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靠近,讓花夕顏防備地縮著身,門不知怎麼的突然合上,她就被硬生生地逼壓在門扉上了。
他的煙味兒,帶著嗆人的蠱惑讓她呼吸紊亂得難受,淡淡的酒香更她打了個輕顫。
把她的緊張慌亂看在眼內,凌燁風的嘴角在暖暗的夜色下勾起了愜意的弧度。
然而,花夕顏越是屏住氣息想忽略他越是讓他起了捉弄之心,霸道的狂占失去理智地冒了出來,如奔湧的血液,讓他莫名地興奮。
一點也不溫柔地捏住她的下巴,眼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微顫的紅唇上,如紅酒的誘惑,勾引著他緊捏的力道慢慢放鬆。
想起冷焰故作漫不經心的報告,說唐若塵是他離開去美國之後花夕顏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他眼底的柔波重疊上狂瀾翻湧。
哼,花夕顏,莫顏,兩個身份,她倒過得萬分愜意。走了他這個「名義」上的丈夫,馬上來了個鄰家大哥哥填補她空虛的心了。
花夕顏,你想一腳踏兩條船,沒那麼容易。即使我不要,也由不得別人去撿。
「啪」的一聲,花夕顏趁他分神的時刻打掉了他的手,叫道:「凌燁風,我說過了,我們兩清了,請與我保持距離。」
「現在叫我與你保持距離,剛好如你的心意,是嗎?」
凌燁風面無表情的臉,陰霾漸漸狂布。
「是如你的心意,你不要習慣性地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頭上。我……」
花夕顏又縮了縮身子,踮起腳尖,拚命與他保持距離,鼓足勇氣,大聲叫了出來:「我也是人,沒道理任由你欺負。」
「哼……哈哈……」
凌燁風輕蔑地笑,「你也是人嗎?你只是工具而已,我還以為你當工具很快樂呢,原來我看錯了,你是勾引男人很快樂吧?」
陰鷙籠罩著他的臉,他想起花夕顏那天晚上說過的話,突然詭異地扯開嘴角,從現在開始,她想甩開他,沒那麼容易,只要是她想要的,他就要盡全力去破壞,這樣的人生,才更有意思呢,比他一個人在美國,有意思多了!
她不是想獻吻嗎?哼,還想跟她愛的人,簡直是妄想!
凌燁風說完,修長的手指重新捏住她的下巴,大拇指以五分力道蹂/躪著她柔嫩溫潤的唇瓣,溫暖絲滑的感覺,幾乎讓他沉醉心軟。
花夕顏頓時如五雷轟頂,她惶恐地瞪大了眼睛,恐怖地確定,那晚,他的確聽到她說過的話了。那麼,他現在想怎麼樣?
為了卑微的尊嚴,她倔強地抿緊雙唇,躲閃著頭不讓他如願觸摸,卻不知她越掙扎他越興奮。
不知咬破她這勾引人的唇瓣她會不會感覺到痛的滋味?
心才這麼想,凌燁風遽然低頭向目標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