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道川會第一個落網殺手是栽在司徒凱手中。他就是為了破獲該殺手組織,進入其頭目隱身的大學讀書。然後順籐摸瓜,迅速將該組織的大小頭目一網打盡。由於該案涉及人類靈體帶毒,案情公開將引起普遍的恐慌,此案便沒有進行法律審理,更沒有見諸新聞媒體,對所有落網成員採取了滅靈式處決,該案之宗卷屬國際刑警絕密檔案。
喬芳的表妹,一個16週歲都不到的少女竟然知道「道川會」,太可疑了。這事理當知會國際刑警,但,爾等一定會藉機把俺捉回去,想當初費了多大力氣才重獲自由。可惱!世界無日不風波,俺又不是「上帝」,憑啥一個二個壓著俺挑擔子?
我啥都不知道,我什麼都沒聽到過,我是小人物,我在跟愛侶度假……
「叮」——手機閃紅光。
呸!俺手機關了,反科學現象不予理睬,俺是有理性的大學生!對了,俺是在校生,是受法律保護的小公民……
「什麼狗P科學,是我叫你!少裝縮頭烏龜!」
這聲音在意識海炸得好響,直震得他腦門嗡嗡,急以心感回應:我沒聽到,我在睡覺,我在做~愛……
「你TM抱只老母豬去愛!有正經事跟你說!」
某人被迫抓起手機,氣息奄奄曰:「師傅,我生病了。」
「沒錯,懶病!給我豎起耳朵聽著,有個特殊毒靈,沒工業毒素,只有#338;;;號隱性毒。它在你那個城市……」
「我要求放假!」某徒嗷嗷怪叫:「老是壓搾我!太不公平……」
「你個沒良心的東西!人家師傅有事徒兒代勞,只有我,一天到晚當牛做馬!要不你當師傅!反正你水平比我高,能者為上!師傅,徒兒要求休假!」
某徒驀地瞪大眼,該師負責本層事務,果然跑去休假,整付擔子立即壓他頭上!
「好啦,我干!給我資料!」
其師恍若未聞,哀哀曰:「我太累了,要休息一陣,辛苦你……」
「請你講點人道主義,我在戀愛……」
哀貓立變凶虎:「戀愛?!虧你說得出口!!!我什麼時候有空談戀愛?我是鐵打的變形金剛?!我連透口氣都不行?!你才是了無人性!!!」
「師傅說的太對了,師傅充滿偉大的敬業主義精神,徒弟要向你學習。你可千萬不能走,您要不以身作職,徒弟不但會失去人性,還會失去靈性。」
「少灌迷魂湯!我只是休假少少時間,跟你商量調一下班。老是怪我這不對那不對,你自己來坐一下這位置!」
「徒兒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敬愛的師傅,您是我們的主心骨……」
……
一柱香後,其師滿腔怨懟地答允堅守崗位,又吩咐:「只需觀察它,滅靈的事不要再做了,這麼多毒靈咱們殺得完?咱們不是上帝,不能妄自決定誰生誰死。」
收了線,某徒坐在溪邊自怨自艾,不明白為什麼師傅能走狗屎運,摩下弟子一個比一個強,強到當師傅的能撒無賴。而他,MD!硬是沒一個弟子超過他!哼,「師傅有事徒兒代勞」,不過觀察一個毒靈,叫爾等干去!幹不好趕出門牆!
如此這般,直到夜溯風的車開到,牢騷滿腹的某人才發現一條魚都沒釣上來!一急之下揮拳擊冰,把窟窿弄得能放進一隻桶,再胡亂施功弄了滿滿一桶魚。提起來後發現魚兒亂跳,弄得冰面岸邊到處都是,原來桶裡沒水!
夜溯風打車窗朝外望,滿心納悶,他從不曾見過司徒凱這等手忙腳亂的狼狽樣,難道溪邊有異靈?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勺帡已手持車罩迎出來:「快進去,這裡我來。」
顧忌溪邊「異靈」,夜溯風將裝著洗涮用具的包遞給他:「你把東西放好。」
這時司徒凱已收拾完畢,邊行邊熱情地打招呼:「風哥辛苦了!車我來打理,你去休息一下喝口茶,今晚這餐飯還得你能者多勞,雨杉老說我做的飯不好吃。」
勺帡紅了臉:「你自己嘴巴饞,別扯我。」一邊快手快腳掃車上雪。
不過一輛小車,說笑間已經套上車罩,三人一起進了門。
看到小陶們,夜溯風自然明白公子哥也在,這情形倒有些似在海濤別墅,只是沒有伺候他們的工作人員,一切得自己動手。
閒扯一陣,該做晚飯了,司徒凱堅定地把想幫忙的全打發走,親自替夜溯風打下手。
廚房燈光明亮,只穿著羊毛杉的夜溯風垂首淘米,露出天鵝般修~長的玉~頸,膚若凝脂,指若嫩蔥,唇似沾著蜜汁,石頭見了也動心。
偏偏司徒凱硬是覺得不順眼,彷彿自然界的動物見到天敵,嘴裡卻一疊聲客氣:「淘米洗菜的活就給我幹吧,你切菜,讓我欣賞一下專業刀功。」
夜溯風笑道:「這米不錯,過一道水就行。菠菜你洗,我來砍排骨。」
排骨是下午肉店送來的新鮮貨,這會兒已經凍得硬綁綁。夜溯風也不解凍,直接用腕上柔勁切斬。
司徒凱是真的想學兩招,邊洗菜邊看。忽地,恍若錯覺般,有一剎夜溯風的蔥指變得蒼勁逼人!再看,又是纖纖蔥指。
他趕忙用靈力感應,繼而恍然大悟,對自己的敏感佩服得五體投地——哪是什麼傾世小受,大漢一個!MD,難怪會盯著玉寶寶不放。準是因為行淫給趕出門牆的,跑這兒來劣性不改,竟然鑽入夜~店圖滿足!大概嫖客又醜又噁心,居然把人家宰了。
男性對男性的某種事最能寬容,當然必須在不觸及自身利益的前提下。如今某人認定玉寶寶愛上了自己,真的大度了,笑吟吟道:「風哥,我是無事不求佛,請你來是想求你開個金口,勸雨杉別開茶書吧了。喏,你的茶餐廳地方大,後樓辟個地方就能給我們搞一個帶臥~房的畫室,省得整天提心掉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