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蘭與初辰看著手中的錦盒,茹蘭覺得十分奇怪。這盒子最然是木質的,可是這種木頭卻十分堅硬。茹蘭看著初辰一眼,好奇的問道「阿辰,這是什麼木頭啊?怎麼會如此奇怪呢?」
初辰也看著這盒子,對茹蘭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盒子應該是由南方『萬雀林』中的『紫金檀木』製成。這種樹據說要上千年才能成型,用它的樹幹結合寒鐵便可鑄成堅硬無比的東西。」
茹蘭聽著初辰細細說著,不禁臉上出現了羨慕的微笑「阿辰,沒有想到你還這麼博學,知道那麼多的東西。」
初辰被茹蘭這麼一說,倒也有點不好意思,連忙說道「我這那叫博學,真正博學的是我的外公,這些都是他教我娘的,而我娘也都告訴了我。」
「哦」茹蘭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這個盒子這麼厲害,那裡面的東西一定非同小可,說不定還是你們初家的寶物。可我們又沒有鑰匙,看來我們是打不開他了。」
聽茹蘭說著,初辰看了看這祠堂的周圍,又看了看他先祖的靈位,轉而又看向了手中的盒子上那個奇怪的鑰匙孔。接著便又是看向茹蘭,可他這時的眼神卻與平時的不同,好似是發現了什麼似地,茹蘭也從初辰的眼中感覺到了什麼,就在這時,兩人異口同聲說道「那塊玉珮。」
「對。」初辰接著說道「一定是那塊玉珮,這盒子如此貴重,我們先祖不可能不留下鑰匙給後人,而初家代代相傳的也只有那塊玉珮了。茹兒,你可有帶在身上。」
茹蘭嫣然一笑,從自己的脖子上解下了一條繩子,那塊傳世的玉珮便掛於那條繩子之上。此時此刻,茹蘭的眼中劃過了一絲哀傷「阿辰,當初我就是看著這塊玉珮,度過每一個思念你的時刻。」
初辰握住了茹蘭拿著玉珮的那隻手,眼神中閃過細膩而又溫柔的光芒「茹兒,你放心,將來的每一刻,我都會與你一同度過。」
茹蘭的臉上浮出了安心而又幸福的笑容,她也把玉珮交與初辰的手中。初辰拿過玉珮,便要把盒子打開,就在初辰將盒子打開的一瞬間,茹蘭雖然還不知道裡面到底裝著的是什麼,可是心中卻開始莫名的害怕……
果不其然,這玉珮還真是鑰匙,盒子打開了,祠堂之中還是一片安靜。初辰對茹蘭自在的笑了一笑,便看向盒子之中,只見裡面是一封書信與一本秘籍,上面寫著『雪吟遺夢』。
初辰拿出書信便開始念道「本人初吟,願看到這封信者為初家後人。我本知百年之後雪吟神功定會名震江湖,到時定會引來無數江湖中人爭鬥,若真有一日,雪吟神功落入他人之手,而此人又乃心術不正人之,我願初家後人可以用此『雪吟遺夢』毀去那人的雪吟神功。此功是乃我結合了『雪吟神功』與『血染神功』的弱點而成,雖與『雪吟神功』相似,但因為招式很少,只要修煉者有有一定的『雪吟內力』與堅毅毅力,能吃苦,假以時日便可練成。願『雪吟一族』可以永享安樂。」
聽完這封信,茹蘭心中更是害怕的緊,她一臉驚慌的看著初辰,暗暗想道『我不能讓初辰離開這裡,我不能讓他去找上官陌……』
「阿辰。」想著想著,茹蘭不禁叫了出來,一臉渴望的看著初辰。
初辰有點詫異,問道「茹兒,你怎麼了?」
突然茹蘭撲向了初辰的懷抱,帶著哭聲說道「阿辰,你不要離開這裡,你不要去管什麼『雪吟神功』『雪吟遺夢』。我們就在這裡好好的生活好嗎?」
看著茹蘭如此害怕,初辰微微的點頭,說道「好的,我答應你,我不去。我們把盒子和上,玉珮也由你保管,我一定會一直陪著你的。」
初辰這樣說,茹蘭才好了一點,在初辰的懷中,微微點頭。
其實在剛剛看完這封信的一瞬間,初辰真的很想去修煉這門武功,他雖然可以為茹蘭放棄報仇,但是在他的內心深處,又怎麼會真的放下了。而且現在上官陌的氣焰越來越囂張,再這樣下去,天下定會打亂。可是他也明白茹蘭的心意,茹蘭不想他受到任何傷害了,在經歷了那麼多之後,茹蘭希望的只不過是與自己過平靜安定的日子。況且,讓茹蘭回去面對上官陌,這又是何等的殘忍……
傍晚時分,珠兒做好了飯菜,一人在門口等候著茹蘭與初辰的歸來,心中有著無限的遐想。她又何嘗不希望去找初辰的人是自己呢?『也許這樣要好,我也可以與姐姐一樣,真心的去為一個人了……不,是兩個人。』
想著這些,珠兒低下頭,略帶羞澀的笑了一下,當她將頭抬起的時候,卻看到在不遠處,茹蘭正與初辰手拉著手向她走來。珠兒滿臉笑容的迎接著他們。
他們很快便走到了珠兒的身前,茹蘭疲憊的說道「等我們啊?」
珠兒偷偷的看了初辰一眼,看著茹蘭說道「姐姐,你與初公子回來的還真是晚,飯菜我可都做好了。」
茹蘭淡淡一笑,說道「你一定餓了吧!真是不好意思啊?」
聽著茹蘭這麼一說,珠兒心中倒也犯困,擔心的說道「姐姐,珠兒倒是不餓。你沒事吧!」
茹蘭看了看初辰,初辰給了她一個安心的微笑,茹蘭又轉而看向珠兒,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只是今天整理祠堂有點累了。我們快進去吃飯吧!」
珠兒點了點頭,他們便一起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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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初辰一人在荒涼而又美麗的『彼岸』之中來回走動,月光照射在他俊朗的臉龐,一身白衣也隨著清風緩緩飄動著。他走到了一條悠揚的河邊。
這一晚,每當他走過一塊『彼岸』的土地之時,他的腦海中總會浮現出他小時候來到這裡時看到的畫面,除此之外他好像看到了將來可能會發生在天下百姓身上的事……看著這些在腦海之中浮現出的畫面,初辰的心真的很亂……
只見他隨手拾起一支木條,把他當成了劍,武動起來。他的劍招是如此的輕盈,身上的白衣也隨著劍氣與清風清然飄起。他的面容是如此的冷漠,可是他的心卻是沉重而又繁雜的。此刻月光之下,也許只有這樣,才能抒發他心中的苦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