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殿下:調教陶瓷妻 【狐狸卷】 【119】你到底是誰
    「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來找我。」

    我聞言,只是冷冷一笑,淡淡地掃了一眼四周的食客,「你說這裡的殺手會有多少人?」

    李平淵靜心沐浴在斜射的陽光下,好不清幽,端著手中的茶細細品嚐,「以輕,今日能與你重新坐在一起,我們不要讓那些閒雜人等打擾了興致!」

    一道冷光從天而降,照著桌子就是橫劈一刀。

    「現在還有興致嗎?」我倆皆偏身躲過,不過桌子已經碎成四段向周圍迸濺,「你說這是誰派來的人?」

    黑眸因為這個凸顯的殺機而變得肅穆,李平淵反手蘊掌,「鳳瑾修,南宮冥焰,或者,只是嫉妒我們逍遙的無聊之人?」

    嗤笑一聲,我的唇線不禁上揚,「龍貓,這一路,你也餓了吧?」就在我要把它拋到他們之中時,李平淵卻收緊了肅殺之氣,眸子裡閃爍著深沉,掌風一收,化掉了滿掌的戾氣,溫柔地望著我,只是一瞬間,「這次,我要帶你走,誰也攔不了。」那近乎宣言的態度,「告訴你們的幕後主使之人,想見到以輕,就親自來西岐!」長袖一扇,粉末飛揚,造成大霧瀰漫著整個酒肆,這時,我的手被他一握,一股力被扯到外面,「快走!」他朝著遠方吹了口哨,一匹栗色長毛馬奔馳而至,李平淵用力挽住我的腰,將人帶上馬,「駕……」一抽馬鞭,整個人在馬上顛簸不斷。「以輕,放鬆點。」他將頭倚靠在我的脖頸間,故意以熱氣哄著我小巧的耳垂。

    身體已經被鳳瑾修給弄得格外敏感。但是因為對象是別人,這種過電似的感覺變成了牴觸,「師傅,自重。」我刻意用稱謂,用倫理和他保持著距離,可惜就一匹馬,我身子一直,以一個嚴肅的姿勢僵著。

    「其實,你不用這麼在意。」耳邊傳來他低沉的魅笑,「怎麼,被鳳瑾修碰過之後,就這樣討厭其他的男人?那個男人真的那麼乾淨嗎?」

    這句話要是在我的第一次之後說,就會像一枚炸彈在我的心底塌陷一片,可是現在,已非昔日,「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哪能永遠的乾淨?」我被自己怔住了,在毫無思考的情況下就能說出他曾經對自己說過的話?難道我真的被那個男人毒害的如此之深嗎?

    閉上眼睛,「呵呵……」我兀自輕笑出聲,「我,沒有想像的那麼乾淨……」

    「以輕,你真的變化的變化真是太大了,大到有時候會讓我懷疑,現在眼前這個,到底是不是曾經那個溫柔婉約的西岐小公主。」他難掩驚訝之色,「我從來不知道,原來一個小女人在生死關頭竟會如此淡定絕然,尤其是那眼神,絕對不是皇室中圈養的金絲雀。」

    我被他逗笑了,「那是什麼?」

    「鷹,翱翔天際的鷹。」激起漣漪一片,李平淵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似的,執起我的手腕,那一刻,彷彿天地靜止,我們二人各自陷入了沉默。他的眼裡波瀾滾滾,微微蠕動著唇角,然,卻沒有再說什麼。

    ……

    西岐皇宮。

    「參見父王。」我語氣平和,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他果真還是很年輕很俊美,「來,到父王這裡來,其他人都先退下。」李平淵臨走時,投給我的目光,為何這麼複雜而難以言喻?

    迷茫地回給他一個笑。他轉身前,欲言又止地盯著龍攆上的父王。半晌,才悻悻離去。

    我眼前是那當自己如神帝似的變態父王,踩在華麗的毯子上,圖案上的虎躍逼真的就要向我撲來。

    我在檯子下面停住腳步,抬頭盈盈地望著這個曾經以最痛的手法在我背上刺花的男人。

    「上來,坐到這裡來。」望著那張陰柔的面孔,於無形中隱含著暴力的染氣,提了口氣,信步跨上台階,在我整理衣擺之時,

    「脫下,統統脫下。」那不帶絲毫感情的話語,就這樣從我眼前的這個男人口中溢出,閒逸的心猛然一顫,我呆在原地,旁觀他。

    「以輕,是在等著父王幫你脫嗎?」他冷然警告,眼裡精光乍現。

    「他看到刺花了。」我雙手握在衣領的扣子上,他滿意地看著我的臉色一點點褪盡,白如透明。

    「以輕,難道你也開始忤逆我了嗎,我讓你把衣服脫掉!」我眼前的父王變成了一隻嗜血的野獸,那陰森刺骨的眼神,宛若要將人活剮了一般。

    我依然沒有動。

    他唇角勾起一抹鬼魅的笑,伸開手壓住我的肩胛,然後,徐徐地起身,瞇起雙眼,「他,真的碰你了?」想透過我的眼睛望穿一切謊言。

    換來的卻是我無比鎮靜的點頭。

    「他真的碰你了!」父王的音調倏然提高,渾身散發著來自地獄使者的寒意,像是黑白無常索命的宣言,「鳳瑾修……我……」他緊握成拳,關節暴露在外。

    「其實,您也不必在意,現在,那個刺花已經消失了,隨著您的秘密,一起殘忍在一片血泊之上。」

    沒想到,我這句引起他驚天的反應,「為什麼你現在會是這種反應,就這樣甘心被他弄成現在的樣子!」他忽然靠近,指腹按壓著唇印,不經意間的挑眉,怎麼像是在拋媚眼?

    怎麼可能,他的身份可是我的父王,我甩去這個印象,只當做是變態野獸的習性。

    只是,在下一刻,那電擊似的向我襲來,「這麼想當逃妃,還是你這骨子裡就是一副水性楊花的樣兒?」

    我向後一退,卻被他眼疾手快地抓住袖子,「呲……」的一聲,左衣袖裂開,一道細紋直到肩膀處,恰好是刺花的那個地方。

    現在已經被鳳瑾修可惡的牙洞填滿了他的罪惡之血。

    「你不是我的父王!」我另一手護住露在外面的皮膚,防備地問,「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哈哈!」他瞥了眼手中扯下的我那半截衣料,「以輕怎麼嫁了人,就把我這個父王給忘得一乾二淨?」

    我一愣,猝然握拳的手被他上前一把握住,霸道地掰開,「連手上的皮膚都這樣的細膩,不知……身上的會是如何?」——

    呵呵,是不是感覺這章很詭異,嘎嘎,有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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