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求求你不要!不要啊王爺!你放過輕衣!只要你放過輕衣我什麼都給你,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秦慕雪慌亂的如發瘋的母狗,撲到冷棠雲身上瘋狂的求饒哭叫。
「死你也願意?」冷棠雲邪魅的鉗住秦慕雪的下顎,慢慢的在自己面前提起來,目光殘忍的鎖視著秦慕雪淚跡斑斑的臉。
「王爺……」秦慕雪淚流滿面,梨花濕雨,「你為什麼就是不放過我,不放過我呢?」
軟弱的羊羔的淚痕和絕色完全挑逗起了殘暴血性的狼王,冷棠雲冰冷的唇強勢的覆上去,「本王便讓你死!」
攔腰凌空橫抱起毫無反抗能力的嬌艷美妻,直往內房裡衝去。
重重的把慕雪甩到chuang上,今晚,他,冷棠雲要徹徹底底佔有這個砧板上的魚肉,聽憑宰割的女人。
rou躪、踐踏、所有施暴的痕跡日日夜夜,她無法呼吸,頭腦空白,她的男人,深深的把身子覆上去,讓她無法思考,只讓那緊繃如弦的身子永生永世,炮烙下他的印記。
當明月一輪滑下,一個滿身血跡斑斑的輕衣被人攙扶著丟在隔壁的蕭索空房。
他要了她,她累得睡死了過去。
他重振旗鼓,無情冷魅的用修指挑醒她,準備新一輪的好戲,故伎重演,她說便讓她死了算清淨。
那就成全了你!他無情的挑醒她,身子再度向她壓過去。
「王妃,王妃,王妃快逃,快逃,快逃,……」
秦慕雪沉沉的從噩夢中驚醒,隱隱約約聽到隔壁輕衣的召喚,而身上的男人已經壓了下來。
「你走開!」拚死一搏的勇氣,推開貪婪覆在自己身上的冷棠雲,火怒的翦水眸子瞪視對抗。
他鉗住她的下巴,凌厲的指尖深陷入她雪白的肌膚:「不服氣?你是本王的女人,逃得過和尚逃不過廟,本王不要的破鞋,本王寧願毀了你別的臭男人也休想得到你的身子一分!」
一向逆來順受的她突然不知從哪裡來了的勇氣,倔傲的高揚下巴,冷冽決絕:「你不是已經把奴婢賜給凌少主了嗎?他才是吃了我的第一個男人,你別忘了你已經把我秦慕雪整個的人送給別人了!你永遠也得不到我的第一次,我的第一次已經給了別人了!」
「啪!」一記重重的耳光,雪白的肌膚上深陷的五指鮮紅。
「哈哈哈哈……」秦慕雪仰天大笑,「這是你的無能嗎?我被別人吃了你受到莫大的恥辱嗎?我是你親手製造出來的一個恥辱品!可是永遠也無法改變了!奴婢是你的玷污,永遠!」
「把這個女人給本王逐出王府,逐出傾顏城,本王永遠不要見到這骯髒的身子!」
冷棠雲發了狂似的甩手出門,痛苦淒楚的冷峻面孔掙扎扭曲。
「輕衣,我們走,我帶你走,永遠走出這個恥辱的門!」秦慕雪腳步踉蹌,扶著九死一生的輕衣,主僕倆帶著血跡斑斑身子走出冷王府,走出永夜的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