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請愛:撒旦太冷酷 推薦完結文《惡魔總裁的摯愛戀人》簡介: 對我溫柔一次
    她一直沉睡,凌燁風便叫了醫生過來醫治,幸好,她經期也完了。

    是他,是他在擦拭,花夕顏鬆了一口氣,卻使勁把他推開了。

    「想不想洗個澡?」

    凌燁風笑了,陽光下,他的笑容是那麼的不真實。

    「我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

    看到他的笑容,花夕顏不想再去回想那些殘忍的片段和掙扎,她不想送他去監獄,那讓她也跟著罪惡一起下地獄吧。

    不知為何,凌燁風想告訴她真實的想法,像拉斯維加斯時那樣。

    水溫調好,他把她放到了浴缸裡。

    她疲倦地不想去阻止他替她清洗,那麼溫柔的輕擦,如護珍寶,讓她連半點羞澀的感覺都沒有。

    「夕夕,別為唐若塵內疚,我不討厭你。」

    「你殺人,真的可以毫不懺悔麼?」

    「可以,和你有關,我只能憑感覺去判斷對錯。」

    「為什麼對我是這樣?」

    「我不能沒有憎恨的你。那些讓我傷痛過的恨,你怎麼可以讓它一下子消失?」

    凌燁風明顯情緒已開始激動。

    「我不明白。」

    「我也不明白,但我願意把它當作不可失去的生命中的一部分。所以,我不允許你消失在我眼底,包括殺了人也是一樣的不允許。」

    「你瘋了。」

    「是的,我瘋了。想著你恨著你恨瘋了。」

    「你是在乎我的,所以你才開槍。」

    「天方夜譚,那只是一個正常男人的行為。」

    「放手。」他的回答讓她不悅了。

    「不放,你把我搞瘋後,休想走。」

    「我不是你私人物品。」

    「你是——」

    一聲吼叫,似乎還不夠,凌燁風狠狠地吻上那兩片一直跟他作對的嘴巴,那種生死置之不顧的情緒,又那麼深刻地纏上了他的心。

    她咬痛了他的唇,但卻讓他痛得深刻更加癡纏不休。

    「夕夕,對我溫柔一次。」

    「就一次。」

    他的哀求,如催眠的藥劑,不同於唐若塵的苦求,只要他開口,她便能心疼心軟,可是,他卻不願意這樣對她。

    他的溫柔,讓她也放鬆了神經。

    「你愛我嗎?」

    無聲的細語,讓兩人心頭一震,似乎有什麼容易碰碎的東西即將脆裂。

    「我恨你。」

    「可是,我卻感覺,似乎愛了很久,因為,我總是痛得那麼刻骨銘心,但你不會知道。」

    「是嗎?我就想這樣,讓你記著我。」

    他的臉,是邪肆有些得意的笑。

    水溫隨著他的撫弄漸漸升溫,緋紅漫上了她的肌膚,若是罪惡會讓人下地獄,她想多貪戀一次他難得暴露的軟弱溫柔,即使被若塵哥哥詛咒一輩子。

    對她來說,也是一次就好!

    「燁風哥哥,我真的愛你,愛了好久了。」

    凌燁風抓著她的手臂,捏得她是那麼的痛,此刻,他的心感覺到了一絲後悔。

    「你是我的。」

    後悔的痛楚無法排解,他想擁有她,尋到一些真實的包容。

    他滿是滄桑的語氣,讓她不忍心拒絕他的尋找,這個受傷的人兒,身上也滿是痛楚,也是她帶給他的。

    兩人衣衫盡退,那種罪惡之下的激情,讓她掙扎在痛苦和快樂的深淵。

    成為他的人,很久之前害怕羞澀過的事,如今是那麼疼痛,不是他的溫柔可以消減的,也許,我們相遇的時間太晚,或者太早。

    *

    在發生了殺人案後,莫家也籠罩著不安。

    首先是莫北楠聽到凌燁風殺人的消息,一病不起,莫惠然倒還是很冷靜地處理。

    最高興的人,莫過於凌志了。

    正當他們有人愁苦有人快的時候,冷焰竟然神奇般地把唐若塵帶了回來。

    莫惠然的冷靜消失了,她愕然地問:「他是真的唐若塵?」

    她都已經接到警察局打來的電話,說兒子殺人逃逸被追捕了,怎麼可能……

    冷焰咧嘴一笑,彷彿開了一場冷玩笑,說:「一場誤會,他的確是死了又翻生的唐若塵,如假包換,不信,你摸摸看。」

    在這個雷人的殺人案裡,不知死活的冷焰又再表演黑色幽默,興致高昂地解釋他如何在子彈上做了手腳下了迷患藥,所以,唐若塵才會中槍後暈死過去。

    其實,那天,他擔心凌燁風出事,去拿手槍時就動了手腳,不過,手槍的第二顆子彈,卻是如假包換的真彈。做戲要做全真嘛,不然,wind怎麼可以消解心頭之恨?

    「無聊,」莫惠然狠狠地刮了冷焰一眼,那種失去兒子的切膚之痛,竟然是他無聊的戲弄。

    莫惠然對冷焰一直沒有什麼好感,她覺得她的兒子攤上冷焰這個殺手簡直是個定時炸彈。她一直無法忘記當年她兒子因為冷焰得罪布匹大亨險些喪命的劫難。也虧得莫氏在全球有影響力,人家才買她的帳,花了一筆錢,擺平了糾紛。

    她一直沒告訴凌燁風,其實,她也是有考慮到他的自尊的,只是,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無情的時候是那麼冷漠,彷彿隨著那場初戀,她的一切情感就死掉了。

    唐若塵只關心花夕顏,便問:「一直昏迷著,夕夕還好嗎?」

    他的心,是那麼黯然失落,估計,她已經成了別人的妻子了吧。冷焰下的藥,真重,讓他睡了二十四個小時。

    莫惠然不悅地說:「兩個人都還沒回來,你這麼大的人了,也不想想,你隨便把顏顏帶走,會造成多少人的困擾嗎?」

    唐若塵微微一笑,對責罵沒多少在意,只是有點擔心花夕顏,心裡對凌燁風又多了一些看法,覺得他做事太衝動,殺人不敢承擔責任。

    不過,凌燁風那種殺氣洶洶的架勢,他倒是很羨慕,估計不是所有人都學得來的。所以,他注定不是那個勝利者。

    能開槍殺了他,也許,他也不全是不在意夕夕的吧,不過,他簡直是在乎得有點瘋狂,讓旁人看得心驚膽顫。

    冷焰勾了勾嘴角,無奈地拍著唐若塵,唐若塵的好脾氣好修養,他倒是有點兒喜歡他。不同人,不同風格嘛,其實,好脾氣不計較並不是懦弱認輸,這是一種氣度。

    冷焰對上莫惠然笑道:「莫伯母,我聯繫過燁風了,他說他們很好,度完蜜月再回來。」

    冷焰信口開河,倒是沒多少擔心凌燁風還會出什麼事。

    他拿著槍去殺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在意花女傭吧。

    唐若塵心中一痛,臉色灰霾,他們的聲音,在他聽來都是疼痛的。他淡淡地開口請辭了。

    回到他的宿舍,他沒胃口吃下任何東西,終於發了一場高燒,重病了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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