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快……快送我去醫院……」珍惜死死掐著手臂,斷斷續續說。
她不知道這股疼痛還能讓她清醒多久,更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像頭餓狼般撲到夏流觴身上去。
體內那股可怕的燥熱正在侵蝕著她的大腦,支配著她殘存的意識,要幾近失控了!
看著她這般痛苦的模樣,夏流觴就算再遲鈍也知道是被人下藥了。
心中一面罵著該死,一面將車開得飛快。
「熱……熱,我好熱……」珍惜因為那股燥熱的慾望壓抑的喃喃著,雙手無意識的解開胸前的衣扣。
大片雪白的肌膚瞬間裸露出來,上面還殘留著夏流觴早上印下的吻痕。
如顆顆青紫的葡萄般,粉嫩鮮艷,明翠欲滴,惹得他差點撞了車尾。
「救命,難受……好難受……救救我,流觴哥哥……」迷離的眼眶中閃動著動人的水霧。
她親暱溫熱的呼喚,將他理智的弦悄然掐斷,夏流觴黑眸頹暗,將車倒轉進一個人跡稀少的街巷中。
按下護衛車窗,確保外面看不到裡面的情景,車後座登時放平。
一個翻身,將她壓制身下……
……
珍惜汗濕的秀髮散亂的著,空洞的雪眸望著觸手可及的車頂,粉唇紅腫不堪,身體像針扎般生疼不已。
眼眶酸澀難受,像是有什麼濕漉漉的東西鑽出來了,想哭嗎?
呵,可這次卻是她主動要的,童珍惜,有資格哭嗎?
珍惜唇角掠過一抹冷寒的笑,剛剛那一幕幕血脈噴張的畫面像倒帶般在腦海中回放。
「小惜……」他輕聲喚她,語調溫柔的彷彿能融化整片南極大陸的冰川。
溫熱的大掌環住她柔軟的腰肢,滿足的貼著她光潔的後背,像個孩子般貪戀。
車內還殘留著歡愛的氣氛,如同大片罌粟盛放時所溢出的迷醉芬芳。
「夏先生,請你放開我好嗎?」珍惜冷冷扳開他的手,穿好衣物,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你應該猜到我被人下了藥才會如此,如果可以,當時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夠送我去醫院,不過現在已經沒有那個必要了。」
她生冷的語氣令他眉頭不由得蹙起,胸腔中所有的氧氣彷彿都被抽空了般,難受的陣陣發緊。
「小惜,我們能不能好好談一談?」
夏流觴柔聲勸道,帶有一絲蠱惑的氣息。
他何嘗不知自己是趁人之危,可要知道,他堂堂夏氏集團總裁,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為什麼偏偏要她,這個答案,他花了三年的時間封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