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底是兩面的動物?
邪惡與善良並存,寒扈與乖巧並舉。
雨萱瞧地有點出神。她的手臂有點麻木,牽動了一下手腕上的傷口,不覺的「哎喲」叫了一聲。聲音很低卻牽動人心。
上官瑾猛然驚醒,睜開眼,憤怒地吼道。
「小麻雀,一大早叫什麼叫。昨晚你怎麼不叫,像個死人一樣!?」
「你……」雨萱咬著紅唇,脊背生風。感到前所未有的恥辱。
昨夜,噩夢!
她一眼就瞧見他手背上止血貼。他怎麼了?也生病了不曾?生病了還會發生如此禽/獸之事。
他簡直是禽/獸不如,雨萱內心壓抑了這麼久的熊熊火焰肆意燃燒開來。化為一聲低沉的嗔怒。
「上官瑾,你這個禽/獸!」
雨萱瞪眼看他,眼神中佈滿了鮮紅的血絲。她想要起身給他一個犀利的耳光,舉起的手腕上鮮血直流,傷口再一次裂開。
上官瑾聽到她的怒罵,心裡便好似被人猛然捅了一刀,剜心入肺,那一種氣憤急怒,無法言語。
他邪笑著說道。「我是禽/獸,那你又是什麼?你禽/獸都不配,只不過是低/賤的替代品。」
雨萱一聽,頓覺手足冰涼,胸中抽痛,連呼吸都是沉痛的。她的傷口在滴血,她的心何嘗不是在滴血。她的聲音顫慄發抖。
「上官瑾。你……」
她眼前一陣陣發黑,決絕地看著他,薄俏的唇角哆嗦著,努力向上揚起,露出一個淒清地微笑。
「大公子說的沒錯……」
她索性連稱呼也一併改了。嘴角勾出一絲淡淡的冷笑。
「我就是一個低/賤的替代品。只是,上官瑾……我看錯了你……看錯了你……」
雨萱的說話聲越來越微弱,一口氣呼吸不上來,她咳嗽了一下,眉心緊鎖成一粒胭脂扣,泛著晶瑩的緋紅。
她汗水涔涔,臉頰憋地通紅,透不氣來——
碧翠莊園彼時已經大亂。
暗房內,總管林如海細細拷問著那兩個從保鏢們從陵園帶回來的兩個人。
足足審問了一個通宵,軟硬兼施,凌晨時分終於使得一人開口。指出幕後主使正是上官瑾心中所想之人——冷雲嘯。
而那個人無意說出來的一個訊息卻讓一向坦然自若的林如海亂了方寸。
他將兩個人交給保鏢二十四小時看護,自己動身去了楓林苑,將那個訊息匯報給了池嫻雅——
【對不起,昨天有事耽擱了。淚水今天補上啊!】