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不乖:妖孽殿下de罌粟新娘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夜情
    金澤裡適時的插-進話,血紅色的羅馬戰袍穿在身上,愈發顯得他氣宇軒昂,彷彿真的是一位從古希臘神話中走出來的王子,高貴優雅。

    黯綠的眸子半抬著,如一汪深潭,叫人看不出半分情緒,縱使他此刻笑容完美到無可挑剔。

    「你過來做什麼?」林藍初下意識的握緊珍惜的手,下巴倨傲的揚起,透著濃濃的敵意。

    「呵,為了慶祝cherish拍攝完成,張導請所有工作人員今晚在『午後陽光』吃飯,我是來問小惜要不要一起去,畢竟,她好歹也是cherish的設計師兼演員。」

    金澤裡優雅的伸出手,腰身略彎,風度翩翩,那適度的微笑,更是將他魅惑人心的本事散發到極致。

    珍惜剛想拒絕,豈料林藍初早已搶先一步回答,握住金澤裡那骨節分明的右手,冷冷道。

    「告訴張導,今晚由我買單。」

    「林總也要去?」金澤裡笑容微僵。

    「當然!」

    跟那麼一大群在娛樂圈中混出來的男人一起吃飯,指不定童珍惜這傻妞會不小心就給人吃了還不知道呢,他不去,那怎麼行?!

    「不歡迎嗎?」林藍初見他臉色微變,不由得追問道,俊眉一凜。

    「呵,林總出席,我等自然是榮幸之至……」金澤裡不著痕跡的抽回手,優雅的轉身,自始至終都保持著絕佳的風度。

    「彼此彼此。」

    「我先去換身衣服,藍初,你們先聊。」珍惜隨意搪塞了個借口,轉身朝化妝間走去。

    剛一走進化妝間,就被猛地扯入一個寬廣的懷抱,炙燙的唇如暴雨般突襲而來,叫她瞬間措手不及。

    靈絡的舌熟稔的在她的檀-口肆意攪動著,時進時退,完美的封奪她所有的呼吸,熾烈的男性氣息充溢在空中,漫出陣陣情-色的味道。

    珍惜驚恐的對上那雙漆黑如墨的瞳仁,急忙的推開他,詫異的問道。

    「你怎麼在這?」那道灼-熱的目光,彷彿能夠穿透她的肌膚,叫她大腦內每一根神經都繃得緊緊的。

    夏流觴沒有回答,手掌大力的扣住她的後腦勺,霸道的纏吻,好像一頭發狂的野狼般邪肆,豪放,來勢之兇猛絲毫不遜於海嘯傾天,珍惜只覺得胸腔一陣窒痛,無法呼吸致使小臉憋得通紅。

    拚命的想要掙脫,奈何他縛在腰間的手如鋼鐵般堅-硬,任憑她連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仍然撼動不了半分。

    「夏流觴,你到底想要怎樣?!」珍惜憤怒的咬住他的舌,爭得一絲喘息的機會,怒吼道。

    熏紅的小臉猶如四月的桃花般醉人,明明是氣不可耐的模樣,在他看來,卻分外養眼。

    「幫你消毒,我的女人,當然只有我能碰。」夏流觴鳳眸邪挑,輕笑著回答,食指不忘撫上她被吻得有些紅腫的嬌唇,心底溢出一股蜜蜜的愉悅。

    「我不是指這個,我是問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今天不是還要忙銀天的收購案嗎?」

    珍惜氣惱的打掉他的手,用手背使勁擦拭著剛剛被他舔咬的地方,秀眉不悅的擰起。

    「呵,原來小惜這麼關心我?那件案子太龐大,不急於一時,高明的獵手,不是一箭將獵物宰掉,而是享受追捕獵物的過程。」

    語調幽魅舒緩,簡單的一句話,透著些許寵溺的味道,卻令珍惜神經高度緊繃的同時,脊背陣陣發涼。

    高明的獵手,享受的是追捕獵物的過程,哼,意思是說,他現在正在享受捕獵她的過程嗎?

    珍惜心底冷笑橫生,從裡間掏出一件家常的連衣裙,對他朝門外努努眼,示意自己要換衣服,請他出去。

    夏流觴故作不懂她的暗示,唇角輕揚,突然扣住她的手腕,神秘的蠱惑道。

    「跟我來……」

    待珍惜反應過來,夏流觴已然驅車帶她到了安城最豪華的商業大廈——Vitoria。

    原本那輛銀灰色的蘭博基尼換成了低調的純黑色賓利,一如夏流觴本人那般,深沉內斂。

    「去好好包裝一下,畢竟,你現在是我的女人,總不能穿的太寒酸。」

    夏流觴掏出一張金卡遞到珍惜面前,那上面金燦的光澤微微刺痛她的眼,珍惜心臟一抽,五臟六腑好像被鈍物集中般,悶的難受。

    什麼叫做現在是他的女人,不能穿的太寒酸?

    她會落魄到要穿地攤貨的地步,究竟是由誰造成的,只怕這當事人的記性也太差了吧?

    珍惜就那麼怔然的盯著那張金卡,沒有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呼吸,生怕龐然的怒火會轟的一下全部爆發沸湧開來。

    「密碼是你的生日,放心,就是你將一層樓買下來都沒有問題。」夏流觴歡喜的親親她的臉頰,並未發覺她的異樣,以為她只是太激動了,一時之間不知該作何反應。

    畢竟以前,都是她軟磨硬泡要他陪著出來買衣服鞋子包包,高興時,她會給他買西裝領帶,只是他向來不屑一顧。

    縱使是在最親暱的一刻,他都從來沒有主動陪她出來買過東西,只是在她買完之後刷卡,走人。

    珍惜硬壓下心頭那股複雜的情緒,伸手接過金卡,好像抓了一把鋒利的荊棘似的,刺得她指尖生疼。

    明明很輕的一張卡,握在手裡,卻重得彷彿隨時會將她的指骨壓碎。

    「你……要陪我上去嗎?」

    話剛說出口,珍惜唇角不由得掠過一抹自嘲的笑,清冷的彷彿湖水中飄搖的柳絮,透著些許哀涼。

    她到底在說什麼?

    昨夜夏林兩大集團聯姻,乃轟動整座安城的大盛事,夏流觴與林雅希擁吻的照片,刊登在各大版面的最顯眼處。

    如果第二天便傳出夏氏集團總裁攜前女友逛商場的花邊新聞,指不定又會鬧出什麼風風雨雨。

    精明如夏流觴,豈會犯這種錯誤?所以,他才會給自己金卡,而不是陪同她一起走進Vitoria。

    「我只是隨口說說,你在車內等著好了。」珍惜趕忙扯出一個絢爛的笑容,故作輕鬆的說道,解開身上的安全帶,欲要下車。

    左手卻被他倏地握住,夏流觴眸光閃爍不定,直直的盯著她,說。

    「如果你要的話,我陪你……」事到如今,再不緊緊抓住她,他只怕快要抓不住她了。

    那場商業聯姻本身只是為了利益而存在,若不是銀天的收購案遲遲沒有完成,而他所進行的研究缺少足夠的資金的話,他根本就不會用聯姻這種手段與林雅希進行交易。

    「……」珍惜唇角的笑容瞬間僵化,劇烈收縮的心房忽然生出一股濃濃的悲哀。

    為以前的自己,為現在的自己,為眼前的夏流觴。

    以前的她,是安城最有資格站在他身邊的女子,可每每要他陪,他不願。現在的她,聲名狼藉,一貧如洗,卻奇跡式的倒過來了,他居然親口說,要的話,我陪你……

    現在這樣子,到底算什麼?她不過是他一紙契約下的情-婦,一個暖-床的工具,一個讓他覺得寒酸的爛貨,有什麼好重視的?!

    「不必了。」珍惜狠心的轉身關上車門,胸腔中滿佈的巨大酸楚,幾欲要將她的五臟活活焚燬。

    夏流觴透過車窗望著她遠去的倩影,喉嚨一緊,五指突然緊攥成拳,砰的一聲重重打在玻璃上,車內發出一下沉悶的聲響,壓抑而悲愴。

    走進channel的專賣店,一款火紅色的雪紡抹胸連衣裙給吸引住了,層層疊蓋的蕾絲花邊,大膽張揚的設計,邊緣處綴有晶瑩的水鑽,簡直就像是童話中的魔法裙一般。

    換了是從前,她勢必二話不說便將這件裙子給買下來,可是現在……

    「試試看吧,小姐長這麼漂亮,穿上去一定更加迷人。」服務員小姐識趣的取下裙子,遞到珍惜面前。

    珍惜還沒來得及接過來,只聽得一道尖銳的女聲如炸雷般響起。

    「她?她買得起嗎?!」

    音調不高不低,滿含著濃濃的諷刺意味,夏洛洛快步上前,將服務員手中的裙子給強行奪了過來,兩眼冷冷的瞪著珍惜。

    「喲,小惜姐?你看我,只看到一個穿地攤貨的乞丐,沒有認出是你,抱歉啊,不過這件裙子,似乎我比較合適呢——」

    旁邊的店主立馬逢迎道。

    「夏小姐身材這麼好,長得又高貴漂亮,這件裙子自然再適合您不過了。」

    聞言,剛剛那位向珍惜獻慇勤的店員大感尷尬,識相的轉身去照顧別的客人,夏洛洛聽到讚美,自然是笑靨更深,燦爛的好像整個銀河系都是她家的一樣。

    小手輕撫過紅裙,嬌聲吩咐道。

    「將這一款型的裙子全給我包起來,哎呀,我全買了,那小惜姐你不是沒得穿了?要不,我送你?你隨便挑一件吧?」

    夏洛洛關切的握住珍惜的手,靈動的美眸浸滿了真實,讓人全然無法懷疑她的用心和目的,甚至會為拒絕她的好意而慚愧。

    珍惜抿了抿紅唇,不著痕跡的抽回被她握得發紅的手,嫣然一笑道。

    「我剛剛只是想那麼俗艷的紅裙掛在如此顯眼的位置,會破壞channel的高貴典雅,不過現在嘛,呵……看來是我多慮了。」

    溫婉的語調四兩撥千斤,輕巧的將夏洛洛熏紅的俏臉氣的唰啦煞白,唇角的笑意頃刻間蕩然無存。

    店主恰巧將該款型的裙子全給抱了過來,更是氣的夏洛洛面部肌肉不斷抽搐。

    「你慢慢試吧,我還有事,先走一步。」珍惜輕靈的轉身,笑容大方得體,沒有絲毫卑微之處,反而還不露痕跡的將夏洛洛的冷嘲熱諷給利落的打回去!

    只是,外在的堅強與不在乎跟內心那個血流不止的破洞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呢?

    這些事情,早在牢內她就已經習慣了,人與人之間相互的踐踏辱罵仇視凌虐,究竟有多醜惡,只有從地獄中熬出來的人才知道。

    珍惜從店內走出來,在旁邊的ONLY選了條素淨的淺藍色連衣裙,配上細細的白色高跟鞋,將她柔美的嬌軀包裹的好像深海中的美人魚般。

    坐在車內的夏流觴遠遠可見一抹淺藍的倩影朝他走來,順直的長髮飄逸動人,整個人宛如雪夜中的藍色薔薇般,耀眼的讓人移不開目光。

    三年前的童珍惜亦是美的,只是那份美讓他無端的感到排斥,厭惡,甚至是莫名的煩躁,而現在的童珍惜,卻讓他有種想要放在手心好好呵護的衝動,甚至,就那樣牽著她的手,永遠,都不放開……

    「你的口味變了好多,不過,很漂亮。」夏流觴體貼的為珍惜繫上安全帶,唇瓣若有若無的拂過她削瘦的臉頰,曖昧的呢喃,帶著些許情-色的味道。

    珍惜只覺得腿間一涼,一股粗-糲的異物探入,令她下意識夾緊雙腿,秀眉微擰,雪眸不悅的瞇起,漫著銳利的光,冷冷諷刺道。

    「夏總裁,如果不想被你親愛的妹妹撞見這活色生香的一幕,最好立即驅車離開這。」

    看著他面色陡沉,訕訕的收回不安分的大掌,珍惜心中冷笑更深,那一瞬,她在他眼中讀到了慌亂。

    果然,這個男人對自己根本沒有半分真心,只不過是因為曾經的玩物失去控制心中那股變態的佔有慾在作怪罷了。

    三個月,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問題是,三個月後他肯放過自己麼?

    「剛剛你碰到了洛洛?」夏流觴俊眉一凜,思量著她話中的真假。

    「你想知道什麼?」珍惜直接點破他的弦外之音,唇角的笑容冰冷的彷如天山雪蓮般。

    難不成他以為自己會將身為安城夏氏集團總裁暖-床情-婦這件事到處宣揚?可笑!

    「小惜,你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你不喜歡呆在這,我馬上帶你離開,去一個安靜的地方。」

    語畢,夏流觴發動引擎,寬闊的柏油馬路上黑色的賓利車就像一頭優雅的虎豹般疾馳飛逝。

    舒緩的藍調音樂如泉水般流溢,卻絲毫沒有緩解珍惜高度繃緊的神經,目光落在窗外,那些一閃而過的風景曖昧模糊,如過客般匆匆。

    哲學上說,人不能同時跨進同一條河流。

    她與夏流觴呢?也是一樣吧,三年前就毀滅了的愛情,想要死灰復燃,除非推翻所有科學的論斷。

    如果可以,她還真希望就這樣一直開下去,沒有終點,不會停止,她亦可以暫時封閉心中那股瘋狂的恨意,有片刻的安寧。

    夏流觴用餘光掃了她一眼,削瘦蒼白的小臉看上去無比柔弱,讓人很容易心生憐意,然那雙熠熠生輝的雪眸卻亮如寒星,堅定的叫他心口發疼。

    童珍惜不是軟弱的女子,至少,她出獄後,沒有一次在他的面前示弱過,即便再狼狽不堪,依然能倨傲的揚起下巴,有力的回擊對方!

    「到了,下來吧。」——

    晚上還有一更,應該會蠻溫馨的,(*^__^*) 嘻嘻……

    親們覺得夏流觴會帶小惜去哪呢?猜猜看O(∩_∩)O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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