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時候,我們的不計較,並不是傻,而是我過的好,所以在自己承受的范圍內,也希望能讓別人過的好
無論命運怎樣對我,我一直還願意相信生活,相信寬容,相信愛……相信,我們都會有小小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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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蛇窩另外在院左的牆角某個花匠小屋,把裡面那些農具清清,重整了小屋門面的一大塊場地。因為家裡都是壯勞動力,所以這些事做得迅速。把蛇窩建在室內,而把運動場所建在室外,這樣,蛇在窩中既不受風吹雨淋和日曬,又可到室外自然環境中運動、取食、飲水,是一種較好的伺養方式。根據不同的蛇類,又分箱式、籠式、抽屜式或洞穴式!妝小小一時沉醉在給自己的寵物朋友弄個服的家的快樂裡,每天抵手拼足在一邊做還蠻專業的技術指導,回到房間裡都是累到大呼小叫,讓人伺候著洗澡穿衣,說是累得她連小手指都不能動了。
徐銀美極為喜歡妝小小, 因為她覺得歷不悔有一個聰明歷害的姐姐亦是很重要的事,長輩們愛屋及屋有時候都到了一種讓人不得不感動的地步。每每徐銀美半抱著嬌縱的妝小小洗澡的時候,凌微笑都有小小矛盾。可是她做得只是自己換了媽媽,去替小小洗澡,而不是選擇和徐銀美或者歷流觴說一些有的沒有。因為眼下的幸福得之不易,亦知道有時候一件小事就能成為導火索,把眼前這小幸福打成稀爛,所以,在自己能承受的范圍內,她願意忍耐一些,充當和平的使者!
凌微笑的個性如此,也是她從小的環境影響,被崔薇蘋暗逼著,向生活向凌天生默默低頭忍耐,還要裝笑扮可愛。所以她一向不喜歡無謂的爭吵,所有的事,能忍著,就盡量忍著,當然,每每真正逼到她的底線,到她無可忍耐的時候,她也會一次性暴炸一樣,怦的一聲,來一個火樹銀花!
“咦,你是不是沒有伺候過人,怎麼經常洗頭發的時候,都會弄到洗發水進我眼睛!是不是我沒揍過你!”妝小小一邊揉著眼睛,一邊生氣。她確實是累了,在水裡舒服的都要睡著了,卻因為凌微笑給她的頭發沖水,還被眼睛辣醒,小小是個聰明孩子,查顏觀色,知道凌微笑最忌別人說她被歷流觴打,所以一生氣就免不了拿凌微笑最痛處攻擊。
凌微笑皺眉,畢竟浴室的設計和洗發店裡的洗發專用床是不一樣的。她雖然很小心,可沖洗發水的時候,怎麼樣,都多多少少會有一點點抵制不了的流下來, 這樣沒有教養的漫罵是這孩子故意為之……她是可以不替這孩子洗,但這樣,這事兒自然會落到媽媽身上,所以,凌微笑不理她。繼續替她洗身體……
整個人拉起來,替她打淋浴露,小小被拉得不耐煩:“你真笨,什麼事都做不好,真不知道為什麼小舅舅會喜歡你,我還沒見過一個女傭象你這樣笨手笨腳的。”
每天晚上,都這樣,都這樣嘰嘰喳喳罵……愈是縱容,這孩子就愈變本加厲的刻薄。有的時候,容忍真的是和懦弱打得上等號,惡人的膽,都是自小到大這麼被慣出來的。
默默將這孩子洗好了,換了睡衣,讓她去睡。凌微笑慢慢的整理浴室。浴室裡的女人,有一張不快樂的臉。
凌微笑對自己笑笑……有些小苦難,幸福,是不是來得更真實!
不知道為什麼,凌微笑發現自己不是很配享受到這幸福,因為這幸福是建立在沙堆上的,是建立在她一口一聲我愛歷流觴的謊言上的,一陣大風刮過,很容易,就變成了細小沙粒……飄向四方,再也不可能組合成原來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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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兒室裡沒有人,凌微笑一個人坐在歷不悔的身邊,靜靜地看她恬靜睡顏,雪白小臉,安靜如花。
徐銀美推了門進來,招她出去說話。
二個人走進廚房:“要過年了。我要回去。”在女婿這過年固所願爾,但徐銀美還是覺得自己回到徐家過年比較好,畢竟徐家的長輩仍在,自己這一段時間給長輩也增加了不少煩惱,而且能承歡膝下的日子不多,總是想盡力。
凌微笑點頭。她不願意媽媽在自己家裡傭人一樣的勞作著。
“你怎麼辦?”徐銀美問,這麼一大家子上上下下過年,這丫頭到現在還蝦不動水不跳的,看著著急,可是年菜,總也得年邊上才能准備。有些東西她是早早備好了的,有些東西就必須凌微笑自己動手了。
“沒事,明天和歷流觴說一聲,他會辦妥當的。”凌微笑雲淡風輕地說。
“嗯,商量下也好,過年他家有什麼習俗,也早些告訴你。那孩子心細,你找他商量沒錯。”提到歷流觴,徐銀美似心結大開,他實在是個極好的父親,想必亦能學習做一個好丈夫,徐銀美看到歷流觴與凌微笑二個相處,大概是年紀的差異,歷流觴對凌微笑亦是極為體貼。雖然她們都同時看到了妝小小對凌微笑的小小折騰。但歷流觴和徐銀美說過,凌微笑要融入歷家,就要從現在開始,一點一滴,慢慢學起來。至少,在這裡,在他的眼皮子下,傷害,不會大。
歷流觴覺得妝小小對凌微笑的傷害不值一擔,徐銀美雖然很不以為然,但一想到每每在危險關頭,凌微笑似比自己更勇敢有主意,似這丫頭真的比較強悍,也就同意了讓全權讓凌微笑處理這事。
對於凌微笑來說,生活是一襲華美的袍,難免有些不解風情的小蟲子擾我們的清幽。妝小小,現在就是那條蟲,可是除掉了這一條,生活亦不會完美無缺,總會另有別的煩惱找上門來。反正,這孩子再折騰也翻不了天去,凌微笑並不急於解決這小蟲子,也不想讓自己的生活發生什麼重大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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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臉,因為是冬天,凌微笑抹了些香香,牌子是看不出來的,上面是法國字,而凌微笑的年紀顯然對保養品還不重視,隨便歷流觴給她買啥,她就用啥。
一邊抹著香,一邊走上床,歷流觴照例是在床上看一大堆文件,有時候凌微笑都覺得這丫可以干脆抱著這些文件做老婆算了。薄怒!
歷流觴放了文件,整個人朝床另一面移過去,掀了被子,窩進一角,燈光下,被子裡有軟軟熱熱的感覺,凌微笑滑進去,整個人冰冷冷的開始努力吸被子裡的熱氣。歷流觴的腿伸過來,腿勾住她的腳,一個火熱,一個冰冷,凌微笑縮得沒影子,臉紅心跳的想,這就是傳說中的暖床吧!
歷流觴放下文件,整個人俯下身體,將這冰冰的一團小東西,在懷裡抱暖了……
手指很輕易的找到想要游玩的地方。暢快的享受著,牙齒一下又一下,輕輕咬著凌微笑的耳垂處,那裡的肌膚敏感的發紅,艷得似要滴出血來……凌微笑克制不住的發出一聲又一聲甜美的喘息……唔,受不了了……不行,好象我媽要我和他說什麼來著……理智崩潰邊緣……
他的嘴唇溫暖卻柔軟。一開始,他只是停在那裡,讓她感覺著他的熱度。然後他稍張開嘴,用舌尖輕輕地一下下觸動那敏感的肌膚,像是在敲動著一處陌生房門,慢慢地探索著,讓她由著不知名的熱情轉頭,看向他,他的舌尖擠入凌微笑的齒間,他的舌尖輕微地碰一下就離開了。他繼續探求,一下下輕舔著粉色的唇,潔白的齒,口中的每一處……又一會兒,凌微笑的舌尖再次回來與他相觸了一下,這次他尾隨而去,糾纏她,舔觸她的舌底敏感處……凌微笑極盡著擺脫他的這種不一樣的溫存,試圖反抗,可他猶如知曉她感情一般,在她抗拒的時候柔慢地安撫她。她漸漸松弛,呼吸也開始平穩,終於忍不住好奇的用舌與他緩慢地接觸……她此時象嬰兒一樣無助而脆弱,又像是孩提時學步時的好奇莽撞。
他用舌尖傳達著情意…… 他無休止地繞弄她的舌,她的舌尖開始只承接著他,任他對她索取無度,然後小心地點觸著他的唇,最後終於進入了他的口中,嘗試著探查他,青澀笨拙,可流連不去……
吻真是神奇,凌微笑慢慢的學習,融入……迷醉……
他的唇居然如此溫軟香甜,誘人的窒息,她簡直忘乎所以……
她的唇被他吮吸的嫣紅,睡在床上,帶著一種慵懶,每一種亂,都泛著情欲的光澤。
而歷流觴粗重的呼吸,似有暗火,呼出的氣,總是落在她的肌膚上,燙的仿佛要將她融化。
欲望,如同田野上的星星暗火,蔓延在她和他之間,以不可思議的速度……
夫妻之間,睡在一張床上,原來,做這些事,都是如此的容易,如此的順其自然,又如此的令人難以抗拒的軟甜!
凌微笑放棄了對自己身體的主控權,因為她清楚的發現,歷流觴似比她自己更懂得讓她的身體感覺到愉悅……他似一個頂極琴師,能優雅自如的調出最華美的弦音!
而凌微笑所做的,不過是閉上眼睛,發出一聲又一聲,甜美的軟呤……
……我是表示人家夫妻做啥事,大家不能偷看的分隔線……默了,最近要和諧……
喘息微微平息,歷流觴仍留戀於凌微笑緊致的身體,不肯離開……從來沒有這樣的情況,在性事方面極有克制力的他,遇到凌微笑的時候卻總是永遠也要不夠她……一次又一次,真的想就這樣把她抱化於自己的身體之內,融於他的骨血之中……明知道凌微笑的身體,並不適合一晚上承擔過多的激情……理智知道了,但手指自有意識,似需要有一個理由叫停,才能放開……
凌微笑於這方面很是稚嫩,往往一次就要耗盡了力氣,加上事後清潔的尷尬,她從來不喜歡再要第二次。除非是以前,歷流觴要強的時候。
歷流觴的撫-摸不急不徐,似把事情繼續進行的選擇權,交回到凌微笑的手裡。
“啊……先不要……我……媽媽說……”凌微笑迷糊的拒斥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但本能知道,這時候,說這樣的話,是合適的。
歷流觴停下手裡的忙碌,只是單用牙不輕不重的咬噬著那粉色肌膚,太漂亮的小人兒了,渾身因為性事而泛著粉紅的光,吸一口,就有一個愛情的小見證,久久戀於粉膚,不肯離去!歷流觴好心的“嗯”了一聲,提醒凌微笑繼續廢話下去。
“對了,過年了,我媽說……她要回去!”凌微笑低呤著,皺著眉毛,表情很是痛楚,可是這種痛楚是歷流觴所享受的,因為這是介與飛升和跌落之間的小小魔法……是二情歡愉的表情!
“知道了,唔,我們這一群都是男人,以前很少在有開伙,所有雜七雜八的事兒也少,一直沒有找到真正可靠的做家事的人。而這些男人雖然多,真正能做好這些的,也幾乎找不到。”歷流觴一邊說,一邊微微的放開凌微笑,“東方御邪招了幾個還算合用的人,你明天去面試一下,看能帶回來幾個。”以前這裡只是偶一為之的地方,現在這裡真正象個家了,應該有的人也不能省了。看來凌微笑還是繼續要把苦情戲演下去,可是歷流觴都第一次失了耐心。畢竟,就要過二個人的第一個新年了,所有的不痛快,經由他的手,先來排除,讓凌微笑能快快樂樂過個新年。但,應該凌微笑處理的事,等過完年自然有機會再讓她慢慢處理。
“幾個人?”凌微笑好奇怪!應該一個人就行了吧!其實這些保鏢們自理能力都強,個人房間都是自己打理,也不願意別人進去,衣服從來都是自己扔全自動裡弄干了就算完事。回家,有菜就吃,沒菜,也沒一個人說廢話,泡個面啊,喝瓶啤酒都能解決,頂多就自己出去吃,個個無聲無息的,說真話,有時候都無法意識到這個家裡究竟同時存在多少人!這樣的家要是招很多人來,肯定會很麻煩吧。
歷流觴淡淡地道,“一名職業的廚師,你喜歡味道重一些辣一些的,你媽卻喜歡偏淡偏甜一些,所以東方御邪估計選定了二位,你自己去試下隨便帶回誰都成!”
凌微笑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這丫居然連她媽的胃口都知道,平時沒看到他關心過這些啊,眼睛可真歷害。真准備開口說什麼,歷流觴制止了:“不要單為了你媽的喜好來挑,畢竟你在這裡呆得時間多,而且這些廚師也是什麼菜都會做的,你讓他們幾種都做,你自己試試。”
凌微笑有些感動 ,想投挑報李,搖頭:“不是,我想問,你喜歡什麼?”
歷流觴很是愕然!
凌微笑突然發現自己問了一個很大蠢的問題。真正馬屁拍到馬腿上了!一個人要是真正的愛了關心了別人,在一起吃了這麼久的飯菜,自然能多少了解他的胃口……可是歷流觴是那種喜怒不形於色的,吃什麼表情都不太變化!所以……她低了頭,嚅囁道:“我覺得你喜歡吃西餐,所以中餐,你看起來都是差不多的。”
歷流觴嗯了一聲:“我不喜歡吃的東西很少,而且我偏北食,喜歡面點。但平常什麼菜我是真的無所謂。所以不需要顧忌我的胃口!”
“噢!”凌微笑低了頭,小小聲的,心裡有些小小犯罪感。
“再挑一個做雜務的,一個保母,一個奶媽!”歷流觴提醒,“這些都是東方御邪先挑過的,安全和健康問題不需要你擔心,你再細細看看,選幾個合用的。”
原來一切問題都和設想的一樣,不需要自己開口,就早已准備好了,凌微笑無力的點頭,不知道為什麼,並不覺得高興。先前的小小感動,也無影無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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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凌微笑去了,不過多時就選了人回來。既沒有要人家做菜,也沒有問什麼問題,只是站在那裡,打眼看了幾眼,一位一位的報了名字,她就伸手圈定,然後就帶了人回去,整個過程短暫的讓人吃驚。
一位極為健壯的三十五六歲的高大山東漢子葉豐年,說是做得一手好湖南菜!豐滿白嫩的少婦小林是奶媽,僅此一名,沒得選擇!一位極為黑壯結實的姑娘叫小美,是個熱情洋溢的鄉下姑娘。還有一位是葉豐年的妻子葉嫂,看著人高馬大的,身體素質也不錯。
凌微笑來了,走了,基本上沒和東方御邪多廢話,東方御邪不免奇怪的打電話問歷流觴:“你家丫頭真太歷害了,效率一流,她選擇了葉家二口子,加上小美小林。就用了三分鍾。她是不是無所謂這件事?”
歷流觴雖然沒有親身來看,卻一語中的:“她是選身體素質強的,起碼家裡出事,大家不幫著,也能自己跑得掉!”
強就一個字!東方御邪不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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