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怎麼這麼久不去雪妃的屋裡去,難道不怕她一個人在屋子裡因寂寞而一夜之間白了頭髮,可要給我們倜儻風流的王爺丟面子了!」媚妃古銅鏡前簪珠堆蝶,冷棠雲懶懶的坐在一邊看著。
「本王為了你可以讓那個賤人羞辱難當,怎麼,愛妃你還妒忌人家一身雪肌?」冷棠雲修指將一根珠簪插上嫵媚高高的雲髻之中,把玩的在嫵媚的水嫩但不夠勝雪美白晶瑩的臉頰上摸了摸。
「我是沒有人家皮膚白,我是妒忌,可是你偏偏就喜歡我,不喜歡她,那是她的薄命,我也沒辦法?」上官嫵媚嬌笑,氣惱的恨不能割掉秦慕雪一身的皮膚拿來當肉吃。
「她,太嫩弱了,又沒個性,怎麼能像你這個活寶貝一樣讓本王這個餓極了的惡狼的慾望徹徹底底滿足?」冷棠雲說著便把上官嫵媚撲到在地,兩具身體頓時糾纏在一起。
紛紛的婢女識趣的避嫌低頭退出暖香房——
明月夜,清風淡,惹相思。
這一生,秦慕雪除了從冷棠雲那裡得到的痛苦,就只有痛苦了,歐陽凌給她的,雖然未讓她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這件事,還是讓那個迫害她一生的冷棠雲給毀了。
這樣的明月,這樣的好花,秦慕雪趴在清冷的院子賞花,竟然有些懷念那晚凌辱她的歐陽凌來,劍眉細眼,如鳳飛九天,器宇不凡。這輩子竟是歐陽凌,讓自己舒服和幸福過的男人。
「王妃,王爺這麼虐待你,你逃吧,帶著輕衣從這裡逃出去,輕衣願意跟你走,永遠的逃出去,再也不要回來!」秦慕雪身邊唯一一個可以說話的丫鬟輕衣,不忍看著年輕貌美的王妃就這樣深院孤老,紅顏老去,惋惜的勸道。
「一個人賞花,難道不寂寞?」
「王……王爺!」輕衣顫抖著雙唇向隱在明月照射在牆院的黑影裡的冷棠雲發傻的問好。
「你下去吧!」冷棠雲陰著眼從黑影裡走出來,一點點向秦慕雪和輕衣走去。
強烈的氣流壓迫過來,輕衣不敢抬頭,一步步顫抖著身子退下去。
「你不准傷害輕衣!她是我唯一可以說話的人!我寧願你蹂躪我也好,踐踏我也好,不准傷害輕衣!不准傷害她!」秦慕雪看著冷棠雲瞳孔裡極深的恐怖嚇得撲上去抱住輕衣的身子。
輕衣,她的輕衣,以冷棠雲的個性,冷棠雲一定會讓輕衣生不如死。
「誰敢從本王身邊把你搶走,本王要她的命!」冷棠雲黑色的眸子充滿血腥,噬人的凶殘。
「不要啊,王妃!不要啊!救我,王妃,王妃救我!」幾個暴奴走上來,從秦慕雪懷裡搶出輕衣,拖豬拖狗似的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