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不乖:妖孽殿下de罌粟新娘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粗暴
    「我剛剛訂蜜月套房的時候你不也在旁邊沒有反對嘛?」某人壞笑的一塌糊塗。

    「我——」

    話出一字便生生卡在喉嚨裡,珍惜面色微窘,總不能說她現在連基本的法語對話都聽不懂了吧。

    林藍初剛想笑她,忽然手機發出傳出振動聲,他的神色轉瞬變暗,藍眸好像凝上了一層厚厚的灰,甚至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恨意。

    「小惜,我有事要先出去下,你需要什麼就打電話叫櫃檯送上來知道嗎?」

    珍惜聞言,唇角揚起漂亮的弧度,小手主動拉住他,十指交纏,幽幽道。

    「藍初,我不是離開你就不能走路的嬰兒。」

    「有時候,真希望你就只是個嬰兒。」藍初輕聲感慨,輕吻了下她瓷白的額,「等我回來……」

    「我送你!」珍惜下意識的抓住他的衣袖。

    「好。」-

    黑色的加長林肯揚長而去,珍惜雪眸微縮,眼前似乎還閃現著林藍初上車前那皺得比苦瓜還難看的臉。

    到底,是誰打得電話給他?藍初的身世,怕是遠遠要比夏流觴查到的要來得複雜。

    轉身走回房間,看著緊鎖的房門時,珍惜只覺得後腦勺轟的一聲,像是被鈍物狠狠擊中般,疼得幾欲爆裂,兩隻腳彷如灌進了萬斤水銀,沉得連移動半分都是妄想。

    她,她,她她她居然被反鎖在門外了?!

    珍惜趕緊下樓找服務台小姐說明情況,奈何她兩手空空,無法提供任何有效證件證明話的真假,而且,開房的人為林藍初,必須要有他的護照才可以。

    倒霉的是,他剛離開,指不定什麼時候會回來?!

    結果珍惜用拙劣的法語交談了半天,她還是只能在大廳等候。

    視線偏轉,茫然的掃視四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亮如銀鏡,裝修豪華奢侈,如濃墨重彩的油畫般繾綣,卻透著一股子冰冷的味道,讓人感覺不到絲毫溫暖。

    一個人,身處在異國他鄉,沒有錢,沒有護照,沒有VISA卡,剛下飛機,整整十幾個小時都不曾吃半點東西。

    珍惜強忍住胃部浮動的酸水,飢餓就像一條陰洌的毒蛇狠狠啃噬著她的神經元,突然一陣劇烈的絞痛,她禁不住痛苦的摀住脾胃,小臉唰的慘白如雪,兩道秀眉深深擰起。

    突然一陣嗒嗒的腳步聲,珍惜還沒來得及抬頭就被人砰的撞到在地,胃部的酸水瞬間上湧,心肺難受縮成一團。

    「(法文)抓住她!」

    兩個身材高大鷹鉤鼻綠眼珠的法國男子倏然將珍惜粗魯的架起,她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

    啪——!

    一記凌厲的耳光打得珍惜耳膜處嗡嗡作響,腦海裡像是有千萬隻蒼蠅在上演著大合唱,尖銳的叫囂著。

    她看著眼前這個朝自己扇耳光的紅髮褐眼,穿著雍容華貴的胖女人,滿臉怒容的瞪著自己,不知在說些什麼,奇異的是,她覺得自己似乎在哪見過這胖女人。

    一切發生的太快,就像地震一樣,完全不給她思考的時間,這些到底是什麼人?

    珍惜雙手被男人扣得死死的,連掙扎半分都是奢侈,一大堆辟里啪啦的法文如刀子般射出來,她努力的分辨才勉強聽出幾個單詞。

    婊-子,項鏈,小偷,交出來!

    「這位太太,你強行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及惡意的誹謗,以及對我構成了人身侵害,如果你不想收到法院的起訴書的話,請馬上命你的手下放開我,並向我賠禮道歉!」

    珍惜毫不畏懼的用英語還擊,從那胖女人的詫色中,珍惜知道對方聽懂了,架住她的兩個男人也明顯動搖了下。

    「賠禮道歉?哼,偷了我寶貴的項鏈還敢上訴?喬伊傑森,你們給我搜!把這黃皮膚的小婊-子裙子給我扒了!」

    胖太太改用尖利的英語吼道,深褐色的眸子好比兩把刀子般,恨不得將珍惜的骨肉給活活剜出來。

    什麼?黃皮膚的小婊-子?

    「放開,放開我!你們用侮辱的言辭貶低我的人格,以及對我進行人身攻擊,嚴重觸犯了《法國民事訴訟法》第一百一十三條誣告陷害罪與第兩百三十五條侮辱罪,不想進監獄的話,趕緊向我賠禮道歉!」

    珍惜的英語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般流利過,連珠似炮,振振有詞,毫不怯懦的態度令胖太太一驚,換成尋常女子早苦苦哀求,亦或者忍辱被搜身了事。

    但她即便已經是砧板上的肉還絲毫不懼,雪眸澄亮,不含一絲雜質,不顯一絲慌亂,相反還平靜的可怕,讓人無端的生出怯意。

    「米拉太太,您看這下子……」

    「誰讓你們停下的,將她的裙子給我扒下來!」

    忽然,一下清晰的卡嚓聲,挾持珍惜的其中一個法國男子倏地慘叫連連,哀嚎的就像一隻被打斷腿的野狼。

    「好久不見,米拉太太喜歡凌-辱中國姑娘的脾性還是未變啊——」

    聲線優雅低沉,卻透著一股凜冽不容反抗的氣勢,夏流觴紳士的脫掉外套蓋在珍惜身上,自然將她摟進懷中,笑容完美到不可思議。

    「夏流觴,你又來做什麼?銀天是不會給你的!你死心吧!」米拉太太冷笑嘶喝,由於過於激動,她臉上的肥肉都結成一塊一塊。

    「呵,在那之前,我希望你向我的女人賠禮道歉,我深信法國是個法律制度健全的國家,這一點,曾經是律政廳廳長的米拉太太再清楚不過了,不是嗎?」

    夏流觴一招招的剝開對方的表皮,語調雖波瀾不驚,卻句句見骨插針,鋒利嗜血。

    米拉太太本就理虧,剛剛是欺負珍惜一個人離鄉背井,孤立無援,現在突然多了夏流觴這麼個極為刁鑽難纏的對手,被噎得連半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

    「喬伊傑森,我們走!」

    「想走?米拉太太,你會否想的太容易?」夏流觴大步跨過去擋在她面前,笑容愈發的英俊迷人,卻冷冽的讓那兩名高大的法國男子全身發抖。

    「你想怎樣?」這一次,米拉太太說的是流利的中文,寬胖的臉傲氣的好比一頭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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