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謝謝你的好意了。」
花夕顏沉聲說,往椅子的另一邊盡量移,想離他更遠點兒。
凌燁風意識到她的意圖,左手掐住了她的手,交叉捏緊,每挪一點位置,他的力道又加大一分,他分明在警告:別惹怒我!
兩人的怒火迸發,其他三人並沒看到,不過,莫惠然倒是很開心此刻的尷尬緊張氣氛,她喜滋滋地談著花夕顏如果跟唐若塵結婚,她會置辦多少嫁妝之類的話,唐若塵太過意外驚喜,只是望著花夕顏,見她沒反對,他的高興已經不能由語言來表達了。
好艱難才結束了這個飯局,眾人移座開始喝清茶,凌燁風再也聽不進去了,他推托有文件要接收,就回書房去了。
一個人的書房,他氣得掃掉了所有文件。
「花夕顏,你惹怒我了!」
他嫉恨整個過程下來,花夕顏一直沉靜,並沒有開口拒絕婚約,換言之,在拉斯維加斯時的小女傭夕夕,根本不把他放在心上。
午夜時分,失眠掙扎著的凌燁風再也忍不住,撞開了花夕顏的房門。
花夕顏也睡不著,還亮著床頭燈。
「你來做什麼?」
凌燁風怒道:「你興奮得睡不著嗎?哼?你是不是特別高興,終於可以擺脫我,與你愛的人雙宿雙飛了?」
「我不需要告訴你我心裡的想法,你記得準備你的大禮就好了。」
花夕顏淡淡一笑,冷冷地說,她冷然的笑,如冰玫瑰,誘惑又激靈。
凌燁風聲音急促微哆,他粗魯地扳正花夕顏故意撇開的頭,惡狠狠地叫:「你是我們莫家的,不准嫁。」
「我是莫家的,可我不是你的,要管,也是你媽管,輪不到你這個一直排擠我的人來說我。」
花夕顏豁出去了,把飯桌上憋著的那口怨氣吼了出來。
「你是莫家的,就是我的。而我,現在就要替莫家討回補償。」
「嘶」的一聲,凌燁風把她壓在床背上,咬裂了她的睡衣領口,露出大片雪白柔軟。
花夕顏拚命掙扎,手推拒在他的胸口上,痛及傷口,讓他終於無力地倒在一側忍過那陣抽搐的痛。
疼痛中的凌燁風也平緩呼吸,開始冷靜,他一撥垂落的劉海,如果她不是打在他的傷口上,他想,他也停不下剛剛的激情,那種被火燃燒的激情,他無奈地想,他是不是禁愈太久了。
花夕顏已掙扎站在床沿,披上了外套,拿出唐若塵給她的護套,又怒又氣地說:「給你,這個,有些作用的。」
「不需要你假好心。」
凌燁風狠狠地叫,他的聲音,仍然急促地喘息。
「你還是留在這兒吧,我去客房。」
凌燁風身上的熱,仍在流竄,他竟然想狠狠地把她捉回來,繼續剛剛的糾纏。
眼看她就要出去,他終於叫出聲:「回來!把項鏈拿回去!」
花夕顏愕然回頭,暗想,原來他知道是她給他戴上的。
「好,」他要斷得徹底些,那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