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兩天,就要舉行婚禮了,花夕顏徹夜難眠。
也許四年前,她還會高興嫁給了他,她心中的天神,但如今,他為了一個憎恨的理由娶她,只讓她感到未來的迷茫,甚至,她想逃開。
然而,嫁給他,本來就是她的義務,莫惠然身體又不好,這樣,她想逃走的想法又徹底地被她壓了下來。
正在她想得出神頭痛之際,房間的門猝然打開了,是喝了些酒的凌燁風。
花夕顏翻過身,背對他,她無聲的反抗激起他的怒火。
聽到沉穩的腳步聲,遽停,她的身子就被扳了過來。
「想躲著我嗎?」
他淡淡的酒氣熏得她難受,憋住了呼吸。
「嫁就嫁,要嫁也是後天的事,你別來煩我,不然我……不嫁了。」
花夕顏惱怒了,他的出現,總是能讓她心情狂躁,卻又忍不住多看他幾眼,卻每一眼都那麼失望,他的臉,決不會有絲毫的溫柔關愛。
「你沒嫁也是我的。」
凌燁風捏住她的下巴,又親了下去,不知為何,婚期越近,他越緊張,心中那股不確定隨時會消失的感覺讓他的心疼痛萬分。
就是喝了些酒來到她面前吻著她閃躲的唇片的此刻,也是那麼的不確定。
「你是要嫁給我的。」
他的吻來到了她迷人的鎖骨,輕輕一咬,心底一陣顫慄,他的熱情已被挑起,手指不由自主地開始遊走,挑開了她的衣扣,確定她每一寸肌膚都在他身下真實存在。
「啊,不要這樣,」被鉗制中,他已逾越到她的禁地,摩擠著她青澀的柔軟,那陣顫慄酥麻的感覺,隨著他的輕觸而不可自制地發燙起來。
她情不自禁的呢喃,加劇了他的瘋狂,眼前,她的嬌羞無助,刺激著他的視覺神經,彷彿,擁有了她,是件溫暖幸福的事。
「你遲早都是我的,現在就要給我。」
凌燁風微恨道,剛剛喝酒,他是和蕭溫妮一起喝,他嘗試著找回當年的浪蕩激情,但蕭溫妮的身體,如沒有感情的味蠟,嚼之無味。
反感的瞬間,胸口,卻感受到,四年前,拉斯維加斯別墅的浴室,她手指的溫柔留在他胸口的溫暖躍動。
他閉目享受,卻有另一女子柔媚的手指撫摩上他的胸口,他一驚,才發覺是蕭溫妮嫵媚迎合的臉,他猛地推她在地下,狼狽地來到她身邊。
「不要,不能在這種情況下,……」
她使勁地推著他的身體,絕望地拒絕,他要她是在這樣不相情願的情況下。
若是沒有愛情,身體的碰觸,是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