提點,老鼠也能變成貓。不過我喜歡你這丫頭對我使小性子因為這樣才真正的說明你已經把我看成是姐姐,府裡唯一的姐姐了。
藍冬晴欣然的笑了笑走到她的身邊說「好了,我的彩沁妹妹,姐姐與你看玩笑的了,你看你還當真,姐姐哪捨得把你的鼻子弄塌呢?」說完對這她進行連番的撓癢癢行動,搞的彩沁哈哈大笑連忙說「姐姐,彩沁知道了,不會再…再怪姐…姐的,呵…呵,停下吧,呵…呵。」
聽了彩沁的話藍冬晴停了下來,腦中突然竄出一個念頭,她笑對著彩沁說「彩沁妹妹,現在我們已經以姐妹相稱了,乾脆我們來結拜怎麼樣?」此時的藍冬晴腦中不禁浮現出劉備、關羽和張飛的桃園三結義,在涿郡張飛莊後那花開正盛的桃園,備下烏牛白馬,祭告天地,焚香再拜,結為異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願同年同月同日死。
「姐姐,當真願意與我結拜?」彩沁眨著一雙淚汪汪的眼睛說。
「傻瓜,當然。」說完她拉著彩沁一同跪在窗前望著窗外一棵已經開滿花但她還不知名的樹說:「我藍…兒,歐陽藍兒,願意與彩沁結為異姓姐妹,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願同年同月同日死。」好險啊,差點就說漏嘴了,不過這番話結拜的話從自己嘴裡說出來感覺就是和小說裡寫的不一樣。
「姐姐,我…」彩沁沉默了,豆大的眼淚從她的眼中一顆一顆的滴落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小姐失憶之後她就變得愛哭了許多。
一旁藍冬晴看著她的眼淚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硬著頭皮說「願不願意,願意的話就照我說的再說一遍。」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願…同年同月同日…死。」彩沁哽咽的重複了藍冬晴的話。
藍冬晴慢慢的扶起淚眼汪汪的彩沁說:「好的,以後我們就是真正的拜把子姐妹了。」
彩沁停止了哭泣微微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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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兒成群結隊的從房頂飛過,時不時的傳來幾聲喳~喳的聲音。
窗外,一身著青白色羽衣的男子,全神貫注的觀察這房內的一舉一動,望著房內人兒的所作所為他不解的撲閃了幾下自己手中的折扇,齊眉的劉海下那雙銳利的眼睛隱約約的透露出一絲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