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憑什麼放過你呢,畢竟,是你先招惹我的。」沒錯,是她那天醉酒無意招惹他的,可沒想到這個看似灑脫的男人居然會對她如此的糾纏不休,這是她未料到的。
而他,不會在任何人面前顯露他的脆弱,即使她擊中他內心深處的柔軟,也不會讓她進一步刺探,所以,一改剛才的神情又換回了以往鍾天祐的表情。
「我鍾天祐從來不做沒有利益的買賣,憑什麼就這麼放手呢,給我個更好的交代貌似才可以。」他的語氣帶著點玩味帶著點戲謔。
好處?
她喬妮窮光蛋一個,一文不名的哪裡有什麼東西可以跟他權衡交易的,又或者有什麼可以值得上讓他看上眼的。
「能給LO做的我已經都做了,我已經完完全全屬於LO,聽候你的差遣了,根本沒有再沒有東西可以成為值得上給你的籌碼。」喬妮坦誠說道。
「那,我說我呢。」他看著她,然後慢慢說道。
「啊?」一時間沒理解他的意思張口回道。
可看到他那似笑未笑的表情才領會到。他的意思是讓她為他專職一人服務。
「不可能。」五年前的不堪往事已經讓她一直沉浸在後悔與自責中,而現在怎麼可以重蹈覆轍,所以想都沒想脫口否定。
「料到你會這麼說,可是喬妮,你除了這個身體還有什麼可以拿來作為交易的籌碼呢。」他似笑非笑的說著,眼睛掠過的雪亮鋒芒恍然讓人忘記剛才他一刻的怔忡。
這句話一出讓喬妮不語了。
她,確實沒有。
她已經沒有任何資本可以讓給他了,他剛才戲謔之說也不能成立,五年前的事情她不允許自己再次重演。
那件事刺的她太傷,傷口太深,雖然表面已經結痂,可一旦觸碰,那薄薄的痂殼就會落掉,那難以磨滅的裂痕又會重新裂開,大股大股的痛就會從中抽出,深入骨髓,似要將她吞噬,恍然讓人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絕對不行。
心底最深處有一個堅定的聲音在呼喊在激烈抗爭。
哼,為了這個男人所為的面子和尊嚴就要這樣折磨自己嗎,這就是人前風光無限的人的所作所為啊。
不過,總是會有辦法解決的。
她胡亂的想著,希翼著能有一個好的方法讓自己解脫目前的境地,不然以這個男人的個性,根本不會輕易的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