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太太,那我們不打擾你了。」
桑天祐又戴上了眼鏡,禮貌的告辭了。
越過曾溫柔時,連千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不知道為什麼,他從面前這個膽識過人的女人身上看到了一抹似曾相識。
就好像是看到會長的影子,想當年,溫美和會長相愛是那麼情真意切,像溫美那種剛毅的女人,一旦愛上一個男人,是絕對不會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而曾慶,他一直都知道,溫美當他是朋友,是兄長。當然,曾慶卻一直情繫於她。
突然,一個大膽的假設在他心裡烙成。
他相信很快就能查出這個假設是真是假了。
目送著他們的離去,曾溫柔清理了下墓台,將花束放在她母親的墓台前,隨及坐了下來,從包包裡拿出手帕,擦了擦墓碑上她泛白的照片。
「爸,你會原諒我對不對,你和媽那麼相愛,而我卻因為想保住房子和藍佐斯簽了契約結婚書,到後來,情不自禁的就喜歡上了他,錯誤的開始,又怎麼可能完美了。」她苦澀的搖頭笑了笑,「媽,雖然我從來都沒能親口叫你一聲媽媽,但,你是溫柔最棒的媽媽,最愛的媽媽,原諒溫柔這麼幼稚的行為,只要能保得住那象徵愛的房屋,溫柔不覺得可惜。」
她坐在墓碑前說了很多。
直到太陽緩緩西下,柔和夕陽光打在身上,她方知時間過的這麼快。
說了這麼多,她心裡開闊多了,她站起身,斜陽拉長了她的身影,深深的朝墓碑前的照片鞠了個躬,然後她揚眉笑笑,「爸媽,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能像你們這樣平凡的生活,相親相愛。」
那個下午的夕陽似乎特別的美麗,燒紅了半邊天,在這位墓園的上空顯得格外奪目。
醫院的草地上,藍佐斯仰頭哀哀地歎了口氣。
曾溫柔,竟然到現在都不來看他,這該死的女人虧他昨天晚上還那麼盡心盡力的去找她,沒良心!
他像個要不到糖的孩子,恨恨地摘下花壇裡開的正盛的桂茶花,一瓣,兩瓣,把數著。
「總裁,在想什麼了?」
馬助理興怔怔地走了過來。
藍佐斯扔掉花,回過頭看著他,「公司有什麼狀況。」
他斂了斂神,一臉的嚴謹,他向來對工作的態度是非常緊張的。
「因為要重新規劃佈局,董事們對此很不滿意,他們一致認為必須拆遷夫人想要保存的房屋,其中於董事反對的最為厲害。」
他如實的報告著,眼裡也有了份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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