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被我說中了?童珍惜,你果真還是跟以前一樣蠢,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被你吸引,更加不會愛上你!你就省省力氣吧!」
夏流觴厭惡的甩手,一個趔趄,珍惜重重跌倒在地,疼的兩行眼淚唰的湧了出來。
她顧不得狼狽,抬起頭綻出潔如蓮花的笑。
「夏流觴,你憑什麼認為我還對你有心?還是你覺得,我為三年前的愚蠢所付出的代價還不夠?非要我被剝皮拆骨,活得痛不欲生,你才滿意?」
她的聲音很輕,卻如一塊巨石狠狠擊中他的心,速度之快,叫他猝不及防。
一顆一顆晶瑩的淚珠滑落,彷如白色雛菊上的露珠般惹人心疼,夏流觴怔然的望著她,愣了。
三年前的愚蠢?在她心中,已經這麼認為了嗎?
滔天的怒火瞬間如天雷滾滾,想都不想,他狠狠擁住那具嬌柔的身子,大掌緊扣其後腦勺,霸道的封緘住她甜美的唇瓣。
柔嫩的香舌噬咬,他吻得狂野而放肆,猶如暴風驟雨般傾天而下,讓她措手不及,腦中頓時一片空白,胸腔所有的氧氣彷彿都被抽盡了般,生生發疼。
「唔——不要——!」珍惜突然抬起膝蓋朝他要害處一頂,猛地推開他,雪眸複雜的瞇起。
「你——」夏流觴氣急,俊眉皺得更深。
「我不是三年前的傻瓜了,夏流觴,收起你那一套吧!」
珍惜拋下話,招手攔了一輛taxi揚長而去-
安淮路二十三號。
透過車窗,遙望著那棟溫馨的小房子,簡單的歐式風格,藍頂白牆,碎石階梯,草坪外圍著一排矮小的籬笆。
這是她曾經送給保姆王媽的生日禮物。
當時,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棟房子會成為童氏倒閉後她們兄妹倆唯一的港灣。
剛下車門,就對上王媽焦急企盼的臉,四目相對,她還不知說什麼好,就對上王媽熏暖慈愛的笑,心中頓時不是滋味。
進了監獄後,因為覺得恥辱,珍惜從來就不曾回過王媽一封信,甚至她來探監,也被自己用各種理由避過。
可現在……
「大小姐,你終於回來了,吃了晚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