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園離市區很遠,差不多開了半個多小時的車,才來到墓園的山腳下。
一個拐彎曾溫柔驅車上山。
當她來到墓園的空曠場地時,同樣地,與上一次沒什麼兩樣,有幾輛豪華的小車以及穿統一制服的黑衣男人戴著墨鏡及耳麥留守在車旁。
她認得,是那一幫人。
她解開安全帶,捧起花束迅速下車走向台階,一鼓作氣,她跑到屬於她爸媽的那層台階處,墓碑前,果然是那些黑衣人。
「你們是誰?幹嘛來這裡?」
曾溫柔面色十分冷凝地走了過去,她把目光投向敬花的墨鏡中年男人,聲音很冷,比西伯利亞的颶風還要寒氣逼人。
桑天祐似乎料準了她的出現,儘管她聲音充滿了防備與敵意,他只是揚唇淡笑一聲,偏頭,他透過鏡片看向曾溫柔。
心,猛然一緊。
像,真的很像,尤其是現在她憤怒的表情,兩道好看的眉毛總是揪的很緊,硬是讓額頭處顯現出三條黑線。
「這位先生您走錯方了,我爸媽沒有你這種身份顯赫的朋友。」
黑道之人,她曾溫柔可沒興趣招惹。
桑天祐聞言不禁挑了挑眉,這女人有膽識,而且她的辨人能力很強,他知道,她已經猜到了他的身份,只是沒有說穿。
摘下墨鏡,桑天祐一臉英氣不凡的看向她,王者的霸氣一覽無遺,「藍太太,很高興見到你,不瞞你說,你爸媽曾經是我的朋友,只不過因為一些,我們就分開了,事隔二十多年能再上一面不容易。」
她語氣裡儘是些客套的話,也夾雜著一絲惆悵。
「朋友?」
曾溫柔眼眸裡閃過一絲懷疑,「我從來都沒有聽我爸講過有你這樣的一位朋友。」
「藍太太,請相信我的話,我確實是你爸媽的朋友,只不過當年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我們也失去了聯繫。能否請問一下,你母親是何時離開的,怎麼會就這麼離開了?」
他的眸子裡透著真誠,以及迫切,甚至還帶著一絲憐惜。
「我媽生下我和妹妹沒多久就因為身體太虛弱,失血過多而死,我和我妹是雙胞胎。」
她誠懇的說著,沒有了對陌生人的戒惕,她相信眼前這位中年男人的話,不僅僅是因為他眼裡的真誠,還是因為墓台上新鮮的火花蘭。
因為,火花蘭是媽媽最喜歡的花!
心,就像是被大石壓住了般,悶痛難當。
如果,如果當年沒有那場陷害,溫美就不會傷心欲絕地離開他,不會難產而死,曾慶啦曾慶,你的報復心理不僅害死了溫美,還害死了你自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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