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霧卿有些尷尬的別過頭去,看著枝頭上的小鳥一直沉默,眼裡的不屑一顧徹底將小鳥變成了透明物體。
「你這個男人是變態嗎?」齊妙不解的聲音驚跑了鳥兒,卻將陸霧卿的腦袋給轉了過來。」
「什麼叫變態?」陸霧卿沒有明白意思,自從和她在一起鬼混之後,學會了不少新鮮的詞。
「咳!」齊妙裝腔作勢的捏了捏嗓子,解釋道:「一個大男人居然學女人帶著手帕,而且還不止一個,就有點變態了,更何況手帕上居然繡著風信子就更變態了。」
其實這純粹是齊妙自己的審美觀,因為在她的眼裡,男人就要具有陽剛之氣,不能像個娘們一樣。
「這是風信子嗎?」陸霧卿用眼睛示意的問道。
「你不知道這是什麼?」齊妙有點驚訝,突然摀住嘴巴,「你不會是有相好了吧?這是你的定情信物?」
陸霧卿被她試探性的問題給難住了,正準備假裝耳鳴走開的時候,她忽然再次大叫起來:「不會是暗念吧!」
「你隨便叫好了,反正這個院子夠大。」陸霧卿被她荒誕無稽的猜想給弄得更加抑鬱了。
「要不然咧?」齊妙撫摸著上面的圖案再次遐想起來,「如果不是暗念你怎麼什麼也不說呢,難道~~你沒有暗念的對象,這個是你從女人的閨房裡偷出來的?」
「好了!」陸霧卿受不了她的白癡,抓住她的手腕拉著走了出去。
「喂!還沒告訴我怎麼回事兒呢!」齊妙在他身後拼盡全力的吶喊著,拳頭不安分的被牢牢的握住,整個人硬生生的被拖了出去。
「陪我去喝酒。」陸霧卿的一句話消失在大門外。
「幹嘛非要來這裡喝酒啊?」齊妙無比神氣的站在龍鳳酒樓的大門外,插腰看著正膽怯的躲在門後的店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