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不乖:妖孽殿下de罌粟新娘 緣起即滅,緣生已空 浴室
    「如果是真的,我會掐死你……」

    夏流觴壓低聲音狠狠說道,語氣森冷的叫人毛骨悚然,黑眸中掠過一絲茫然。

    他不明白她為什麼一下子又重新變回最初那個倨傲冷然的童珍惜,這種眼神,他絕對沒有看錯,憤怒,厭惡,恨不得將他切成粉碎,藏匿著絕望破碎。

    到底,他做錯了什麼?她可以這麼狠心的對自己?

    「夏流觴,你真叫人噁心……」

    「這麼不想我碰你是吧?喜歡留著別的男人痕跡對吧?童珍惜,今晚我就要你後悔剛剛說出那些話!」

    夏流觴憤怒揚手,一把將她扛在肩上,匡啷一聲踢開浴室的門,嘩的打開水,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用繩帶綁在噴頭上,整個人像頭待宰的羔羊般,全然動彈不得。

    冰涼的水打在身上,徹骨的涼意如水銀倒灌,凍得珍惜澀澀發寒,小臉唰的慘白不已。

    後背緊貼著森冷的牆壁,珍惜只覺得脊骨陣陣發寒,像是被人用刀子利落的切成一段一段,雪眸疲弱的睜著,水灌進眼睛,讓她看不清他的模樣,卻能感覺到那一雙漆黑髮紫的眼瞳裡燃燒著焦灼的光。

    夏流觴原本只想小小的懲罰她一下,將她心口不一的臭毛病給改過來。

    可誰想到她的白色裙子一遇水,便將那具嬌美柔-滑的身子全數暴-露出來,緊貼著一層薄薄的衣料,使她的嬌-軀更添三分原-始的誘-惑。

    他禁不住將她緊抱懷中,隔著衣料感覺到她的身體在不停的發抖,愈發撩撥起他體內叫囂的欲-望,大掌下意識的揪住她的衣扣,狠狠的扯掉。

    半-裸的珍惜就那樣毫無保留的曝露在他眼前,如梨花般漂亮的身子彷彿正散發著裊裊的香氣,吸引著,引-誘著,召喚者他的靠近,將他所有的理智全數擊毀殆盡,只剩下最原-始的掠-奪與佔有!

    相對於他的狂熱與躁動,珍惜則顫抖的愈發厲害,強烈的恥辱感像一柄利劍般,從她的心臟狠狠穿過,疼得鮮血淋漓。

    「小惜,小惜,我的小惜……」夏流觴溫柔的輕喚著她的名字,彷彿要將他體內無盡的渴望全數傳遞給她,可這比毒牙還鋒利無情的吻只扎得她全身刺痛難忍。

    整顆心不由得蜷縮成一團,珍惜無助的看著自己像到提拉米蘇般任由他品嚐輕舔著,喉間發出一聲絕望的悲鳴。

    「你掐死我吧,我求求你,夏流觴,你掐死我吧!」一想到她要與傷害寒風的劊子手做-愛她就難受得心在滴血。

    是她蠢,是她還學不會將人性看透,是她不死心還存著一份執念,可現在,她那份可憐的執念早就被他的殘忍與掠-奪毀的一乾二淨。

    「小惜,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我們已經回不去了,既然如此,那就一起下地獄吧……「

    「我試過放你走的,但是我辦不到,我也努力試著讓你重新愛上我,但你就是不肯,你就是不肯!你對所有人都仁慈唯獨對我心狠,我好痛,好難過,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夏流觴迷茫的像個走失的稚童,用力的咬住她精緻的鎖骨,咬出一排血紅的牙印,珍惜疼得骨節俱裂,晶亮的雪眸痛苦的閉緊,喉嚨口不知被誰塞進了一根魚刺,卡的連呼吸都是痛的。

    「我這麼愛你,整顆心全給了你,你回報的是什麼?你對我的感情不屑一顧,殘忍的將我撕成一片一片,你叫我怎麼原諒你,怎麼原諒你?!」

    「瘋子,瘋子!夏流觴,你這個瘋子,你不該害他的,你不該害他的——!」珍惜悲哀的長嘶,像是一頭正被剝皮的幼獸。

    如果你不害寒風,我真的,有想過,原諒你……

    哪怕只是一瞬,但確實,曾經這麼想過。

    可是這個世間沒有如果,寒風他雙目失明,只剩下短短四個月了,他竟然還親口勸我回到你身邊?

    寒風有多恨你,只怕是我的千倍萬倍,但為了我,他卻情願放棄所有的仇恨,勸我回到你這個兇手的身邊,當時,他的心裡該有多難過?

    他將所有的恐懼,害怕,悲傷,絕望,仇恨,無助,難過,全部強行吞進肚裡,留給我的,除了微笑,還是微笑,美得就像萬千櫻花飛舞。

    我還能愛你嗎?夏流觴,背負了這麼一座沉甸甸的大山,我還能愛你嗎……?

    珍惜死死咬著唇,努力讓自己忽視掉他的吻與碰觸,冰冷的水混雜著他滾燙的吻,她分不清他什麼時候進入的,只覺得疼,疼的好像身體內的骨頭正在被人一根根生生抽出,夾帶著血肉也連根拔起。

    靜默的黑夜中,窄小的浴室內,久久迴響著女人絕望破碎的呻-吟聲,像一曲斷線的古箏,無限悲涼……

    痛到極致,便是麻木。

    當珍惜恢復意識時,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床上,纖腰被一雙鐵臂箍得死死的,輕輕一動,下-身就疼得鋪天蓋地,眼眶酸澀得連睜開都劇痛無比。

    人說歡-愛後,最先浮現在腦海中的影子便是心中至愛,可她大腦中卻白茫茫一片,什麼也沒有。只覺得心痛,像是靈魂破了個大洞,難受得一塌糊塗。

    小手輕撫上被他啃咬過的地方,刺痛難忍,悲哀的瞥過他熟睡的臉,英俊的近乎邪肆,睡容安詳恬淡,心底不由得冷然一笑。

    他不怕她恨極成瘋,趁他熟睡的時候跟他同歸於盡嗎?還是說,他篤定她不會動手嗎?

    世界上,怎麼會有夏流觴這樣的人呢?

    愛時,可以將你寵的天翻地覆,視若珍寶,連少了一根頭髮絲都心疼不已,不愛時,可以把你毀得連呼吸都成了奢侈,極盡踐踏,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果被他佔有與凌虐是宿命,她真的怕會支持不住向命運低下那高傲的頭顱,好累,這樣的生活,快要徹底將她壓垮了。

    「小惜,恨我嗎……?」他壓低聲音輕問,音調沙啞無奈,箍住她纖腰的雙手不安的收緊,彷彿怕她會如那羽蝶般倏然翩飛不見——

    夏流觴狼的本性未變,為小惜哀悼一把……╮(╯▽╰)╭晚上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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