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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些話,到底什麼意思。」他質問著她。
「沒啥意思啊,護士小姐剛才跟我說的,所以我,只是,傳遞一下,這方面的信息。」天吶,要是護士不會直接跟他說啊,要她傳遞個啥。
多此一舉。
「她憑什麼告訴你,有憑什麼由你來傳遞。」他不依不饒。
「她看我進來,然後就順便說了。」怎麼跟審訊是的,最近似乎她都一直在接受者審訊一樣的詢問。
「順便?」
「是啊。」
「憑什麼?」
「啊,啥憑什麼?」
「她憑什麼告訴你。」
不把自己逼死他不樂意是吧,可是也不能說因為把她誤認為是他當什麼人了。
「我,她,她以為我是你。」說到這裡說不下去了。
「是什麼?」他搶到,捕捉著每一個信息。
她沒說話,而是直直的看著他,眼裡是躲躲閃閃的光。
曾經可以光明正大的坦蕩的看著的人,此時居然要用這樣的目光來躲避。
真是時事無常。
時事難料。
「沒,沒什麼。」她的言語繼續閃躲著。
走吧,走吧,不然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的身體似乎向她傾斜著,向她壓來,仿若一座大山一般。
原來每每這樣她似乎都沒有還擊之力。
「那個,你好好養病吧,那個啥,我走了。」說著,準備抽身離開。
「你說,我該怎麼好好養病?」他拉著她,似乎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啊,這個,就是,按照護士說的那樣,慢慢調養,不要,不要再酗酒了。」她若是照鏡子就能找到自己現在的臉色該有多麼的難看,乎白乎青的,語氣也越來越弱。
可是說完更是覺得不對。
「呃,那個,還是聽護士的勸吧,身體是自己的,不是別人的。」她覺得既然來了還是應該囑咐清楚,畢竟,身體這種事情不是開玩笑的。
雖然沒跟他在一起了,可也不想看到他現在這副模樣。
他的樣子比半個月多前似乎更瘦,更憔悴了,不知道他這陣子又在幹嘛,把自己弄成這樣,周媽難道沒有給他煮調補的膳食嗎,還是,他都不好好吃呢。
無數個問題在她的腦袋裡繞啊繞,惹得一陣心煩意亂。
「你知道為什麼嗎?」
「啊?什麼為什麼?」她不明所以。
「沒什麼。」他有些挫敗洩氣的看著她,這個女人真就這麼冷血啊,自己不病死是不是打死都不會來。
當他醒來看到她在自己身旁玩遊戲的時候,他一度還以為是在做夢,如果是這樣,他真希望這個夢可以一直做下去,不要醒來。
他就這樣一直看著她打遊戲,看著她孩子氣般的表情,看著她皺著眉頭認真的模樣,聽著她沒過關時有些懊惱的語氣,似乎回到了兩年前。
他們最開心,最甜蜜的日子裡。
那時,他以為那樣的日子會長長久久永遠下去。
可是,沒想到。
想到這裡他的心情又暗了暗。
而手上的針葉扯痛了他,乾脆,也不想在扎針了,直接拔掉,雖然還沒有滴完,雖然他仍舊覺得渾身軟軟的不舒服,可是,他不想在這樣躺著,而她,在幾米之遠的地方,隔著。
於是他拔掉針,支撐著不舒服的身子從床上下來,也不管,是否濺了不少的血。
不在乎了。
陪著她玩著以前他根本不屑一顧的遊戲……
「呃。」兩個人突然都靜了下來,不言一語。
「那個,我走了,你,繼續玩吧。」還沒說完,下一刻,她被他捲入懷裡。
「你。」喬妮的聲音
「天。」從外面進來,還抱著鮮花的玉茗依的聲音。
「天祐哥。」原本興奮高昂的聲音因為看到拉扯的兩人而變得弱了下來。
呃,屋內的氣氛頓時變得尷尬與微妙。
都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一幕。
鍾天祐還攬著喬妮,而喬妮一副掙扎模樣,卻看起來更讓人浮想聯翩,而原本一臉興奮的玉茗依,臉上的笑容就那麼僵在了那裡。
「你,你們都在啊。」玉茗依把鮮花放到了一旁的小桌子上,然後扯了扯笑容說道。
「呃。」喬妮試圖從他懷裡掙扎出來,可是發現他根本沒有半點要鬆開的意思。
「沒想到,你真的來了。」玉茗依看著她,似乎是一點欣慰,似乎上次在M大相遇所說的一番話成功了,可是這話裡也夾帶著一些傷心,她來了,那麼自己,是不是又要離鍾天祐遠了。
「我這就走。」她覺得此時呆在這裡是在是不明智,還是早些離開。
「不能走。」
「不能走。」
兩個人異口同聲。
「……」喬妮看著異口同聲的兩人,愣在那裡。
「那個,你來這裡不是來看天祐哥的嗎,幹嘛要走。」玉茗依試圖笑笑,化解剛才的尷尬,好讓一切顯得輕鬆起來。
「我。」她該怎麼解釋,難道說是唐寅的一聲托付,自己就捧著保溫桶稀里糊塗的來了,然後稀里糊塗的遇上了他,說了誰信。
「天祐哥,餓不餓,要不,我去買點吃的。」似乎意識到自己突然而至的突兀,所以好找個借口脫身。
「呃,他現在不能吃東西,只能喝些湯水之類的。」喬妮時刻不忘護士姐姐的提醒,不時的插嘴道。
「啊,這樣啊,那我看看有沒有熱水,我去弄些。」
「這裡有熱水器,無論是喝的還是洗的,都足夠。」這種配套設施的特護病房怎麼會沒有。
「啊?」玉茗依看著自己找的借口都被拆穿,無奈的站在那裡。
「好了,該走的人是我,你們慢慢聊吧。」說著,她趁著鍾天祐手送的那一瞬,抽身,準備離開。
「等等。」玉茗依及時喊住了她拉住她的手腕。
「你到底怎麼個態度,為什麼來了又要走,你對天祐哥,為什麼就這麼冷血呢。」她為他憤憤不平。
喬妮吸了口氣,然後轉身看著她。
「我沒什麼態度,如果說有,也就是,我跟他沒什麼關係。」她平靜的說著,似乎是一件無關乎自己的事一般。
「你。」玉茗依看著她杏眼圓睜。
而一旁的鍾天祐,身體也有些不易察覺的顫了顫。
心,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