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殿下:調教陶瓷妻 【鳳鳶卷】 【140】很有愛的一章
    【140】

    如果來得這幾隻是公馬,我們可以用母馬去勾搭,可是來得是狼,我們沒有養狼的習慣。

    「還憋著呢。」李大明不知何時,手裡多了把砍菜的刀。不忘提醒我那群士兵們的處境。

    我直勾勾地盯著逐漸向我們靠近的三隻狼,李大明以為我看愣住了,「軍師,他們怎麼辦,要不我喊弟兄們上吧!」這時,稀稀疏疏的水聲意味著有人按捺不住了。

    我仍是不為所動,李大明不顧上級與下級,捅了捅我,大砍刀就要上了,我朝他做了個「噓聲」的動作,「讓弟兄們別輕舉妄動,我在觀察敵人情況。」

    果真都跟雕塑似的,一動不動。

    哈,才帶他們一天就有這效果,不得不自豪。

    「嗯,兩隻是帶把的,另一隻是母的。」我嘀咕著,李大明不解的眼神望著我,我懷裡還揣著漂亮姐姐塞給我的壯陽藥,「那種藥對牲畜也是有效的吧?」我決定趁狼沒發起攻擊前試驗下,打開包裹,一灑,粉末順著秋天傍晚的小風飄到狼群那裡。

    眾人睜大眼睛,等待著神奇的事情發生。

    只聽前面的那隻狼揚起頭,「嗷……」的一聲,像是發情前的邀請,然後,它身下的某個部位,就像吹氣球一樣,漲紅,變大,我也是第一次看到狼的變化,驀然張大嘴,在我讚歎的同時,身後亦傳來此起彼伏的吸氣聲,只見為首的那只公的雙眼爆紅,突地轉頭,朝著最後的那隻母的一頓瘋狂亂叫,排在第二位的那只反應就沒有這麼激烈,像是只沒事狼似的,只顧眼前的這一群虎視眈眈等著看好戲的我們,它繼續堅定地前行。

    「難道狼群裡也有坐懷不亂,或者四大皆空的?」

    「不可能啊,被下了那種藥,怎麼可能沒有反應,除非這隻狼是……」

    「被閹割了。」

    誰說美男不八卦,我這個軍師都沒說啥呢,身後的幾個倒是討論開了,「軍師,要不我直接砍了算了。」

    「你倒是會痛快了?見著人就想殺,遇到喘氣的就想砍,是不是還想著剁了他們的腦袋,女人和錢財都是你的了?」我蹦敲著大明的硬腦袋,「魯莽。以後多用用這裡,省著吃虧。」他尷尬地朝我笑笑,這漢子樸實的可愛啊。

    我注視著這隻狼的步伐,可能在它不知不覺中已經開始虛幻了。然後,在大家的失望中,它也像頭一隻那樣,對母狼做著同樣的舉動,熱切了,完全不顧公狼的風度了,「男人果真都是一個樣兒,還以為它是什麼貞潔烈狼呢。」

    「軍師這話?」身後一個美男有些吃驚我這口吻。像極了女子。

    完了,竟顧著看戲了,太投入了,忘記自己的男人身份了,我回頭,朝他們極其鎮定地抹開笑容,「沒事,我剛才人格分裂了。」

    然,優雅地轉身,假裝聽不到後面的抽氣聲。

    母狼最能扛著藥勁兒,直到現在才發出喘息陣陣,顯然體內的高熱開始竄遍全身,三隻狼開始發燥,不斷的嗷叫,蹄子爪子一起上,刨著地,而且還是三隻的,壯觀的景像一向不是我所追求的。

    轉身,「整隊,回營。」在最精彩的地方喊停,美男新兵一個個濕漉漉的頭髮滴著水,順著臉頰流過鎖骨,染濕前襟,那樣子有多魅惑就多魅惑,可惜我只劫財,不好色,撇撇嘴,「不錯不錯,就是比狐狸差了些。」聲音不大的自言自語,舉著旗,跟在我身後的李大明用粗壯的嗓音嘀咕著,「軍師真強,連狐狸都看過。」

    聽到這句,心裡極囧,我們說的明明就不是同一件事兒嘛。

    ……

    訓練在進行著。

    當豬肉榮帶的兵跑步時,我讓他們在釘好的木樁子上賽跑。

    當豬肉榮帶的兵按照老陣擺隊形時,我把他們分成兩組,互相佈陣,看那組最先逃脫對方的陣營。

    當豬肉榮帶的兵練出拳時,我把他們手腳都綁住,關在暗室裡,讓他們玩脫逃,還在唯一的通風口往裡灌炊煙。

    當豬肉榮帶的兵朝著箭靶子練習射箭時,我將紮好的稻草人捆成一捆,上面帶紅色纓子的算人質,在不傷害人質的前提下射殺。

    ……

    雖然我就在一旁觀看著,有時就坐在椅子上,但是腹中的孩子一天天成長,讓我整個人有種下墜的痛感。

    晚上,昏昏沉沉地就撲在墊了厚厚被子的炕上,像一隻八爪魚,絲毫不想動。

    素心和月奴就以女子身份派來照顧我的,每每在我疲倦時,都會放水讓我沐浴身子,洗去一天的污垢,鳳瑾修總是會以各種理由,深夜睡在我一側,跟我擠這點地方。尤其是得知我招來的士兵個個年輕俊美後,狐狸臉色黑成了包公,堅決不讓我做這軍師,態度強硬到不行,嚇得我也不敢拿肚子裡的這只要挾,別看這個男人平日裡一副冷酷淡漠的神情,上來那個勁兒,都能拆了鳳臨國。

    我只好使出畢生從狐狸調/教中所學,不惜出賣自己的色相,並做出各種狗腿的保證,他氣得直哼哼。

    「怎樣才能讓我安心?」他擠著牙縫道,還不忘將我禁錮在自己的臂膀下。真是小氣。

    「我就是一弱女子,哪能掀起什麼風浪?」我扭了扭身子,想給自己爭取點空間,卻惹來某男急急的呼吸。真是定力不夠,原來怎麼沒看出來?

    「你?弱女子?」他用胳膊肘捅了捅,撲哧一聲笑了,「那裡弱了?」我拽出他伸進我衣襟裡的手,「你幹什麼總對我色/誘?」

    他嘴邊的笑容更深了,「臉紅成那樣還不乖乖的,都要做娘的人了,怎麼還這麼可愛?」

    我努嘴,「我憤怒了!」

    「軍師這麼厲害,我怎麼敢得罪,你成日裡和那群男人混在一起,都學了些什麼?」

    「明明是我教授他們好不好?」我臉一陰沉,朝鳳瑾修那張美得過分臉上伸出魔爪。

    他斂去了笑容,正色道,「以輕,你這是在誘惑我!」他怎麼可以說得那麼一本正經。

    「誰,誰誘惑你了!」我惡狠狠地吼著,

    「嗯?那就換我誘惑你好了。」在某男陰險的笑容中,我身子一怔,難道懷孕後女性荷爾蒙就分泌過剩嗎?我一邊鄙視著自己,卻無法忽視他的聲音,似乎帶著蠱惑,溫柔中透著飄渺,難道我也和那群狼一樣的藥?

    鳳瑾修以五指為梳子,輕輕地插進我的頭髮中,按摩著我的頭皮,乾淨修長的手指,緩緩在發間滑過,於皮膚的表面引起一陣激烈的戰慄。

    他的眼神深如磁石,靜靜地注視著我,趁我意志不堅定時,竟然深入我的靈魂中去了,我好似在這中迷幻了,無法動彈,只能仍有他優雅地低下頭,在這靡麗的魔障一般的男人面前,我失去了掙扎的能力,遂,乖乖地閉上眼,由這個心機深沉的男人來主導。

    隨著床榻的起起伏伏,以及衣料之間的摩擦聲,我感覺到了渾身一涼,但隨即融進一個更熾熱百倍的懷裡,我的每個細胞好似都在尋找它們和這個男人身上的契合點。

    鳳瑾修俯下身子,開始吻我的唇,他的薄涼印在我的柔軟之上時,竟帶著微微的甜意,他的舌撬開我固執的牙關,翻動著蜜一般的津液,糾纏著,輾轉,吮吸,纏綿……

    他的吻和他骨子裡一樣霸道,強橫,長驅直入,攻城略地,似乎我有什麼東西被他佔領了,攻破了,我開始想要掙扎,他不安地捧住我的臉,不讓我逃離,指肚掃過我紅腫的唇,一用力,逼我睜開眼睛和他對視,「答應我,不要離開我,好不好?」這個能力強大可以掌控一切的男人竟然會有這種孩子般的情緒,像是怕別人窺視著自己的寶貝似的。

    「我有點冷。」我沒有想到自己的聲音也可以甜膩成這樣,像極了初熟的桃子,鮮嫩的玫瑰,等待著人去採摘,

    他的舌頭沿著我耳邊敏感的位置畫著圈圈,「不會的,一會兒,你就會熱的。」說罷,抱著我的力度更大了,似要將我融進他的骨髓裡,「以輕,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只要別離開我。」一個高貴的不可一世的王爺,在我這個平凡渺小的小女子身前說了如此的話,連拒絕的理由都不給我,他灼熱的氣息噴在我身上,雞蛋都能烤熟好幾筐了,何況一向沒啥骨氣的我,立刻就鬆軟了……任由他為所欲為。

    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強烈的欲/望,卻拼著力氣隱忍著,他額上微微滲出的汗,「別動,我真怕自己控制不住。」他虛弱的朝我笑笑,就在那一刻,我轟塌了自己高傲的堅持,「現在……可以做。」

    就在我鬆口的那一剎那,他好似一頭不知疲倦的野獸,吞噬者美味,咬著我的耳垂,「我會顧你。」然,就是他狂野的佔有。

    兩具熾熱的身體,都在用盡全力愛著對方,他開始哼出聲音,我從鳳瑾修的臉上看到了那痛苦又享受的表情,然後,連同我的笑,我的淚,我的身體,他都在一一宣戰著所有權。

    火樹銀花不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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