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不乖:妖孽殿下de罌粟新娘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侵佔
    珍惜不怒反笑,絢爛的好比冬日明媚的暖陽,因為稀少,讓人覺得分外溫暖,可那四溢的光芒卻深深扎痛了他的眼。

    比這更恥辱的?呵,她說的還真夠直接,是在刻意提醒他曾經造成的那些傷害嗎?

    可是她有沒有想過看她受苦,難受,他會疼的更甚百倍,痛得厲害千倍!

    「小惜,你非要這樣和我說話嗎?你到底還要倔到什麼時候?」夏流觴聲線微抖,深深的凝望著她,一股龐大的無力感從心底生出,無聲的蔓延至全身每一個角落。

    誰會想到那麼纖弱的身子裡,藏著一個如此倨傲不羈的靈魂,縱使飽受摧殘,卻還是堅強的咬牙忍住,一次又一次的站起來,如洗去灰塵的藍鑽般,綻出耀眼的光。

    「夏流觴,有時我真的很佩服你,一直裝得深情款款,你不累嗎?還是說,一個被你厭棄的玩具被別人抱著,你都會難過?」

    「誰說你是被厭棄的玩具?!因為那三年,就因為那三年?三年前的你不是這樣的,不管我做了什麼你都會原諒我的,會陪在我身邊,對我笑,幫我解憂,小惜,你怎麼能變了那麼多?」

    黑眸凜寒,聲線無端的透著委屈,如果不知道事實真相的人還真以為是珍惜狠心拋棄了他。

    「夏流觴,你的演技還能更好點麼?」

    珍惜冷聲諷刺,如一柄寒劍,毫不留情的將他的假面具刺了個通透!

    「童珍惜,我說過,我不喜歡別人一再的忤逆!」夏流觴沉聲呵斥,大掌倏地扣住她的手腕,用力的捏緊,彷彿要將她的骨頭一寸一寸捏成灰燼般。

    珍惜疼的肝膽欲裂,臉色慘白的近乎透明,卻強咬著唇,毫不示弱的朝他勾唇一笑,甜美蠱惑的好比萬千罌粟花瞬間盛放。

    「所以才說,你不必偽裝,夏流觴,你的假面具已經無法再騙到我,雖然,你演得很好……」

    「很好,童珍惜,你接下來就給我扮演好怎麼樣才是一個好的床-伴!」

    夏流觴所有的耐心被她冷言諷語給全盤擊垮,好比在沙灘上堆了整整一天的城堡忽然一個大浪拍過,毀的蹤影全無,既然她非要這麼倔,他就不信他不能將那根倔骨頭給拽出來!

    珍惜被他轟的推到了床-上,表情透著一種隱忍的痛苦,唇角卻沒有一刻停止過微笑,淡淡的笑容就像一柄尖銳的鋒刀,將他心底瘋狂翻湧的情意全部狠狠剜出,再棄之如敝。

    都被逼到這一步還能笑得出來,童珍惜,你TM到底還是不是個人?!

    夏流觴黑眸陡暗,洩憤的噬咬上她略略蒼白的唇,彷彿沙漠中行走多時的迷途者尋找到渴望已久的甘霖般,輾轉吸吮著,恨不得將她所有的甜蜜半點不剩的吞進腹中。

    本來他只是想淺嘗輒止就好,經歷了兩次生與死的邊緣,他根本不敢再對她強取豪奪,可雙唇相觸的剎那,全身上下淌過的那比電流還奇特的致命快-感讓他轟然失控。

    理智的城牆嘩啦推倒,身體內安眠的欲-望被全數撩醒,像是荒蕪的野原突然遭遇到天雷地火般,燃天的烈焰如紅裙颯舞,體內每一個細胞都興奮狂熱的叫囂著。

    珍惜從他的眼中看到了獸-性的欲-望,那光芒放肆的近乎赤-裸-裸,她知道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麼,心肺下意識的收縮,企圖將那抹酸楚強行壓住。

    但身體仍然止不住瑟瑟發抖,每一寸肌膚都蒙上了一層細微的顆粒,他稍稍的觸碰與親吻便會疼的宛如刀割。

    「小惜,你又在發抖了?」夏流觴有些心慌的看著她,那張雪白的小臉已經強裝不出笑靨,眉眼之中儘是淒楚與悲涼,讓他後頸猛地一疼,好像被誰用石塊狠狠砸過一樣。

    發抖?

    珍惜心中冷笑,他會在乎嗎?在牢內的三年她學會忽視肉體的疼痛,因為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傷口總會好起來的。

    可精神上的痛楚,卻不是能隨著時間的飛逝而磨滅的,至少,當被他壓在身下,承受那無休止的痛苦也是一種變態的精神折磨。

    「小惜,你難受就說啊,一直悶在心裡,遲早會憋壞的。」

    見她沉默,夏流觴更是生出一股莫名的煩躁,她把自己當聖母般?默默忍受著自己的荼毒,不發一言,不哀鳴,不哭泣,便很偉大?

    「夏流觴,我說過,不要擺出那副虛偽的模樣,你是在同情我嗎?還是覺得我沒有痛哭流涕配合你的獸-性表演而不習慣呢?」

    她的話冷硬絕情,尖酸刺骨,將他心底的柔情粉碎的徹徹底底,那一刻,夏流觴甚至想一巴掌扇過去,將這個口是心非,故作強硬的女人打醒!

    「我是野獸?那林藍初又好到哪裡去呢?他對你好,會讓你在異國他鄉身無分文,連護照都沒有,必須像個樹袋熊般依附著他,童珍惜,你不要一直戴有色眼鏡看我啊——「

    最後一句話,他幾乎是暴吼而出,真是受夠了,受夠了被她無休止的折磨。

    如果說他凌虐的是她的肉-體,那麼她凌虐,是他那顆藏了很久的心,身體上的傷,用藥就可以好,而心上的傷,或許一輩子都好不了……

    「我為什麼要這麼看你夏流觴你自己心裡清楚!夏流觴,你沒資格批評藍初,你跟他,差太多了!」

    「那你呢?童珍惜,為了救童寒風,你大跳艷舞高價叫賣,現在為了林藍初,你還是賣!你當自己是妓-女嗎?賣了一次又一次,是不是因為我愛你就活該被你牽著鼻子走——?!」

    不待他吼完,珍惜揚手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眼圈通紅,淚水唰的落了下來,嘶啞著嗓子顫聲道。

    「我想嗎?我想這樣嗎?如果你沒有毀了我家,我會嗎?!夏流觴,你想怎麼樣?你到底還想怎麼樣?!要我的命你就拿去!你拿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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